且说归灵在涂云飞等人攻打太阴教时暂时离开,一日后便又到了风月谷。〖微书网 www.103shu.com〗
卫湘云因为知她便是她父亲卫子夫相好的女子,便上前道:“归灵姑娘,湘云以前错怪你了,我已知道当年是我爹爹的不对。”
归灵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归灵说罢长叹一声。
涂云飞道:“归灵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
归灵道:“如今我已是再无牵挂,索性便游历江湖,四海为家便是。”
卫湘云道:“不知归灵姑娘年纪几何?”
归灵道:“我年方二一。”
卫湘云道:“我比你年长两岁,不如我们结为异姓姐妹,一起隐居风月谷如何?”
公孙然道:“如此甚好,那我这风月谷从今往后就变得热闹了。”
归灵遂也点头答应,与卫湘云结为姐妹不提。
惠天南对涂云飞道:“不知贤弟接下来作何打算?”
涂云飞道:“我和香莲打算回天山看望师傅和师兄,大哥你呢?”
惠天南道:“我和阿紫回洛阳便是。”
众人次日便各自分别,不老不少下江南远游,惠天南夫妇回洛阳,涂云飞夫妇同温方玉及宗小北回天山,花无影和铁罗汉也是告辞众人往东而去。
且说归灵和卫湘云在风月谷,归灵见风月谷景色秀美,俨如世外桃源般清静,心里更是欢喜。
一日,阳光明媚,天清气爽,卫湘云对归灵道:“妹妹,今日难得这般好天气,不如我们二人往谷中花园品酒抚琴如何?”
归灵大喜,道:“就依姐姐,今日风月谷没有别人,我们姐妹二人就借酒谈心。”
二人遂携了酒和两把古琴到得花园之中,但见园中鲜花盛开,蜂飞蝶舞,美不胜收,卫湘云随口吟道:“平生多少事?不及一园**,阅尽万千风情,哪得这般清闲?”
归灵拍手称赞道:“没想到姐姐也是如此这般洒脱,妹妹我佩服。”归灵说罢,也是信口吟道:“世间须眉皆自负,我等巾帼俱**,不羡风月花前柳,但醉今朝不复醒。”吟罢遂哈哈大笑。
卫湘云道:“妹妹与我竟是这般投契,今日我们就不醉不归如何?”卫湘云说罢,将古琴置于石台之上,从竹篮之中取出两只玉杯斟满酒,一杯递于归灵,道:“这杯酒我敬妹妹,祝我们姐妹情深永不分离,世间男子有何稀奇?没有他们我们也能逍遥快活。”
二人将酒一饮而尽,归灵道:“不如我们姐妹来比赛几局琴艺,输一局便喝一杯酒,我们就各以三局为限如何?”
卫湘云道:“就依妹妹,但姐姐我琴艺生疏,恐怕难及妹妹高山流水知音。”
归灵道:“姐姐休要取笑,妹妹我也是浅学辄止,今日你我虽然比试琴艺,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之间的情意,你说是吗?”
卫湘云笑道:“妹妹说的是,那姐姐就先献丑啦!”卫湘云说罢,正襟端坐,拨弄校准了琴弦,遂端起一杯酒对归灵道:“我们先喝了这杯酒再抚琴不迟,二人又将一杯酒喝下,俱是脸泛桃花,风韵堪怜。
归灵道:“不如我们各抚琴三局须每一局蕴含一个意境如何?”
卫湘云道:“不知妹妹说说是哪几个意境?”
归灵道:“这几个意境便是一为鸟鸣深涧、二为老妇啼哭、三为眷侣缠绵、四为战场厮杀、五为闺愁难遣、六为梵唱阵阵。”
卫湘云翘指赞道:“姐姐我当真佩服,没想到妹妹内秀如此了得,那就依妹妹,我的前三个意境便是。”卫湘云说罢,玉指轻拨琴弦,开始抚琴。
初始,只听琴声中似有涧水流淌,淙淙有声,不多时便鸟鸣声骤起,打破了宁静,继而琴声转急,仿佛百鸟齐鸣,鸟鸣如九霄传来,又若幽谷回声,归灵一时听得痴了,卫湘云一局抚罢,琴声戛然而止,归灵随即回过神来,道:“姐姐果然琴技高超,小妹佩服。”归灵遂向卫湘云举杯,抬首喝了一杯酒,道:“这回轮到妹妹的战场厮杀了。”
归灵说罢,也是端坐琴前,轻舒玉指拨动琴弦,琴声刚开始低缓沉闷,犹如大雨将至前的宁静,忽然琴声转急,如万马奔腾驰过战场,不多时琴声竟是传出刀剑相击之声,仿似真实战场一般,归灵一曲抚罢,卫湘云早已站起身,拍手称赞道:“姐姐我今日真是大开眼界,论琴艺姐姐是甘拜下风,怪不得爹爹当年会恋上你呢!”
归灵见他提到往事,脸上一红,遂岔开话题道:“但不知这第一局是谁输谁赢呢?”
卫湘云道:“这第一局是姐姐输了,我自当喝酒。”说罢,卫湘云将一杯酒喝下,道:“今日真是畅快,天下间男子常说女子柔弱无能,我看却是未必,巾帼也能豪气干云。”
归灵姐妹二人遂又将后面琴局比讫,俱是彼此佩服,更是从心里感慨相见恨晚。
正当姐妹二人准备起身离开时,突然见一男子从花园中假山之后走出,卫湘云二人大吃一惊,只见来人峨冠博带,四十岁开外年纪,颇有不然风尘之感。
男子哈哈大笑,道:“真是妙极妙极!这风月谷中原来还有如此佳人,品酒抚琴,巾帼豪气不输天下须眉。”
卫湘云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风月谷?”
男子道:“姑娘先别生气,听我慢慢说,江湖人称不二先生的便是在下啦,我并非擅闯,是来向二位报信的。”
归灵道:“你就是不二先生?听说不二先生熟知天下地理,善曉世间百毒,不知是否果真如此?”
不二先生道:“那不过是江湖朋友些许赞誉罢了,不足挂齿。”
卫湘云道:“你不是常年居住在长白山吗?怎么今日会到风月谷来?”
不二先生道:“我这次有事才下了长白山,途径山西太原时,遇到了不老不少二人,公孙然被人打成重伤,我虽然对他进行了医治但终究伤重死亡。”
卫湘云二人大吃一惊,卫湘云道:“你所说的当真?”
不二先生道:”江湖中都知道我不二先生从不说半句谎话,二位不必怀疑。”
归灵道:“公孙红是否也和公孙前辈在一起?”
不二先生道:“公孙姑娘倒是无事,据她所说公孙然是被幽冥煞白世荣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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