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是他们毁了我青云镖局和杀害我家人的话,此仇老夫恐怕今生难报了。”
蓝宇道:“前辈也不要沮丧,虽然凭我们三人之力不能对付整个红缨会,但我们可以发绿林英雄帖,广邀武林同道声讨红缨会,到时自然将红缨会从武林中铲除。”
萧满天叹了口气,说道:“蓝少侠有所不知,若是单独红缨会,尚可联合武林正派人士共同声讨,但是那皇昊天和东洋倭人一向往来甚密,有众多东洋武士相助,恐怕中原武林群雄也是不能奈何他,加之红缨会经常海上往来,连总舵所在也是在海中岛屿之上,实难对付。”
晏小染道:“如师傅所说,红缨会当真不好对付,但只要从长计议,总会有报仇的办法。”
蓝宇道:“若真是红缨会当年杀害了前辈一家,无论如何也要和红缨会算这一笔血账。”
萧满天道:“我已打探清楚红缨会在莆田陆上分舵,明日夜间我们便前往探虚实。蓝宇晏小染点头赞同,三人遂游观玩耍,到得天黑自是在离红缨会分舵不远地方寻觅客店住下不提。
待得次日夜间三更,蓝宇夫妻和萧满天三人准备停当,径奔红缨会在莆田陆上的分舵,盏茶功夫,三人已是到了红缨会分舵所在,只见门口几个头戴红缨黑帽的弟子来回巡逻。虽然只是红缨会分舵,却是气派不俗,宅院幢幢,想必红缨会多年和倭人生意往来已是积累了殷实资本,蓝宇三人也是心里暗暗赞叹。真是从来富贵险中求,良善自是贫穷身。
三人兀自屏息潜行,伏在草丛中窥探。萧满天道:“这红缨会恐怕是高手众多,手段残忍,若是被他们发现可是凶险非常,我们必须小心为上,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蓝宇二人点头称是,蓝宇道:“不如我们分开查探,我们夫妻一路,潇前辈一路,半个时辰后在东边树林中汇合。”
萧满天点头赞同,遂分头左右纵身潜入红缨会,守卫值夜的弟子兀自未发现有人潜入会中。单说蓝宇夫妻二人施展轻功,到得红缨会宅院之中,但见屋宇林立栉比,黑暗中不见一点光亮,但二人兀自发现东北角有一间屋子窗户亮着,定是有人。二人一掠身形,径奔亮光之处,到得门口刚一顿住身形,屋中光亮顿时熄了,蓝宇和晏小染大吃一惊,正欲抽身离开,但已为时已晚,一个赤着上身的男子竟已经如幽灵般悄无声息飘身落到二人面前。
二人定睛一看,更是诧异更增,但见赤身男子身背长刀,正是东洋流行的武士刀,刀长五尺有余,男子头奇大,面庞和皮肤呈古铜之色,上身肌肉隆起,不过却又身高不足四尺,竟是个侏儒!二人却是笑不出来,这侏儒男子飘身落地,竟是无声无息,二人根本就没看清对方是从何而来,心内自是吃惊此人武功精湛,不在蓝宇之下,想必多半是东洋人倭人无疑。
侏儒男子看了看蓝宇二人,口中念念有词,二人却是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二人更加肯定侏儒男子定是东洋武士无疑。
蓝宇二人兀自与侏儒男子对峙相望,并不理会对方说的是什么。侏儒男子见蓝宇夫妻二人不理会他,不觉心中怒气横生,遂也不再说话,一反双手从背上拔出长刀,但见刀光一闪,已是闪电般向蓝宇二人劈来。
二人哪敢怠慢?也是瞬即拔剑在手,蓝宇右手长剑迎向侏儒男子横劈一刀,右手变掌径拍对方面门,晏小染长剑微斜刺向对方肋下,侏儒男子微微一笑,竟是淡定自如,撤刀旋身,将蓝宇夫妇招式全都化解。
蓝宇二人大惊,此人武功当真了得,仅凭刚才躲避攻击的轻灵身法已是不输蓝迷踪步法。不待对方顿住身形,蓝宇夫妇瞬即变招长剑双双袭向侏儒男子,一左一右刺向对方,侏儒男子错步欺身向前,双手握住长刀,一招力劈华山当头向蓝宇攻到,蓝宇暗忖,有晏小染从旁牵制,若是自己举剑硬撼架住长刀,侏儒男子定会一边空门大开,晏小染正好趁机挺剑攻击,不料侏儒男子长刀劈下,与蓝宇宝剑硬撼架在了一起,却右足瞬即旋踢晏小染剑身,剑足相触,竟是将晏小染长剑荡开。蓝宇也是当真了得,与对方举剑硬撼虽感两臂发麻却并没受伤,遂施展迷踪步法和空空剑法,游走身形,长剑翻飞颤动,已是将对方左臂刺中,侏儒男子大惊,瞬即撤刀回身,加之刚才和蓝宇刀剑相交硬撼,手臂兀自也是发麻。
蓝宇料想一时不能胜过对方,遂向晏小染使个眼色,双双纵起身形跳出红缨会院墙,侏儒男子也是惧怕二人功夫厉害,加之手臂受伤,兀自并不追赶。
蓝宇夫妻二人到达东边树林顿住身形,见萧满天已是先到了,令二人吃惊的是萧满天竟是受了伤,不过幸好并无大碍。
三人兀自不语,纵起身形飞快赶回客店。
到得店中,蓝宇朝萧满天问道:“不知前辈是如何受的伤?”
萧满天道:“我潜入红缨会院中,竟是随即被两个侏儒男子发现,那二人武功皆不在我之下,使得都是一把长约五尺有余的东洋武士刀,想必定是与红缨会勾结往来的东洋倭人。若不是我见机的快,恐怕已是遭了毒手。”萧满天说罢兀自叹了口气。
蓝宇一怔,道:“我们夫妻潜入后不久也是被发现,和我们动手的也是侏儒模样的东洋倭人,对方武功恐怕不在我之下,我们夫妻二人斗他一人也只是刺伤他左臂,我们怕有闪失,惊动红缨会众人,故此才撤身回来。”
萧满天道:“此地离红缨会分舵甚近,我们既然已经暴露行踪,客店定是不能住的了,只好先离开此地再做计较。”
蓝宇三人遂连夜离了客店,另寻落脚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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