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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秣陵从禅房里走出来,早在姚天鹅来时,他就一直注意着他们的对话,只是未有现身罢了。
沐笙歌点点头,与其说走不如说是“逃”了,落荒而逃,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知她是否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了。
“你觉得她会信吗?”女子仰着头问道。
秣陵思考了一会儿,道:“信,从她刚刚的表现可以看出来,你的话起作用了。”
如果不信,怎会那般仓促的逃了。
他微眯着眼,带着考究的眼神,问道:“你是想利用她与碧眼金蟾的之间的关系?”
沐笙歌摇头,她没有这样想过,即便她知道这是个好办法,“癞蛤蟆”虽然是妖,但是从他不计后果为姚天鹅挡剑便可以看出,这只千年老妖是动了真情,若是利用姚天鹅来惩治他,这未尝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只是,沐笙歌不愿意这样做,撇开金禅残害无辜,可他与姚天鹅之间的感情却是真的,若是她真这样做了,岂不是玷污了一份难得能出现在三界不容的“爱情”。
即便金禅满身鲜血,可谁也不能否认他对姚天鹅的真心吧。
不过,沐笙歌告诉姚天鹅真相,不也是在间接的逼她做选择嘛。
“若你是姚天鹅,你会包庇金禅吗?”沐笙歌对秣陵问道。
“我不是她,”秣陵淡淡的回答,可是他未等沐笙歌再次开口,他的眸子却已深邃的锁住面前这双如星辰般的眼睛,紧接着说道,语气依旧无关风月,却带着某些意味,“我会包庇心爱之人,无论她是谁,是何身份,是否有错。”
沐笙歌恍然怔住,他的瞳孔如一汪深泉,他的话也在撞击她的心,好重誓言。
鬼使神差的,女子竟启唇问了一句:“若她为天地不容,三界得而诛之呢?”
“即便是粉身碎骨,也要为她杀出一条活路。”
男子的话说的头头是道,无半点虚假,只是这话不仅仅是说说罢了,这样的话这样的人说出来,日后可能就真的是血光漫天了。
沐笙歌不明白此为何意,更看不懂他的神情,太认真了,心难免“咯噔”,嘴角略微的扯了扯,硬生生的扯出一丝笑意,在男子不解的注视下,女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梧桐树下,着一袭青衣的女子捧腹大笑起来,便笑边含糊的说:“我不信,你可是修仙之人,不,不,是正派中人,你不会的。”
女子笃定的说,试问:有那个正派中人会真的为了一个邪派中人而不顾自己的身份呢,又有谁能这般…三生有幸呢。
忽然间,沐笙歌想起了那个与自己永远分离的人,再也见不到的女子,那个着一袭白衣,与自己极其相似,自己叫做“娘亲”的女子,那个负了她的人也是正派中人吧,便是因为她的不正派,而写了“绝情诗”,甚至不惜下蛊来取她的性命。
如星辰的眸子忽然一暗,恨意浓浓,对了,她还要为娘亲报仇呢,双手紧紧的握拳,恨不得立即爆发出来,毁灭周围的一切来发泄心头之恨。
原本在沐笙歌玩笑下而眼神黯淡的秣陵也发现女子突然的转变,她的…杀意波动。
没来由的心疼,他伸手握住女子的双手,紧紧的将它们给包裹住,转而又一根根的将手指给掰开,“别伤着自己。”
果然,那双细嫩的手心被指甲给捏出红印,像月牙一样,而下一刻这双小手又迅速的从包裹住自己的大手中抽离。
离开的温暖,冰冷的空气缠绕在手掌之中,不免的有些失落,而女子却在此刻低声的对他说:“来稀客了。”
随着沐笙歌凝重的表情,秣陵转身看了过去,正有一个穿着青衣,做书生医郎打扮的男子朝他们走过来,他的脸色煞白煞白,只是唇角扯着一丝笑意,诡异的很。
沐笙歌上前一步,挑衅的与不远处的人四目相对,讽刺而笑,“佛门清净地,畜牲来做什么。”
金禅眼底浮现不悦,就连笑容也是那么冷和别扭,面对面前挑衅的女子,杀意顿生,不过余光在触及女子身后之人时,寒气却莫名的收敛,只是暗暗的握了握拳,淡淡的启唇:“人,已经归还。”
沐笙歌凝眉,莫非是指他将石年送回来了,“你什么意思,莫非是来向本姑娘示好的?”
语气怪异的反问,却也教来人不悦的皱眉,“闲事莫管,本君也不会阻拦你的事。”
明知金禅是指以互不插手对方之事为交易,好让自己去救姜石年,可沐笙歌仍然不屑的扯唇一笑,“我的事就是抓你偿命,这可如何是好,我的事正好与你口中的闲事是一件事。”
“我要和她在一起,你救你的人。”
沐笙歌不由的怔住,原来金禅口中的闲事竟是不要沐笙歌阻止他与姚天鹅在一起,“人妖之恋”,他当真是决定好了?“和她…在一起,然后继续杀人。”
若真是如此,那么与姚天鹅在一起的方法,不就是继续吸取女子的精魄来维持人之气。“你以为我会放任你杀人。”
“你不是我的对手。”金禅冷冷的嘲讽。
喝!沐笙歌顿时不悦,“你也杀不了我。”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不过,金禅的冷颜却首先缓和下来,“不会杀人了,你大可放心。”
“若不杀人,你如何与她在一起?”沐笙歌疑问。
“她…不愿我沾染鲜血,我自然不会做让她伤心的事。”眼底浮现一丝暗沉…所以他找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待在她的身边一劳永逸的方法。
沐笙歌捕捉到了他的眼色,却以为他是因为姚天鹅而落寞。
金禅离开了,安然无占戈的离开了,因为沐笙歌答应了他,其实于沐笙歌而言,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也没那么重要了,她想要成全这一对敢于冲破“三界禁忌”的人儿,也相信金禅会为了心爱之人而真的收手,因为他说“不会做让她伤心的事”时的感情很真切。
“你这般轻信于人,他日必定会后悔。”
秣陵忽然开口,沐笙歌疑惑的回头,却见面前这张英俊的面庞十分的肃穆,沐笙歌不由的被逗笑了,虽然他的表情总是跟个冰块一样,但是这次她却很想笑,“那你打得过他吗?”
沐笙歌故意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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