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方老爷或者方家已仙逝的历任家主可有与她有过接触或是一面之缘?”
方天翼再次证明的说道,“不曾。”
“那对于清悠这个名字,你可有听过?”
方天翼茫然的摇头,看了眼方全,他亦是摇头。
沐笙歌无奈的叹气,吸了口气,整理思绪…未曾移动的房子,藏于桌底的锦盒,女儿家的木梳,绝世佳人的画像…“方老爷,这间宅子的前任主人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你可知?”
“这…”方天翼略露为难,“老夫对这些事从不过问。”
方全眼睛微眯,仔细回想,忽然灵光一闪,“这宅子是小人给置办的,原来的屋主在三十年前忽然就离开了,也不知道去哪了,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将房契地契交给了镇上最德高望重的老人冯老,任他买卖。姜阁主若有疑问小人大可去问问这位冯老。”
“三十年了,这位冯老还能说话吗?”紫衣不解,三十年前就已经德高望重了,现在不是应该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
“问冯老的确是不可能的,不过小人可询问他的儿子,说不定他能知道什么。”
沐笙歌考虑一下,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有劳方管家了。”
“不敢,不敢,”
方全立即动身赶往冯府,而沐笙歌等人又再次回到外厅商议。
“姜阁主的意思是我儿之事与这前任宅主有关?”
“我也不能确定,线索只有这一条,一切还需等方管家回来方能得知。”
“方老爷,我有一事不明,这镇子为何叫红雨镇?”姜石年问道。
“这…此乃先人所取,老夫也不知啊!”
“我还听说在每夜公子发生怪事之后的第二日,都会天降大雨,以示警告。”
“这…”方天翼眉眼忽板,“此乃无中生有,我方家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岂会有什么上天示警!”
沐笙歌淡淡的瞥了眼坐在左边一脸好奇的姜石年,道:“人活于世,最忌人言可畏,这海里的龙王,天上的风伯雨师也是按照“风雨册”行事,又岂会有什么上天预警。”
方天翼敬仰的向沐笙歌作揖,“姜阁主所言极是。”
直至他们用完午餐,方全才从冯府匆匆赶回。
口中喊着“没错,没错…”
众人急急的望向他,沐笙歌问道:“可有问出什么?”
紫衣好心的给正汗流雨下的方全递了杯水,他一口干下,又连忙开口,“那冯老的儿子三十年前也才二十岁,他说当日那宅主来时,冯老正好出外镇办事,所以这房地契还是他代为收下的。”
“那…宅主的名字是?”
“姓白,就叫白青悠。”
众人怔住,岂不是与那画上的女子同名,沐笙歌紧接着问:“可知道她的模样?”
“小人拿画像给他看了,他说虽有三十年了,可一直记得清清楚楚,因为他这辈子都未曾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她一袭白衣,正似下凡的仙子,于这画像上的女子是一模一样。”
沐笙歌欣然而笑,事情渐渐有些明朗了,“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那女子是三十二年前来到镇上的,当时与她一起来的还有她的丈夫,他们二人深居简出,很少有人知道他们,冯家也是因为是镇子的第一大家,他夫妻二人入住这个宅子的手续还是冯老给办的。”
“那她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方全停顿了一下,略有意味的看了方天翼一眼,“说是叫殷弘毅。”
弘毅!竟与方公子同名,巧合吗?
“还有什么?”
“听说殷弘毅的身子一直不好,白青悠坚持不懈的为他医治,可还是在第二年的年底死了,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冯老一家。”
“殷弘毅的坟墓在哪?”
“说是焚化了,没有立坟。”
听完方全的叙述,众人总算理清些思绪线索。
姜石年看向正在思索的沐笙歌,“师兄是不是认为方公子便是殷弘毅的转世,白青悠死后不愿转世,一直留在人间等候转世的爱人。”
“这不是没有可能,世间之事无奇不有,”沐笙歌看向已经呆愣许久的方天翼,“如果是这样确实可以解释为什么方府中人会察觉不出不对之处,因为…”
“爱屋及乌!”
两道声音同时出来,少年少女不禁对望一眼,又尴尬冯移开视线,自从第二次交心后,他们就觉得气氛回不去从前了,总感觉怪怪的。
“姜阁主,那小儿是被这画上女子给缠住了?”
“很有可能,方老爷,事不宜迟,还请你与方管家亲自带路领我等去一趟方家老宅。”
方天翼与方全相识一眼,又瞧见外面将要暗下来的天色,方全为难道:“姜阁主,这天色将至夜晚,只怕现在不妥,不如等明日吧?”
沐笙歌轻笑,“若等明日只怕事情更不好办了,我瞧着院子里放着的纸钱,方管家该不会忘了明日是什么日子了吧?”
方全顿时愣住,“七月十五——中元节。”
“中元节即鬼节,顾名思义,利鬼不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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