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变成屎壳螂之后,一脚被你踩死总可以了吧?”赵三壶摸了摸头,道。
“太恶心了,我才不踩呢。”花思月嘟了嘟嘴,道。
“那没办法了,只能让一只奇丑无比的母屎壳螂,整日非礼我,直到体无完肤为止。”赵三壶咬了咬牙道。
花思月一听,直接把菜刀丢到了一边,捂着肚子,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
笑了能有五六分钟之后,花思月才勉强停了下来,擦了擦自己眼角的笑泪道:“赵三壶啊赵三壶,这种奇葩的话也只有你能的出来。”
赵三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跟着笑了笑,然后道:“那出这么奇葩且好笑的笑话来逗你开心,你是不是应该勉为其难的原谅我了?”
“哪能那么容易。”花思月白了他一眼,然后道:“,看我抹美体霜的时候,有没有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绝对没有。”赵三壶表情认真道。
“没有?那‘脱、脱、脱’是谁喊的?”花思月冷声问。
“哎呀,我喊的是别脱、别脱、别脱。结果你还是要脱,我只能用手挡住眼睛,结果就从二楼摔下去了。”赵三壶道。
“当真如此?”花思月将信将疑的问。
“必须的。”赵三壶重重的了头道。
“那好吧,这次我就姑且原谅你。倘若再有下次,老娘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花思月冷冷地甩了一句之后,就站起身来,想要离开。
赵三壶却从后边把她叫住,道:“花总,那月华经麻烦再给我两页。”
“事先好的,一个月给两页,现在还没到一个月呢。”花思月将月华经揣到怀里,道。
“可我的境界突破的很快啊,马上就要用到以后的经文了。”赵三壶无奈道。
“过一个月再突破会死吗?”花思月厉声道。
“对于工作极端热忱的你,会不会把手里的工作放到下一个月再做呢?”赵三壶一边拍马屁一边问。
“当然不会了,放到第二天我都会睡不着觉。”花思月理所当然道。
“对于武学极端痴迷的我也是这样,希望花总能够予以理解,嘿嘿嘿。”赵三壶揉搓着手心,讪笑着道。
花思月又矜持了一会,才撕下两页经文,交给了赵三壶,道:“拿去吧,就当是可怜你了。”
赵三壶立刻接了过来,如饥似渴的看了来。
花思月觉得很好奇,自己看这经文就好像天书一样,一都看不下去,可这赵三壶却看的如此起劲。
她凑过来也瞧了瞧,那经文上是一些毛笔写的文字,还有一些姿势各异的人。那人画的很丑陋,跟漫画差远了。
“有那么好看吗?”花思月撇了撇嘴道。
“当然有了,比你雪白干净的后背以及一马平川的腹都好看。”赵三壶咽了口口水,道。
“好呀赵三壶,还自己没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这下走嘴了吧,你给我去死!”气急败坏的花思月,挥起粉拳就向赵三壶的天灵盖打去。
她已经用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可赵三壶连躲都没躲,跟没事人一样,继续闷头看书。
“砰”的一声,花思月感觉自己的拳头好像打在了水泥墙面上,直接被弹了回来。
手疼痛无比的花思月,表情立刻扭曲了起来。反观赵三壶,却仿佛老僧坐定一样,依旧坦然自若的坐在那里,甚至一表情变化都没有。
看到赵三壶那一副完全不当回事的模样,花思月顿时有了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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