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南唱完,兴致盎然的宋慧贤接过了话筒,唱起了一首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微书网 www.103shu.com〗
看宋慧贤的位置空了,李德南直接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坐在了上边。
现在坐在他左手边的,正是刚刚让他腿裆吃痛的赵三壶。
“三壶兄弟,不知道你在哪里高就啊?”李德南笑了笑,问道。
他的笑容很阴险,让人见了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过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兵王赵三壶自然混不在意。
“高就不敢当,弟就是个花店里的送花工。”赵三不卑不亢,表情淡然道。
“什么,送花工?”明明知道赵三壶是个社会地位卑微的人,但李德南仍然表现的很诧异。
“我见三壶兄弟仪表堂堂,怎么会从事这样……这样辛苦的工作?想必也是落难之人啊。”
李德南看似在关心,实则是在讥讽。旁边几个同事早已听出了其话中的深意,不禁笑出声来,但又碍于林嘉怡的面子,并未表现得太过火。
“就是啊,而且你怎么会和嘉怡是表兄妹,怎么看怎么不像嘛。”郑强也是几分嗤笑着道。
完,他掏出一支烟,恭恭敬敬地给李德南上,又拿出一根放在自己口中,至于赵三壶,则被他当成了空气,一要让烟的意思都没有。
虽然距离较远的同事都在听歌,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但林嘉怡还是流露出一脸的不悦模样。
“郑医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三壶哥怎么不像我表哥了,你倒是看。”
“嗨,我也是瞎的,别介意,别介意,呵呵呵。”郑强讪笑了两声,便不再言语了,不过贼溜溜的眼睛却一直望着这边。
“三壶兄弟,如果不嫌弃的,可以来我们东华医院寻一份差事嘛,我和院长的关系不错,能帮你上两句话的。”李德南皮笑肉不笑地道。
炫耀,赤果果的炫耀!不就是有人际关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林嘉怡心中腹诽,却没有当面和李德南撕破脸皮。
反观赵三壶,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而且还一伸手,把李德南夹在手中还没来得及抽的烟卷拿了过去,放在自己嘴里吧嗒吧嗒吸了两口。
随着一口浓重的烟气吹出,赵三壶才施施然道:“不劳烦李主任费心了,我对现在的工作很满意。我这也算是干一行爱一行吧。”
吗的,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还挺会找借口。
李德南虽然这般心忖着,却张嘴道:“能安贫乐道,这样也好,呵呵呵。”
沉默了一会之后,李德南再次出声道:“我看宋护士长就要唱完了,不如下一曲就由三壶兄弟来唱吧,毕竟是给嘉怡过生日,身为这里她唯一的亲人,你也应该为她助助兴,不是么?”
李德南是一门心思想让赵三壶出糗,看他那副农民工打扮,唱歌能好听就有鬼了,等着丢人现眼吧。
“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赵三壶自信一笑,道。
“哦,好耶。”林嘉怡连忙拍了拍手,一脸期待模样。
和三壶哥同居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要聆听到他的歌声呢,姑娘怎能不兴奋。
话间,宋慧贤已经唱完,麦克风落到了赵三壶手上。不过赵三壶却没走上台去,而是决定直接在座位上唱。
他可不想没了自己的保护,亲爱的嘉怡妹妹被这死不要脸的李主任亵渎了。
选好歌,赵三壶拿着麦克风,有模有样地清了清嗓子,之后,铿锵有力的伴奏音乐响起。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光温暖了我的心窝……每次当你悄悄走近我身边……”
让人完全意想不到的是,赵三壶居然选了一首《冬天里的一把火》。
如此慷慨激昂的歌曲,在这样一个陌生场合唱,就够特别的了。然而看赵三壶那一副扯着嗓子嚎叫的模样,就更特别了,甚至可以是另类。
而且不知怎么的,赵三壶的嗓门出气的大,好像一个超大功率低音炮似的,那歌声震得旁边的李德南耳膜生疼。
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着赵三壶这个奇葩的存在,而李德南则是一只手挡在耳边,一只手擦着脸上的唾沫星子,模样狼狈至极。
因为只有李德南和林嘉怡和赵三壶紧挨着,而赵三壶的脸又是近乎正对着李德南的方向,所以随着唱歌喷出的口水,也自然是大部分都被他笑纳了。
而且他不但没法生气,还避无可避,因为他正好夹在赵三壶和电视屏幕的中间。
几声嚎叫式的唱腔之后,周围众同事的热情仿佛也被带动了起来,不但笑着拍手打节拍,还时而随声附和的跟唱两句。
就在众人和赵三壶一唱一和、好不惬意的时候,墙壁忽然被“砰砰砰”地敲响了。
“喂喂!别唱了,想吵死人啊!”隔壁的包间内,也不知道是谁,怒不可遏地喊了一句。
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赵三壶也是凝住了剑眉,脸上浮现出了不悦神色。
老子唱得正带劲呢,居然敢打断我,真是活腻歪了。
赵三壶是谁,华夏最尖的特种部队,龙盾中的兵王,会被人唬住?这不开玩笑呢吗。
于是乎,赵三壶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嗓子之后,继续扯着他的破锣嗓子唱歌。
这次,他的曲目则变成了当下最流行的神曲《苹果》,音调更是比刚才提高了不少。
赵三壶等人所在的地方是卢浮宫酒店的401包间,与他们的热闹喧嚣不同,隔壁的40包间内则是安静异常。
在最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名身材高大且皮肤黝黑的男子。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胸肌撑出的轮廓异常明显,果露出的手臂更是粗壮的吓人,足有常人的腿那么粗。
最有特的就是他的头发,虽然只有一指长,却卷曲的厉害,活像一只可爱的比熊犬,跟他凶神恶煞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房中也只有他一个人坐着,其他一众身穿奇装异服、打扮流里流气的痞子,则是恭恭敬敬地站在两侧,好像是在聆听着他的训话一样。
卷发男子双手抱胸、凝眉不展,显然心情不是很好。
听旁边的包房稍微安静了下来,卷发男子清了清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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