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松柏林十米之地又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林中隐隐绰绰可见三户农家小院,有一户人家的上空还升起一缕炊烟。
“咦!那地儿怎么会有人家?”
除了那缕袅袅上升的炊烟预示有人家以外,余下的两户未见炊烟,也不见有人出入,应是无人。
“这山煞气太重。四周无水。如有河流也可泄些阴煞之气,带进些刚阳之气。而此地包括附近不光不适合死人下葬,更不宜活人住。也难怪看似有三户人家,实则只有一户。一户恐也是老弱病残之人住着。”
她看看太阳已经落山。而这地儿已经被先来一步的侍卫与法师破坏,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就牵了白马打算去那户人家问问这段时间可来过什么可疑的人。最主要的是,这时回城,城门已关。她懒得以太尉夫人的身份要求开门。
咚咚咚!手指敲击陈旧破损木头的声音在空寂的村落里听起来很响。
她试探着敲了另两户人家的门。没人回应。最后敲响了有光亮的人家。
一盏油灯渐渐近前,拉开篱笆院门的老妇佝偻着背,满面皱褶。
老妇一脸的诧异。浑浊的一双老眼上下打量着冷雪鹊,目光很快落到她装点佩戴在裙间的玉麒麟上。
那玉麒麟在昏黄的光亮笼罩下泛出淡淡的祥瑞光芒,当然也同样开了光,万邪回避,也由此可见敲门的人不是平常百姓,身份非富即贵。
荒野人家。不祥之地,不得不防。冷雪鹊警惕的目光越过老妇偷偷地瞟向院中的房屋。
如每户农家一样。这院中有两间泥巴砌成的正房,左方乱七八糟地堆放着柴草。右面草草搭了顶蓬,应该是拴牲口的地方。而靠左的那间房屋紧闭,没有光亮,另一间用白纸糊住的窗户上倒影着个孩子的身影,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笑着向老妇道:“婆婆!出来游玩,想在此借宿一晚。”
老妇稀疏的眉头舒展,缓缓地让开一条路,嘴里叨叨,“怎么跑到这儿来啦!”
冷雪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马栓在柴草垛旁,抱了些草给白马。
老妇推了屋门,唤了声,“姑娘进屋吧!”
这是一个套房。延伸到里面的屋子用半截黑底蓝花的粗布当门帘挡着,从布下面看去,里面没点灯,漆黑一团。而外面屋子靠窗的炕上坐着一个只有七八岁大的男孩子。
长相乖乖的男孩手中拿着个馍。维持着冷雪鹊进门时的咬馍动作。他嘴巴微张。而手中的馍一下停留在嘴边。直勾勾地盯着突如其来的她,好像从没见过生人一样。
“板儿!傻了!”老妇慈祥地呵呵一笑,轻斥男孩一声。
男孩惊慌地一跃下了炕,怯怯地躲到老妇的身后,探出半个头。
“这孩子!常年不出山,怕生人……”老妇呵哄了男孩子几句。男孩总算安静下来,却仍是躲在老妇的身后,胆怯的目光一直盯着冷雪鹊。(未完待续m.)(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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