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寒”
黎德川坐在炕上,一起生活了两个月,他是真当白川寒是儿子的,白川寒这一走,他就有些上火了,黎德山也感觉惋惜,但白川寒找回了记忆,他们还是高兴的,不过,黎德川心里就怕白川寒是因为黎德江昨天的话,白川寒心生芥蒂才会离开,一千两,黎德川看了伤心,觉得那是儿子和自己诀别,全给了黎德山,黎德山最近因为酒楼的事也需要银子,没推辞。
今天还有事,黎德山是想离上房远远的,早早就回丰塘镇了,黎德川和四郎去了上房,二房破坏他家,不能不算账,过了一个半时辰爷俩才回来,黎德川心情不好,一脸的疲惫,回后屋休息了。
四郎和黎淑兰姐俩在客厅说话。
“咱二伯,真可恶,还有大伯,净说咱爹的不是。”
四郎给黎淑兰姐俩讲了上房的事,原来黎德川去找黎老爷子,黎德川知道上房没钱,也没想要上房赔,结果黎德江蹬鼻子上脸反倒讹人,黎德川和他吵了起来,黎德海也插嘴,说黎德川就多余养活白川寒,这不提白川寒倒好,一提白川寒黎德川就更觉得是黎德江逼走他儿子,差点没干起来。
“以后,还是少在咱爹那提川寒哥吧,爹是真舍不得他!”
黎淑兰说话,都赞同,四郎又说了另外一件事。
金氏知道白川寒回复记忆了急着问他什么身份,黎德川也不知道,但把白川寒留了一千两银子的事说了,金氏和黎雪儿那个后悔,黎老爷子也动心了,黎德海和黎德江眼珠子都绿了,黎德川没说银子给黎德山了,就说他瞧着觉得儿子再也不会来了,就心痛,就把银票烧了,结果被金氏和黎雪儿一通骂,黎老爷子和黎德海他们也插了嘴,说黎德川脑子有病,一个半时辰,金氏足足骂了一个时辰。
黎夕央摇头,这一家子一天的,就认得钱,四郎的先生今年也要参加秋围,所以四郎放假一直到先生回来,这个家里,黎德川管大事,小事什么的都是姐仨自己做主,黎夕央总算找出来她为什么觉得天气不对劲了,因为进入夏季后就没下雨,村里不少地都旱了,好在花村前面有条河,一般人家啊地也不是很多,浇的过来,空间里有个叫望天的东西,有点玄乎,是用来测天气的,黎夕央今早上测过,十天后开始下雨,一下二十天,二十天不见太阳,再下大雨庄稼肯定完,黎夕央让四郎存粮,他家现在也没地,四郎也不想那么多,拿上银子上镇里买粮去了,黎夕央不是冷血之人,这庄稼人没什么积蓄,今年要是收成毁了,得饿死人,黎夕央打算四郎明天去镇里找严俊清,让严俊清带他去见新县太爷,告诉他会有大雨来,这张县令新上任,还是不错的,村里这边告诉长老们,挖排水渠,实在不行就他家出钱,黎德川也希望四郎考科举,那么现在就开始吧,办实事,可比好名声更管用。
黎夕央这边想着,老宅,金氏也在盘算怎么抓住黎德川的心,同时拿捏住黎夕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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