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心里把胡蓝十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安老爷子刚醒,安景文怕他再出事,就带人回河根子村村了,留下他媳妇白氏在这看着,胡蓝本来就对别人家里事没兴趣,当了大半辈子太医,宫斗他都看腻了,儿子在朝为官,老家那边也没什么认识的人了,他来嘉兴镇就是为了看陈煜,安老爷子这是气急攻心,说不得一会还会不会出事,胡蓝也直接跟着去了安家,有太医给看病,安景文乐不得的,更何况家里面安老太太这两日不知得了什么病,一直卧床不起,他都请了好多郎中了,就是没看好。
安老爷子走了,可是这边还没完呢,金氏说黎夕央说谎不假,可是谁信啊!一个十岁孩子,刚醒就能编出这么些瞎话来?
“黎老太太,你说贫尼教弟子说谎,你可有证据,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倒是说说,夕央她那里说谎了?你若是说不得,休怪贫尼不给你留脸面!”
金氏这一硬,云萍就更加气愤,她一个整日接待香客的老尼姑,什么样的人没见过,金氏一个守家门的老太太,这点可是比不过云萍师太的,不过,金氏这种作死行为黎老爷子是恨不得给她俩耳光,金氏刚要说话,就吼了出来。
“你还嫌家里现在不够乱是不是!一天到晚就知道护着雪儿,她都成什么样了?以前是耍小姐脾气,她现在都要杀人了!”
黎老爷子生气金氏就立刻蔫了,黎老爷子看着云萍,竟是走下地跪了下来。
“云萍师太,我们黎家对不起你对央丫头十年的抚养之恩,可是我也有苦衷,我盼着我大儿子做官都盼了四十多年了,今年,他从县太爷那里得着信,说朝廷要纳粟入监,一千两银子就能买到一个小官,县太爷告诉他不要声张,要他拿银子赶快把事办了,我家里这些年也没那么多积蓄,我不得已才把主意打倒央丫头身上,她生辰八字好,打听过,那人家说要是她,能卖几百两,我寻思把这孩子卖了,我那儿子的未来亲家再赞助点,我儿子就能当官,我盼了四十年啊!我媳妇偷央丫头的画给我儿子,我知道,您要怪,就怪我吧,可您也看着了,我四儿子他离不了这孩子,您就把夕央留下吧,我向您保证,以后,这丫头连跟毛都不少,我一定好好对她!您就饶了这一次吧!”
黎老爷子下跪,云萍有些动容,她也知道黎夕央很在乎黎德川父子三人,想了想,点了点头,黎老爷子高兴,金氏母女也松了口气,谁知云萍又道:
”贫尼可以答应你,但贫尼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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