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雌性啊,我为什么不敢报复你?”
恶意的看向苏细嫩的肌肤,白泽故意阴森森的道:“你说,我是把你浑身涂满蜂蜜,丢进蚂蚁堆里让你被一口口慢慢啃食了好呢,还是用竹刀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来好呢?”
瞥了眼苏青白的脸色,白泽故作惊讶的道:“哎呀,你不喜欢啊?那用竹签插到你的指甲缝里,把你的指甲一个个全拔了呢?看看,多漂亮的指甲啊。”
伸手抓住苏的手,白泽成功换来了苏崩溃的尖叫,“啊啊啊啊!!!你这个恶毒的雌性!快放开我!不许动我的指甲!放开!!!”
为求效果离的太近,白泽被苏超高分贝的尖叫震的都耳鸣了,晃了晃有点晕晕的头,白泽撇撇嘴,可怜兮兮的爬回罗伊怀里求安慰了。
不过除了崩溃尖叫的苏,罗伊他们也不好受。单纯的兽人从来都是靠爪牙拳脚交流感情,但直来直往的他们,怎么可能听说过这些酷刑?嗓子发干的三兽面面相视,都震惊于善良的白是怎么想出这些他们都忍不住毛骨悚然的酷刑的?
“白,你刚才说的那些,不会是真的吧?”艰难的咽下口水,亚伦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真的啊。”甜笑的看着汗毛直立的亚伦,白泽解释道:“这些酷刑是我们那个世界真正存在,并流传多年的酷刑哦。”
停顿了一下,等三兽都一脸菜色之后,才不急不缓的道:“不过已经一两百年没用过了吧?我只见过记录哦。”
轻舒口气,伊桑苦笑的看着偷笑的白泽,怎么不知道她是说着玩的呢?刚才真是吓死兽了,还以为白生活的世界这么恐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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