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竹床上的冯老爷子问道。
“家乐自小孤僻,难得有什么朋友,小丫头,既然来了就走近些让老夫看看可好?不服老不行,呵呵……老眼昏花的、逆着光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老人爽朗的笑了笑,对着苏小所在的方向摆了摆手。
苏小心里对这个爽朗的老爷子有了些好感。几步走到床前,开口说道:“小女子略通些医术,不知可否让小女子为老爷子请请脉?”,苏小对着一旁气鼓鼓的冯仁培立了立眼眉,面子是靠实力挣的、不是别人给的!
农家乐听了苏小的话脸色一僵,苏小的医术农家乐是见识过的,可问题是自己的外祖父非常固执,看病只认准自己的老友“孙神医”,这次的病想来也是那个“孙神医”给瞧的。苏小的话无疑是在质疑外祖父老友的无能。
可旋即心里又是一喜,如果苏小真的治好了外祖父的病,赢得冯家上上下下的尊重。那自己和苏小在一起的阻力会变得少一些……
“啧啧,这两天耳朵有些上火,怎么就在深秋听见了嗡嗡的苍蝇叫?一个贱婢居然要给我父亲瞧病?荒谬,这要是传出去,让我冯家如何有脸面见人?”冯仁培满脸的讥讽之色,冷笑着说道。
“哦,不试试如何知道我不行?在你心里你的脸面比你父亲的命还重要吗?这就是你心里的孝道?可笑、可悲……”苏小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我……总之就是不行,试试?你真好意思说出口,我父万金之躯,岂容你一个贱婢拿他当作试验品?”冯仁培脸色一僵、不屑而又愤怒的说道。
“二舅,不试过怎知苏小不行?‘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身份并不代表能力,外祖父不也是草根阶层出身,要不是外祖父的拼搏,我想你也不过只是贵族嘴里的下等人吧?苏小的医术我见识过,人我也信得过。你质疑她就是在质疑我农家乐,我会害外祖父吗?”农家乐的眉头皱了皱,冯仁培一口一个“贱婢”的称呼苏小,令农家乐心里感到愤怒,说话的声音很大、而且满含怒意。
“试试而已,只开方子要是能用则用、不用弃之,外祖父也不会少什么,二舅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成何体统?二弟、家乐都是心忧父亲的病,殊途同归,何必争得面红耳赤的伤了和气?我看就让家乐朋友给父亲瞧瞧,治好皆大欢喜,治不好,父亲的病也不会因此变得严重!”一个中年男子由门外走了进来,慈爱的拍了拍农家乐的后背,笑着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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