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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少的神秘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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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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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比什么都重要,但我请你为我,嗯,”他苦涩一笑,“或许我在你心里没那么重要,但至少为在乎你的人想一想。孩子再重要,他现在也只是个没有情绪没有思想的孩子,他不是你。”

    樊雅蓦然握紧拳头,指尖刺进掌心,心绪翻覆涌动,也分不清是在因为他那一番近乎残酷的孩子论断而愤怒,还是因为他更看重自己而欢喜,又或者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的因为两人过于靠近的亲昵而不自在。她侧开脸,不看他,“他是我的宝贝。”

    失而复得,才更加珍宝。

    “可你是我的宝贝。”

    樊雅冷笑,“这句话你不该对我说。”

    容浔手上动作一顿,直接问,“你是在乎樊心?”

    樊雅身体倏地一僵!

    樊心一直都是梗在她心底深处的那根刺,即使她对容浔完全失望,即使上辈子樊心早早离世,她一直没办法忘记她。

    她跟樊心,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继承了父亲血脉的姐妹,因为家庭的关系,她年少时别说是玩的好的闺蜜,就连相熟的玩伴都很少,在没见到樊心之前,她其实是真心渴盼生命里多一个可以躲在被窝里说悄悄话的好姐妹的。但真正见到了,她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她一腔热忱对待樊心,樊心对她,三分讨好三分戒慎四分……怨恨,当然,这是她后来长大了才总结出来的。她年纪虽然小,却并不愚蠢,一腔热诚碰上伪饰的真心,渐渐变成了抗拒与逃避。

    作为父亲血脉的延续,她们总是漠然的看着对方,然后,她们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再然后,樊心用她的生命,替她酿造了五年却已经是她一生的苦涩婚姻。

    她们本该亲密,却连疏离都算不上,她们之间,只有怨恨。

    她微微舒了口气,视线微滑,突然凝到花放外面,瞳孔微微放大。

    那个是……

    容浔没在意她的不对劲,精光四射的眸光微微一敛,敛下一些迟疑。

    有些事,或许是该见天日的时候了。

    “樊雅……”

    温软细腻的掌心突然堵上他的唇,淡淡清香扑鼻,原本坐在软椅上的女人像是躲避什么似的猛地一低身,羊毛外套微微敞开,露出领口一线莹润乳白,因为怀孕而高涨的上围因为俯身的关系愈发汹涌,从他现在的视野看过去……让人目眩神迷的上好风情。

    容浔呼吸微微一重,女人身上清雅的香气更加浓郁,几乎是要迷幻了他的神智。

    他忍不住苦笑,她是太相信他了,还是太不把他当回事?

    克制着自己不再往那绚烂的风情上扫,他也不提醒她将手放下来,眼角余光微微一扫,扫见樊雅视线集中的地方。

    花房门口,一男一女正在拉拉扯扯,拉拉扯扯间半撞开了花房的门。

    那个女人,白色露肩小礼服,赫然正是容恬。

    男的是……

    樊雅盯着有些眼生的年轻男子,微微皱眉。

    容浔拿下她贴在他嘴上的手,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低说,“孟之野,孟之薇的小弟,孟家的独生子。”

    樊雅目光一闪,孟家?

    她刚才很清楚的看到容恬做了个疑似沈拓的口型,才一把捂住了容浔的嘴。没想到跟容恬在一起的居然是孟之野。

    孟之野是上次化装舞会的主办方,容恬跟他认识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们两个深更半夜在这里拉拉扯扯,看起来还这么亲昵?

    她出神,没察觉身边的男人不着痕迹的将她坐的椅子拉挪到角落,前面的一排金橘树可以遮挡住他们不被发现又能方便偷窥,然后厚颜无耻的挤占了半个椅子,手臂十分占有意味的搂住女人虽然怀孕却依旧纤细的腰身,眉头微微皱起。

    孕妇这么瘦,真的好吗?

    樊雅再入神,有人堂而皇之的挤在她身边她还是知道的,立刻皱眉瞪眼,眼底微有火焰。

    容浔长眸微弯,俊脸上挂着好看的笑意,修长食指轻轻点上樊雅的唇瓣,无声低笑,“嘘……”顺便将她因为怕被看见而下意识俯低的腰掰正,将已经被暖气熏的半暖的羊毛衫放在她的膝盖上为她取暖,然后挪了挪金橘树,“专心看戏。”

    樊雅抬头一看,瞬间无语。

    他选择的这个位置,舒舒服服的坐好,又能恰到好处的将门口拉拉扯扯的男女收入眼底,又能保证这边的隐蔽性,可不是看戏的好位置?

    这人,还真的是习惯偷窥……瞧这驾轻就熟的样子……

    瞥了眼他抵放在她腰间完全不懂规矩的手,樊雅也懒得废话,出手如闪电,拇指与食指同时用力,拧上某人手臂内侧的软肉,猛地用力!

    容浔言笑晏晏俯下身,仿佛被捏的根本不是他,以气音在她耳边低低的道,“手酸不酸?”

    樊雅手一松,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他,这人,都不怕痛么?

    容浔一笑,轻轻将她的手从他手臂上拔下来,轻描淡写的淡道,“这点痛算什么?”

    樊雅一怔,没来由的,耳边突然响起那个晚上他半梦半醒间的呓语,“……哪有空让自己病,就算是被人砍了,简单缝缝睡一觉也就好了,感冒发烧这种奢侈的小病……”

    他……年少时,似乎是真的吃了不少苦。

    当年初遇时,他也悍厉的仿佛染了血出了鞘的尖刃,刚强的仿佛无坚不摧。

    但谁又知道,再强悍的尖刃,不是不会痛,只是不敢让自己痛,甚至,痛到最后也习惯了,甚至也感觉不到了。

    她抿了抿唇,拒绝沉溺于自己一瞬而过的心软,冷冷看着他,用眼神示意——再不松手我立刻就站起来。

    容浔乖乖巧巧的松开手,摆了摆手示意他真的十分听话。可惜他的合作完全没有得到女王半分青睐,甚至连一丝赞赏的眼波都吝啬施舍,傲然扭头,只留给他一个柔美的面无表情的侧脸。

    男人摸了摸鼻子,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也许是怕冷,又或许是担心在外面拉拉扯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力,容恬跟孟之野干脆拉拉扯扯进了花房,借着门口那一排高大灌木遮住视线,殊不知,自己的一言一行早就被有心人看进眼底。

    容恬用力甩开孟之野的手,甜美脸上半是愤怒半是惊恐,压低了声音低叫,“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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