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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老婆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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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劫难她在慢慢心动他为她冲冠一怒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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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宁敏再次醒来的时候,床头柜上摆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行龙飞凤舞的字体:

    “起来以后,记得吃中餐,见你睡的熟,没有叫醒你。〖就来读 www.9laidu.org〗现在,我要回祖宅办点事,晚上会回来和你一起共进晚餐。锎”

    落笔:佟庭烽郎。

    最后还ps了几句,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嘴巴弯的来弓似的,还吐出了一个俏皮的舌头:

    “别愁眉苦脸,人生需要微笑面对,你笑起来,很美的;悍起来,也很让人惊叹,绝艳……

    “有人说:美人一笑,可倾城,美人一颦,惹人疼,以我看来,笑比颦,更富有个人魅力,更能体现一个人的精神状态。

    “你是个坚强的女孩,未来,你不需颦眉,只要冷静找准定位……

    “最后,请记得抹点药膏,我亲爱的野蛮太太。”

    她横眉瞪目,为什么越看越觉得这笑脸又点坏坏?

    佟庭烽弯唇坏笑的模样可以在这里寥寥数笔间体现出来!

    而且,她的脑子里居然自然而然会想象出他当时写这张纸时微笑的有点可恶的模样。

    他惊叹什么了?

    因为瞧见她和那些人打架,凶悍的厉害?

    哼,她哪有野蛮?

    她只是比别人更懂得保护自己罢了。

    如果,她没有这点本事,如今早已尸骨无存。

    她咬牙,瞪了一会儿,特讨厌“太太”两字,前缀“亲爱的”,尤其叫人刺眼。

    哼,这人,真是一门心思想往她身上贴上属于他的标签……

    这一刻,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是她自己的好不好!

    她在心里嘀咕,眼光一瞟之下,看到了放在茶杯边上的两瓶治擦伤的药膏,一瓶黄色,一瓶绿色,不是昨夜用的那种,他另外写了一张纸,仔细说明怎么用,又说这种药膏特别很效果。说没几天就能消肿,保证不会留下疤。

    字一如既往的漂亮,就如同他的人,会给你一种舒服感——这份细致,也令她倍觉心暖。

    拿起药瓶,她慢吞吞走进洗手间,打开壁灯,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额上有两处青青紫紫,有点影响她的容貌,幸好有刘海挡去了一大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她也不例外。

    事实上,她本来就是个美丽的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有文凭有文凭,要工作能力有工作能力。

    这样一个人儿,应该过上一种安稳而富足的日子才对:每天忙碌工作,空下来就出去旅行,陪孩子,陪老公。而不是每天打打杀杀,惊惊惶惶。得为自己能不能瞧见明天的太阳而愁煞。

    她轻轻的抹着泛着幽幽花香的药膏,闻着那药味,想到的是那些在竺国的日子,受了伤,没有药来敷,只能自己寻点草药,用嘴咬碎,撕一条布条随意裹裹。

    她的大腿上,就有一道伤,至今还没有好痊,全是因为那时摔破皮肉没有药来治——曾经那里出脓红肿,令她发高烧几日不退。后来,是一个当地拾荒老婆婆收留了她,去弄了一些药来给她吃。生命力顽强的她,就是靠那几盒药,撑过了被感染的危险期,退了烧,一点一点好起来。

    之后,她装聋作哑,一边和这个老婆婆天天拾荒,一边养伤,住了大约有半个月之久。

    直到莫臣之的人,端了老婆婆的破瓦房,逼死老婆婆,她又开始流浪,四处躲藏。

    再后来,她忍无可忍,冒着被监听的、会泄露行踪的危险,偷入一处民宅,打了一个越洋电话给双亲。

    “喂,哪位?”

    当听得电话里父亲苍老的声音,满心迷茫的她泪如雨下,一句话哽在喉咙半天吐不出来,声音就在耳边,人却在天涯。

    “喂,到底是哪位?怎么不不说话?”

    听到催促,她吸了一下鼻音,由着眼泪滚落,委屈的叫唤脱口而出:

    “爸,是我,小歌,我还活着……爸,莫臣之的人就像疯子似的在追杀我……爸,我撑不下去了……爸,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可能再也回不去了……爸……”

    从小到大,她都坚强,乐观,开朗,哭这个词,她似乎从来不会运用在自己身上。

    父亲告诉她:军人家庭出生的姑娘,要有不输于男人的意志和气场。

    多少年了,她以笑容迎接生活,不被生活里的挫折击败。

    可十一月的竺国,她被间混乱的人生压弯了脊梁,她渴望有人扶自己一把——

    就像蹒跚学步的娃娃,跌倒一次,爬;跌倒第二次,再爬;等到跌怕了,跌痛了,只会眼泪汪汪,双手张开,盼着那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抱进怀安抚一下那脆弱的心肠。

    隔着千山万水,电话的另一端,父亲素来落地铿锵作响的声音,在发颤,她甚至可以想象出他老泪纵横的模样,会颤巍巍的从那实木扶手椅上惊站起来,激动的直叫:

    “敏敏,你是敏敏,你真还活着,你真还活着……敏敏,你现在在哪?在哪?孩子他妈,张惠,张惠,敏敏还活着,她还活着,莫臣之那王八蛋没找着她……张惠,你听到了没有?女儿没事,女儿没事……”

    “是吗?是吗?给我听听,快给我听听……敏敏,你在吗?你在吗?你在吗?”

    母亲夺过了话筒,不敢相信的叫着,语气里全是哽咽的哭声。

    “嗯,妈妈,我还在,妈妈,我还没死,可其他人都死了,妈妈,他们一个个都在我面前死去了……我没能救到他们,他们都死的好凄惨……妈妈,好几次,我以为我也死掉……现在,能听到你们的声音,真好……妈妈,我想你们,好想好想你们……”

    她对着话筒哭诉,就像走失方向的孩子,渴望得到亲们的寻找,重新回到自己失落的世界。

    没几句话后,话筒再度被夺走,另一个曾令她牵肠挂肚的声音钻进了耳朵,夹带着惊和喜:

    “敏敏,我是航,你现在在哪?你在哪?快告诉我,我马上去接你。”

    所有的哭泣,突然凝止,所有眼泪,都她抹掉,而后风干。

    曾经有多爱,那一刻,就有多恨。

    对,恨!

    她,从没想过,有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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