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房里。
宋依依沉默了下来,唇畔有些苦涩。
她喜欢那个男人……无耻地喜欢上了他。
明明不应该,可是还是无法自拔,这种感情,让她想逃避,她怎么对得起家乡的男友?
她进了书房,打开之前自己画的画作,里面画着夏澈和夏侯策的样子。
她默然地看着。
“阿澈,我就要回去了,对不起,我谁都对不起……”
灯暗了下来。
这一晚,夏侯策在摄政王府的书房里,一直到了深夜。
他沉默地批阅着公文,偶尔抬头看去。
莫名的,他忽然希望自己能够看到一个身影,出现在书房里面,劝他赶紧去休息。
可是——
他摇了摇头,忽然没了心情。
这样的夜晚,那个女人离他而去,她选择了离开,哪怕她喜欢自己。
可是没关系,她不能决定,他就替她做选择,让她不用再多想,陪在他身边,永远留在这里!
夜色深沉,不知何时东方既白。
宋依依第二天,没有留在家中,而是出门了,去了相国寺一趟,见到了法印和尚。
“佛子他现在怎么样了?”宋依依见到他便问道。
“佛子现在还在闭关,宋小姐,现在还不能出来见你。”
宋依依有些担心,“他之后怎么样,我一直担心他的身体——”
法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冤孽,这事情你管不了,让他自己想清楚就好。我这里让高僧加持了,他不会有事的。”
宋依依顿了顿,“大师,我拿到了镯子,现在该怎么做?”
法印蹙眉:“姑娘是真的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走是吗?”
“是的,大师,不,我是要回去。”
“你自己想清楚。”
“我已经想的很明白了,这里也许很好,却不是我希望的家。”
法印摇了摇头,“何必执着,一切都有因果,既来之则安之,若是要强求,我只怕你会失望。”
宋依依这里十分固执,她蹙眉道:“大师,我只想回去,不知道您可否告知我还要做什么,才能更加程度地回去?”
法印见她如此,便点点头:“罢了,各人都有选择,老衲不便多说什么。若要做法,便选择对的日期,在那阵中摆放好了镯子,然后以血为引,到时候自然能够接引你离开。”
“是要具体的什么时辰?”
“这个,姑娘应该是清楚的吧,老衲对此并不十分清楚,因为这跟镯子的秘密有关。”
宋依依蹙眉,她其实只想跟法印印证下之前确定的日期。
这个月的十五,十六两天月圆,萧清城给她的纸条上说的时间就是在这天晚上月圆的时候然后摆阵法,说能够达成她的愿望。
既然法印不清楚,说的也跟之前没什么区别,便不必多问。
“请您照顾好佛子,若是他出关了,请告诉他多多保重,我会永远记着他。”
法印点点头,双手合十:“善哉,姑娘请吧。”
宋依依便离开了相国寺,未免有些遗憾,其实,她很想离开之前见佛子一面,也许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没想到——
最后还是没有见到。
那个如水般的男子,清澈干净,让她心中深深感到遗憾。
也许他们就没有这样的缘分。
宋依依出了相国寺,想了想,去了趟灵山书院。
既然要走,林走之前,她觉得自己需要去书院看看,做个交接,免得走之后出事。
灵山书院这段时间已经声名鹊起,来听课的学子很多。
宋依依到时,一些人认识的忙过来打招呼了,嘴中喊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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