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唐安文又见到那两个男人过来,男青年这次盯着一大两小好一会儿,停住脚步开口道:“你们怎么在这里挖蚯蚓,离村子很远,山边孩子可不安全。”
唐安文能听出对方的好意,他开口道:“我家就在前面,刚盖起来的,你们也住这里吗,那可是有邻居了,我一直都以为这里就我们一家住呢。”
青年看着唐果淘气的朝他做鬼脸,他笑起来道:“你儿子,很可爱,我们住在竹林的深处,你要是没事可以带孩子去我们哪里玩,这几天我们都在家的。你叫什么。”
唐安文笑道:“我叫唐安文,两个都是我儿子,大的六岁叫唐豆,小的四岁叫唐果,淘气的很,你呢。”
青年忍不住去摸唐果的小脑袋,看着小孩果断的躲在父亲后面,他也没有伸回手而是改摸唐豆的脑袋,果然摸着毛茸茸的很好玩。他抬头朝着唐安文笑道:“我叫唐轩,那边的是我师傅林佐,我们是猎户,经常进山打猎。”
还没有等青年在说什么,不远处站着等待的高大男人转身,喊了一声唐轩,唐轩对着害羞躲在爹爹后面的唐果道别,快步的追赶已经大步走远的高大男人。
唐安文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和谐,可不像什么师傅徒弟,觉得更像是两口子。
虽然高个子面无表情,刚才还是停住脚步,之后虽然不耐烦离开,在唐轩追赶的时候还是放慢放小了步伐,一直等着后面的青年赶上后才大步离开。
木风带着猎物去了酒楼,陈管事接待了木风。由于他的猎物不但活着,更是没有什么伤痕,可比那些杀死的猎物价格高出很多,獐子买了二两,别看刺猪个头小却比獐子还值钱,整整的三两银子,这东西实在很少见。
主要是猎物都活着,可以运输到城里去买,死去的獐子最多卖一两,因为死掉就不能存放太久,拿到城里不够新鲜价格自然就高不起来。
而活着的猎物,大都被送进大户人家家中,那些人只要东西足够好,价格方面不会太过在意。
两只野兔和一只野鸡对方给的价格也不低,昨天木风两只才卖了五十多文,今天却买了两百文,平均每只七十文,这些野物比较多,所以价格就稍微低一些,陈管事让木风以后猎到活着的野物就送他们那里去,他们绝对会给木风满意的价格,木风自然点头答应了。
边上的小伙计很是有些不明白,这些野鸡和野兔虽然活着,但是绝对值不了这么多钱,五十文一只也顶天了。陈管事对于小伙计的话,笑而不答,他自然知道这些野鸡野兔价值在小镇上没有这么高,但是他看中的就是木风能够猎活物的技巧。
一只活着的刺猪被他们运送到城里,通过采买送去那些官臣人家,富贵人家,那价格就高了去了,哪里是小伙计能够明白的,就单单说那刺猪,价值起码提升十倍。
卖掉猎物,木风提着小木桶去了宋家,宋家阿姆听到唐家来人,心里有些不喜,这家人就没有个消停的时候,他让人进来。
在看到木风的时候,问了木风有什么事找云惜。
他还是知道木风的,家里的小哥儿每次回来都会提到,却没有见过一面,没有想到自从云惜从唐家搬出来后,还是唐家第一次来人看云惜。
木风略有些结巴的把来意告诉宋阿嬷,宋阿嬷听到这野鸡是木风猎的,又看了看木桶中的小乌糯后。
他脸色缓和了下来,叫来管家,让管家带木风去云惜的住处,他一点也不想让唐家人来打扰自家小哥儿,云惜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可要好好的养着。出不得任何的差池。
木风去年丢孩子的事他可是知道的,云惜回来和他说着的时候还掉了眼泪,难过的很。宋阿嬷想着唐家那都是一家什么人啊,五个月的孩子啊,就这么深深的给弄没了,真是可惜了。
这些年给唐安贵这么少的月钱,也是把一半的银钱留下来给自家小哥儿存着,免得有一点钱都拿去补贴了那两家白眼狼去。
木风跟着宋管家离开宋家,现在他才知道宋云惜没有住在他阿姆家,看来宋家是给唐安贵另立了宅院了。
几年前唐家和宋家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这导致了宋云惜的阿姆非常不喜欢唐家人,更是把几个和唐家有关的人都辞去,只留下唐安贵。木风不知道具体的事,只知道陈芳和陆欣家的亲戚好像贪墨了宋家的银钱,之后陈芳和陆欣说的话特别难听,宋家连大哥二哥都没有留下。
这些年木风虽然知道宋云惜家在哪里,却从来没有踏入过一次步,这次送东西倒是头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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