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回去得研究研究这两个成语的含义了。”说完,闫贻东笑了起来。
路景觉着,他与闫贻东的谈话就好比两军交锋,敌不动我不动,说话亦是点到即止,这种感觉倒也来的乐呵,至少在路景看来,闫贻东这人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路景难以掌握他的心里。
吃饭的过程中,路景倒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而闫贻东始终都是那半杯酒,每次举杯都是抿上一小口。
“闫总不喜欢喝啤酒?还是觉着这酒太便宜?”路景半开玩笑道。
闫贻东笑了笑说:“酒力不胜,怕一会儿犯了不可弥补的错误。”
路景砸吧砸吧嘴:“那还是别喝了,万一犯了错误,那不就被人抓住小辫子了?”路景冲他笑笑,随后将酒瓶里的最后一点福根倒入杯中,接着又对服务员喊道:“再来两瓶燕京。”
闫贻东笑道:“没想到你还挺能喝啊。”
路景回过头:“别夸我,说不定我一会儿就醉了。”路景醉眼迷离般看着闫贻东:“我这人可不怕犯错误。”
闫贻东微笑着,没有说话。
服务员把酒拿上来的时候,路景故意放在了右手边,转身的时候,路景故意用胳膊肘撞了酒瓶,砰的一声,酒瓶横躺在桌上,酒液从瓶口流出,正好撒在闫贻东的大腿上。
闫贻东不慌不忙往后退了一段距离,低下头时,黑色的西服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只见路景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抽出纸巾便伸过手:“对不起啊闫总,我有点儿晕了,真对不起啊。”路景将纸巾放在闫贻东的大腿上,轻轻的擦拭着,看似胡乱忙活却又很细致无比,甚至连角度都刚刚好,忽远忽近让人浮想联翩。
闫贻东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待路景忙活完抬起头时,他微微笑了笑:“看来,我不得不去你家了?”
路景眯眼笑着:“到我家换条裤子也好,内+裤也有全新的。”
“那还真是麻烦你了啊。”闫贻东意味深长道。
路景耸耸肩:“没什么麻烦的,闫总能去我家,那是我的荣幸,不是吗?”路景抬起头与他对视。
“是吗?”闫贻东反问道。
路景抬手揉了揉脸蛋子,傻笑道:“差不多了,我去买单。”路景晃悠着起身,几步一栽歪到了吧台,买过单后又开了张发票,回来的时候,啪的一声拍到闫贻东面前:“你帮我刮了。”
闫贻东微微皱眉:“如果中了就归我了啊。”
路景打了嗝,笑道:“咱两一人一半。”
闫贻东从裤兜里拿出钥匙,将那张发票刮开之后便推到了路景面前:“自己看吧。”
路景低头瞄了一眼,丧气道:“狗屎运啊。”路景将发票揉成一团攥在手里,微微笑道:“走吧,去我家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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