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梵坐在地板上,看了一眼放在椅子上的旅游包,“收拾好了,就几件换洗衣服,也没什么好弄的。”
“是吗?”季修宇接着问道,“创口贴、云南喷雾什么的有带吗?”
江一梵愣了一下回道,“没有啊,我之前都是用同事的,反正我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季修宇叹了口气,“你这是拿来的自信啊?你也不看看你身上那几处还没消的淤青!”
“呃……”江一梵瞄了瞄自己左手臂还有膝盖下的几处淤青,弱弱地反驳道,“这个,男人身上带点伤不是很酷吗?”
季修宇无语,“你是古惑仔看多了吗?还好我去给你买了,给我开个门。”
“啊?”江一梵大吃一惊,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跑去开门。
果然,门一开,季修宇就气定神闲地站在门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提着个袋子。
江一梵站在门口发了下呆,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季修宇按掉手机,拍了下江一梵的头顶,“发什么愣呢?”说着进了门,顺手关上大门。
因为在这里住的次数也不少,季修宇一点都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在加上他们现在关系也不一样了,所以他就更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季修宇走进江一梵的卧室,一眼就看到他的旅游包,拉开拉链,检查了一下他没有落了什么东西后,就把自己带来的创口贴、云南喷雾还有一些常备药塞进了包里。
江一梵看一旁看得眼角抽了抽,他按住眼皮,心里翻了个白眼,“你这样子很像我妈你知道吗?”
季修宇直起身看他,“我也不想担着男朋友的身份操老妈子的心,实在是你放人放不了心。”
江一梵,“……”
“老规矩啊,我不在的这一周,你要记得帮我喂鱼啊。”江一梵去冰箱拿了瓶饮料给季修宇。
季修宇打开拉环,仰头喝了一口,然后说道,“晚上我住这里吧。”
“噗……”江一梵一口饮料喷到地上,他抬头瞪大眼睛看着季修宇,该不会那啥吧?
季修宇皱眉看了眼江一梵,然后想明白什么,挑了下眉笑道,“嗯哼?你刚才想什么了?”
“啊?”江一梵摇头,“什么都没有想!”
“真的没有吗?”季修宇眯起眼睛逼向江一梵,两人脸对脸,鼻尖只差一点点就能朋友,季修宇完全能感觉到江一梵那急促的呼吸。
江一梵咽了咽口水,“真……真的没有……”
之前两人关系正常的时候,睡同一张完全没有问题,可是如今两人已经是情侣了,那么睡一张床肯定是在正常不过了。至于同床之后那些顺其自然的事,江一梵完全脑补无能好吗!
看着江一梵明显想七想八的表情,季修宇凑上去亲了一口道,“放心吧,绝对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的睡觉,在你没有主动要求前,我都不会动你的,你要相信我的忍耐力。”
“你……”消化完季修宇的话,江一梵脸色爆红,整个人都不好了。
“去泥煤!谁会主动要求你啊!我要是主动要求你那个啥,我就和你姓!”
季修宇微微一笑,“我刚刚又说那个啥吗?那个啥是啥?”
江一梵,“……”
“对了,你也不用和我姓,我还蛮乐意和你姓的!”季修宇抓了下某人炸毛的头发,“啊,我想去洗澡了,帮我拿衣服吧小梵梵~”
江一梵磨牙,“你自己拿!要不然有种你裸奔!”
季修宇停住脚步,扭头,故作深沉地说道,“我有没有种,等会裸奔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
江一梵震惊了,我列了个去的,这种话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自然,大哥您不知道害羞一下的吗?
“无耻啊无耻啊!”江一梵小声嘀咕道,和对方比无耻没有可比性啊,他怎么又忘了呢!
“小梵梵~”季修宇从浴室探出头来叫道。
江一梵没好气地应道,“做什么?”
季修宇咧嘴,露出两排整齐有白净的牙齿问道,“这是什么?”
“啊?”江一梵不解,“牙齿啊?”有问题吗?
季修宇继续问道,“谁的牙齿?”
江一梵更糊涂了,“你的啊?难不成我的吗?”这牙齿应该没有蛀牙神马的吧?挺适合做牙膏广告的。
季修宇闭上嘴微微一笑,“对啊,你都亲眼看见了我有齿的,哪里‘无齿’了?记得帮我拿衣服。”说完,利索地关上浴室的门。
江一梵眼睛直直地瞪着浴室的门,有一种要把门瞪穿的架势。师父您听力不要太好啊!还有请您不要放弃治疗好吗?
最后,洗完澡的季修宇必需没有裸奔。
江一梵在他出浴室门的那一刻,就把衣服直接盖在了他脸上。看着季修宇腰间围着的浴巾,江一梵暗暗松了口气,幸好这人只是嘴皮子上说说,要是他真的裸奔了,指不定他自己会对季修宇做出什么事来。
当江一梵把该忙的都忙完了之后走进卧室,卧室里的大灯已经被季修宇关掉了,只剩下床头那盏散发着暖黄光芒的小夜灯。而季修宇已经躺在了床上,眼睛闭着似乎睡着了。
虽然江一梵住的是单身公寓,但是他的双人床占了卧室蛮大的一部分空间。
江一梵睡觉喜欢抱着东西睡,这完全是被姚栗用各种鬼片鬼故事给吓出的后遗症,所以他的“床伴”是一直一米五高的布偶熊。当初季修宇知道他这非常“少女”的癖好后,还好一番地打击了他。
虽然江一梵的床是张双人床,但是也容不下两个大男人外加一只占地的大布熊。所以每次季修宇在他这边过夜的时候,这只大布熊都是放在江一梵睡的那一边的地板上。所以那个时候,江一梵醒来的时候不是抱着季修宇,就是抱着所有的被子。
然而,此时此刻,他家的“毛毛”被季修宇放到椅子上,然后还是单独面向着墙壁,这副画面着实让江一梵吓了一跳。他想,以季修宇的“小心眼”来说,说不定他已经嫉妒他家“毛毛”很久了。
站在原地想了好一会,最后江一梵还是没有让他家“毛毛”从“面壁思过”中解脱,总觉得某个“小心眼”的男人这幼稚的举动让他觉得蛮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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