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宠妃GL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313233章第(2/5)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之前与这灵虚道长交谈甚是愉快,其见识之广博,对玄妙之事颇有见地,此番云游归来,想必更上了一层楼。

    祁无雪自然看出汝怀的态度,顺水推舟道:“皇上这几日为容华之事浪费了太多心神,不若先去沅灵山歇息几日,与道长谈经论道,身心皆能得到升华,岂不快哉。臣妾这就派人快马加鞭通知了灵虚道长,好让其静候皇上到来。”

    “贵妃所言有理。”祁无雪的话正中汝怀之意,他当然同意地点了头,“既然道长不久便要闭关,事不宜迟,朕明日便启程前往沅灵山行宫。”

    祁无雪听完抿唇一笑,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说:“皇上,还有一事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罢。”大抵感受到了祁无雪的“真切”的关怀,汝怀神色柔和了许多,往嘴里放了一瓣橘肉道。

    祁无雪眨了眨眼,微笑道:“臣妾听闻碧沁阁的鄞婉仪从小便与王濯将军兄妹情深,又是王家留下的最后两个,必然关怀甚切,这几日更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颇有病态。虽臣妾与之并不算太交好,毕竟相隔极近,心中自然牵挂。且不论这个,鄞婉仪可是吉星再世,若损了一星半点……”说着祁无雪瞅着汝怀,不再继续说下去。

    汝怀望了她一眼,道:“所以你也觉得不能惩戒王濯是吗?”

    祁无雪无所谓地耸耸肩:“王濯自然与臣妾毫无瓜葛,臣妾一心只系在皇上龙体之上。”

    汝怀笑了笑,起身道:“好了,既然你说婉仪思虑成疾,朕就过去瞧瞧她,也算是一点宽慰罢。”

    祁无雪亦起身,巧笑着俯身作揖:“臣妾恭送皇上。”

    皇帝到碧沁阁的时候,王鄞正潜心抄写着东方白让侍婢月茹捎来的佛经,听闻外头一声“皇上驾到”,眼珠子一转,从容端起手边早已凉透了的茶,随手泼了几滴于宣纸之上,轻轻吹干,又拿手揉了眼睛,片刻便发了红。

    于是汝怀皇帝见到王鄞,王鄞便是一副双眸垂泪伤痛欲绝的模样,又想起祁无雪之前所说,心中一颤,有些不忍地将其扶了起来。

    此刻已入夜,这一整天事端烦扰的汝怀亦有些倦怠,只粗粗安慰了几句,便起驾回了寝殿。

    皇帝走后,王鄞伸个懒腰,皇帝只一味安慰,并未提及处罚如意及自己哥哥之事,亦没有白天那般盛怒之态,想必祁无雪与陈皇后的耳旁风奏了效。自己自然是不能明目张胆地在皇帝面前哭诉求情,偏要他人所求才能被听取半分。

    王鄞自然早已听说今日傍晚重旸宫闹的那么一出,此事祁无雪并未事先通气与她,只是她仿佛与祁无雪心灵相通一般轻易猜到她此举的目的。

    那个所谓的香囊背后的故事必然是假,只是做给陈皇后看的一出戏罢了。听说其当时可是极其紧张,卖力替哥哥开罪。

    皇帝走了不久,槐桑便独自一人来了碧沁阁,将祁无雪嘱咐的话皆告诉了王鄞,果真与王鄞之前所猜相差无几。

    王鄞将所抄的佛经拎起来扫了一眼,随即放下,望着窗外月朗星疏,想了想说:“夜黑风高的,谣言什么的最迷惑人心了。明日,明日一早皇上便会去沅灵山论道。”王鄞自言自语着,又莫名笑了起来,转头对贻川说,“贻川,出去告诉新来的榕儿,就说王将军与如意容华在西陵边上私会,已被捉了正着,此刻正关押在天牢,不久便要处斩。让这宫女尽可能到处宣扬,只一点,千万别说是我碧沁阁的人。”

    贻川心照不宣地笑着点头:“谨遵婉仪之言。”

    第三十二章

    这深宫之中最不缺的便是谣言,所谓三人成虎,所谓信口雌黄,虚虚实实捉摸不透。

    这新来的小宫女榕儿果真机灵得很,叽叽喳喳四处一说,不消一晚,如意与王濯入狱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三宫六院皆窃窃耳语,待着第二日看好戏。

    而汝怀皇帝此刻正拥着金颦在怀,美人于侧,此等妇人家关怀的传闻自然不会入耳。再说这金颦,领悟能力不可小觑,经了上次王鄞的点拨,为人虽仍旧不甚高调,处事待人却游刃有余起来,亦不再庸人自扰。心态平和了,甚至连气色都好了许多,惹得皇帝更是爱不释手。

    此刻已将近子时,凤禧宫寝殿依旧亮着烛光。皇后虽不常露面,而消息却是最灵通的。诗霜从陈嫀十五便跟在身边,自然对王濯与自家主子的旧事了然于胸,虽极不赞成皇后出手帮忙,但主子就是主子,忤逆不得。因此她一听闻入狱的消息,急忙奔着告诉了陈嫀。

    “娘娘,此事应当如何是好?”诗霜显然亦是着急十分,绞着手中的素帕,甚至连烛芯留了老长都未曾注意到。

    相比之下,陈嫀瞧着要沉着许多,把玩着小指上的鎏金护指,眉头紧锁着不说话。然而陈嫀心中却好比油煎火烧,尤其在王鄞说了什么明月在上,流萤无光之类的,让她信了王濯还是爱过自己的,甚至现在也许都不曾忘怀。

    兴许确实是如意一厢情愿,那么王濯就被生生诬陷了。又或者,这只是空穴来风?是谁在暗地里使的花招,在试探自己罢了。

    陈嫀不愧入宫多年,心思缜密谨慎,不到迫不得已不会轻举妄动。

    她并不是没有猜忌王鄞或祁无雪在背后搞鬼,故意放出这个谣言,只不过关心则乱,任何理智掺和上感情,必然轻易乱成一团浆糊。当然,这向来处事不惊稳如泰山的陈皇后亦是如此。

    诗霜虽明白皇后的心意,然不是局内人,自然不能体会此等思绪。她见陈嫀半晌沉默,打更声复又响起,大抵子时都过半了,只好硬着头皮问了句:“娘娘,需要奴婢明日去天牢探探消息吗?”

    陈嫀手心微动,护指从指间掉落,磕在烫金桌角,“叮铃”一声,让人莫名心中一紧。她面上依旧淡定,只抬了眼睛道:“急什么,若真入了狱还差这一时半会?耐心等着,且先看看是谁放了这消息出来。再不济,亲自问了皇上便知晓了。”

    这话亦是说给陈嫀自己听的,听完仿佛吃了定心丸,慌乱逐渐平息,陈嫀起身让诗霜脱了披着的螺纹罩衫。躺在床上又重复了几遍方才的念头,陈嫀才昏昏沉沉入了睡。

    心中绷着弦,陈嫀一夜睡不安稳,醒了四五次,皆是噩梦缠身,醒来头痛不已。不过令人宽慰的是竟梦到了当年王濯与自己雪地骑马相逐,他不忍自己衣着凉薄挨冻,脱了狐裘大氅给自己,拥着他的体温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