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才脱身。
刘纯又是磕头又是哭诉,那叫一个真情实意。
“贱婢鸢纯赐一丈红,原太医刘纯宫杖一百。至于杏昭仪,先禁足云绯馆,降俸禄一半,待皇上回来再做定夺!”皇后听完,清了清嗓子缓缓道,“庚玄皇子有此等额娘甚是不堪,待本宫请示太后,再决定皇子去留。”
想来皇后就是打着这皇子的主意才帮着王鄞,众人此时都明白过来,却又不敢多说,只回:“皇后明鉴。”
韩杏儿听到皇子两字,混乱的脑子瞬间又清醒过来,想来是捋顺了所有思路,又被当时王鄞暗示过,便信以为真地指着皇后破口道:“亏我卑躬屈膝地帮你做事,到头来竟被你算计!陈嫀你好狠毒,过河拆桥兔死狐烹!我是绝对不会把庚玄拱手让与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没说完,皇后就嫌污了双耳,皱着眉让人强行拖着韩杏儿下去。
不出意外,皇后在太后面前吹了两天耳旁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太后耳根子软,又是皇后的表姑,自然是帮衬着的。
说什么皇子不能有这样蛇蝎心肠的额娘,皇后母仪天下端庄淑仪是最好的榜样,便指了庚玄给皇后。
此事原本应该由此圆满结局,几家欢喜几家愁。但偏偏韩杏儿就不是那种安于现状的人,为了皇子她也会拼死再冒险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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