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是什么反应?”
迟延庭心情变得好起来,甚至还和迟延森开起了玩笑,“二弟,你后半辈子的幸福?这赌咒也太大了点。”
迟延森就知道他误会了,忙纠正迟延庭,“大哥,你误会了,我说的性福,是个性的性,而不是你说的幸福的幸。”
迟延庭真拿自己这个弟弟没办法了,真是不愧是风流人物,时刻不忘那个性福。
他想到迟延森还没回答他的另外一个问题,“既然你觉得我认错了人,那么那个正确的人是谁?”
他有种感觉,迟延森肯定知道。
迟延森耸耸肩,一改刚才的认真严肃,又变回了一贯的浪荡公子模样,“大哥,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何必再问我。”
当迟延森在迟府做二少爷的时候,就是一副形骸浪荡的样子,迟延庭也拿他没办法。
迟延森很快就离开迟延庭的房间,不管他再怎么发生天翻地覆的发生变化,在迟家,他是一点改变都没有,走的时候,顺手把迟延庭这里的一个古董花瓶顺手拿走了。
迟延庭本来是真的觉得很累,闭上眼睛,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脑子里开始想迟延森说的那些话,也许真的应该试探一下袁茵了。
虽然试探,曾经是他最为不屑用的招数。
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这个丫鬟是升平从宫里待来的陪嫁丫头,脾气和以前的升平差不多,比较火爆,她来,是给迟延庭送汤药来的。
据说这汤药的配方是宫里传下来的秘方,对治疗迟延庭目前的身体症状最为有效,升平亲自熬汤药,除了第一次是亲自送来,结果却看到了坐在床边陪迟延庭的袁茵。
以后的每一次,都是让她的贴身丫鬟送来。
那个丫鬟其实是有意见的,因为她觉得升平是公主,再怎么年纪大了,又或者说额头上还有道疤,毕竟是公主,怎么能这样毫无尊严的糟践自己。
公主就是公主,岂是那种乡野粗鄙的女子可比。
升平让她送她也没办法,只是每次来送汤药时的脸色并不好看。
袁茵知道她是升平身边的人,一开始还故意刁难她,在连吃了两次瘪,以后再看到她就不敢了。
升平……
看着床头柜上还冒着热气的汤药,迟延庭心里默念这个名字,他心里很清楚,他不是像外面传闻的那样,他因为不喜欢升平,而很少看她,而是……心底最深处,他害怕看到她。
袁茵的好日子已经快到头了,她还浑然不知,这天晚上,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找那个在暗中指点她的人。
傍晚她去迟延庭房间和他一起吃晚饭时,迟延庭忽然问她什么玉佩,还是说是他在迷迷糊糊间送给她的。
这她哪里知道啊,生怕露馅,只能告诉迟延庭这么珍贵的东西,她藏在房间里了,怕迟延庭哪一天要她拿出来看看,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找指点她的那个人。
樊以恒收到袁茵要见他的暗号,意外之余,也想了很很久,当初选上那个女人,就是风骚无脑。
这还是他把她安排到迟延庭身边,破坏升平和迟延庭后,她第一次主动找他,难道是发现了什么秘密,急着告诉他。
这么一想后,樊以恒当即赴约了。
当迟延庭和迟延森两兄弟从暗处走出来时,樊以恒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蠢女人。
女人麻烦又愚蠢,这就是他不喜欢女人的原因。
“哎呦。”率先开口的是身上没有任何功名,单纯就是迟家二少爷的迟延森,嘴角似笑非笑,口气也是冷嘲热讽,“这不是我们大轩年少有为的樊丞相吗?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里?”
袁茵约樊以恒见面的地方是个破庙,也难怪迟延森会那样讽刺他。
大家还记得樊以恒吗?就是太后范美惠的亲侄子,也是他在暗中破坏迟延庭和升平。
樊以恒的脸色只稍微变了变,很快又恢复淡定,“原来是迟少将军和迟家二少爷。”
迟延森朝迟延庭看了眼,看他还是脸色平静的样子,心里不是长长,而是很长的松了口气。
没什么波澜就好,这说明啊,他一丁点也不喜欢袁茵,过去那些对袁茵的好,只是因为他没经历过情事,迂腐,一根筋。
他激动地想哭,因为他很快就要完成迟静言交给他的任务,回到杨再冰身边去了。
袁茵看到迟延庭和迟延森会出现,就知道自己上当了,这个女人的确聪明,至少看起来要比直脾气的升平聪明。
谁也没想到,她忽然会一手抓着衣襟,一手指向樊以恒,哭道:“延庭,幸亏你来了,他……他刚才想非礼我,呜呜,我都不想活了!”
她在等迟延庭像过去那样安慰她,等了半天都没听到任何声音,就知道不好了,脑子正告诉运转飞快想办法,迟延森开口了,语带讥诮,“袁小姐,你刚才说的这些话,可真是冤枉樊大人了!”
袁茵一双眼睛狠狠朝迟延森剜去,真恨不得找根针把他的嘴给缝上,她在青楼那么多年,见过嘴贱的男人也不少,但是,像迟延森这么最贱,又坏她好事的人,还是第一个。
迟延森才不怕袁茵的眼神,还朝她挑眉,做出一副,你有本事过来咬我的表情。
欠抽!
事情发展到眼前这个地步,袁茵为了荣华富贵,只能放手一搏,“二少爷,我知道你一向都不喜欢我,但是,你也不能睁着眼睛冤枉我吧。”
“我冤枉你?”迟延森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声冷笑后,“袁小姐,你可以说自己阅人无数,看人不会出错,但是吧,在樊大人一事上,我今天站在这里,说句公道话,你是真的冤枉他了。”
“不可能!”不等迟延森把话说话,袁茵厉声打断他,“我真的是被他胁持到这里的,而且他还试图糟蹋我!”
后面半句话,是看着迟延庭说的,以表示她没有撒谎,也是为了激起迟延庭对她的保护欲。
迟延庭还是沉默不语着,迟延森完全是充当了他的新闻发言人,听袁茵还嘴硬,呵呵笑道:“袁小姐,我看你也好歹也是在青楼积累了不少经验的人,你怎么就看不出来樊大人喜欢的其实不是女人吗?”
袁茵愣住了,这下子,她是彻底傻眼,也没招数了,就算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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