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经验来看,四周肯定有燕窝。
果然,一个低头,她看到小二除了敲‘门’那只手,另外一只手上拿着一只托盘,托盘里除了放着一碗用白‘玉’碗盛着的燕窝,还有一张叠好的红纸。
这是什么个情况?迟静言怕吵醒端木亦尘,用眼神示意小二有话等会儿说。
迟静言踏出房‘门’,在轻轻带上房‘门’时,又回头朝‘床’上人看了眼,呼吸细沉,睡得很熟。
这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迟静言到底不敢大意,就在离房‘门’三步远的地方和小二说话,“这是什么意思?”
燕窝她认识,问的是放在燕窝旁边的,类似现代人用的红包一样的红纸,目测,有着明显折痕的红纸,里面是装着东西的。
小二对着迟静言点头哈腰,满脸讨好的微笑,“恭喜这位客官,大喜啊!”
迟静言看着小二的脸‘色’,寡淡无温不说,似乎还有一丝怒气一闪而过,她缩了缩脖子,不敢继续朝下了。
迟静言看着她,就一个字,“说!”
在这异国他乡,她人生地不熟,能有什么大喜,所谓的大喜,她已经猜到是什么,让店小二说出来,无非是想证实一下她到底有没有猜对。
小二抬起眼角看了看迟静言,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这位客官,事情是这样的……”
她的确被迟静言的气势给吓到了,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有人出重金……想要迎娶您身边那位……”
不等她把话说完,迟静言就厉声截上话,“大晚上的吃燕窝,也不怕营养过剩,消化不良,你端回去自己慢慢品尝吧!”
迟静言从来都是很有个‘性’,话说完,已经转身回房,看着开了又关上的房间,小二完全傻眼了。
这次看上公子的人可大有来头,岂是她一个跑堂的小二所能得罪的的,为了不被迁怒,端着托盘就朝楼下跑去。
她完全没了主意,得赶快找掌柜的商量。
迟静言进入房间后,有点小小的生气,‘女’人一旦有权有势,就好‘色’来看,其实一点都不比男人差,这不,端木亦尘到这个地方一天的时间都不到,就被其他‘女’人看上了。
要说她心里一点都不生气,那也是骗人的,只怕她再怎么生气,也不是在生端木亦尘的气。
小白怎么还不回来,如果小白在的话,在迟静言看来,有着拉皮条‘性’质的店小二直接就会被它吓跑了。
她正想着小白,岂不知小白也正在想着她。
呜呜,被一群‘女’人围着,而且还是这个‘摸’‘摸’它的头,那个拉拉它的尾巴,还有更为过分的是居然试图拉起它的尾巴看它是男是‘女’,真是件太痛苦的事。
太过分了!
小白从来没想到‘女’人也可以行事这么大胆,它始终记着迟静言告诉它的,它是个头男‘性’老虎,一定要绅士,以后才好找‘女’朋友,要不然,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而且被她们调戏,它早发飙了。
忽然真的很想念迟静言,要是她在的话,只是对付这群‘女’人而已,估计连眼睛都不用眨一下。
小白到底还是脱困了,跑出去几步后,回头一看,只见那群回过神的‘女’人已经朝它追来,脖子上的翎‘毛’都竖了起来,再也顾不上是不是要去找冷云一起回去,四脚着地,跑得犹如风驰电掣。
小白正在凭印象朝客栈的方向赶,迟静言则完全没了困意,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一根手指那么大,透过很小的缝隙朝外看去,和她下午观察的一样,半个时辰换班一次。
泾河的水,在夜‘色’下,发出一种类似银‘色’的光,迟静言‘挺’意外的,早知道泾河的水真有这么神奇,她就应该再多问一下迟延森,说不定,他能告诉她更多关于夜国的事。
这个世界上,可能什么‘药’都有得吃,唯独后悔‘药’没有。
迟静言关上窗户时,眼睛无意朝楼下其他地方一瞥,居然看到了一个负手立在客栈院子里的人。
她虽然打扮中‘性’,还是一眼就看出是个‘女’人,更何况,这个人对迟静言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
迟静言和她的眼睛在空中四目相对时,肯定了自己的又一个猜测,果然进入夜国,一举一动就被人监视了。
迟静言对那个颌首微笑,算是打招呼,也是试探她到底有没有真的看到她,而那人,没让迟静言失望,很快就回给她一个微笑,外加手势代表请的姿势。
迟静言走到客栈后院时,就听到店小二的声音响在院子里,“小的看得很清楚,她应该是怕敲‘门’声,吵醒屋子里的人,开‘门’的速度很快,都没穿鞋。”
“伙计。”迟静言‘插’上话,“你的观察能力很强!”
连她没穿鞋这样的细节,都观察到,然后告诉楼封。
大家还记得夜国出使大轩的使臣楼封吗?
随着迟静言的声音响起,四周陷入一片安静,楼封挥手让店小二退下后,主动对迟静言拱手行礼,“大轩七王妃,欢迎来夜国做客。”
迟静言按照大轩的行礼习惯,对她福了福身,道:“多谢楼丞,我们刚进夜国就劳烦丞相费心,本王妃很过意不去!”
楼封怎么会听不出迟静言话里的讥讽,只当没明白,朝客栈二楼的某个房间,也就是她和端木亦尘休息的房间看了眼,道:“七王妃,泾河的水可不是那么好取的。”
迟静言一听她这话就明白是谁把他们的行踪泄‘露’给了楼封,她就说,楼封再有本事,也应该是在夜国,而不是大轩。
张鹤鸣,他居然被楼封收买了?!
迟静言很愤怒,很生气!
楼封察觉到迟静言变化的情绪,笑道:“七王妃,你误会了,我知道你来夜国,并不是你们里面的任何一个人告诉我的,而是我一早就把你的画像‘交’给了守城‘门’的‘侍’卫,至于我为什么知道泾河之水,是拿张鹤鸣日思夜想的画册和他‘交’换的,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千金难买心头好,也值得理解。”
迟静言平缓了情绪,听楼封说完这番话,她反而不生气了,至少可以看出楼封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张鹤鸣和她应该没什么关系,能做到不陷害他已属不易,她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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