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本小说的钱给了他。
如果说迟种马以前连买厕纸的钱也是问老爹要的,那么现在的他,彻底扬眉吐气了。
他有出息了,不仅上茅厕不需要用他老爹的钱了,就连最近买内裤的钱都是自己出的。
他很惧怕自己那个整天冷着张脸的六妹夫,每次来找迟静言,总是要先问一下端木亦尘在不在。
上次来,端木亦尘上早朝去了,刚好不在,这一次,就没那么幸运了,看大门的守卫告诉他,王爷在,王妃却不在。
想他堂堂迟家二公子,虽说只是庶出,却是被当成嫡子一样养大的,又自诩风流,从来都没有等过人。
我呸,迟种马把自己想得那么骄傲时,就没想起,也就三四天以前,他无意中看到一个美人,为了再次看到她,再城门那里苦苦蹲守了整整三天的事。
迟静言大老远的就看到有人蹲在大门的石狮子那里,定睛一看,居然是迟延森。
迟种马看到迟静言回来了,猛地站起来,朝她小跑而来。
如果不是张翼已经知道他们改善的关系,在迟种马出现在迟静言眼前,就会一脚把他踢飞。
迟静言问迟种马,“二哥,天气这么冷,你怎么不进去等我啊?”
迟种马挠挠头,朝后看了看,抬起手一指那个石狮子,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六妹,我挺喜欢你们家门口的这个石狮子的,边等你边欣赏也是不错的。”
张翼算是见识到迟家兄妹的与众不同了,站在迟静言身后,神色并没太大的起伏。
红烟也是一脸平静的站在张翼身边。
迟种马为了表示自己说的都是真的,话说完,还裂开嘴,呵呵笑了几声,不对,眼睛的余光无意瞥到站在迟静言身后的人,笑容蓦地僵在嘴边。
这两个人,他们怎么会和他的六妹在一起。
说起来,迟种马对张翼和红烟那么敌视,完全是迟静言的关系,还记得迟静言让他去“万花楼”捣乱的事吗?
她当时告诉他,是因为她也打算开家相公倌,就必须把这家新来的生意火爆的搅和到关门。
“你……你们……”想起上次差点被他们男女混合双打,迟种马后怕地缩了缩脖子,抛给他们个不屑理会他们的眼神,把迟静言拉到一边,小声问她,“六妹,你怎么会和这两个人在一起?”
迟静言回头看了看张翼和红烟,才回答了迟种马的话,“二哥,他们连人带店都被我买下了。”
迟种马沉默了一会儿,对迟静言竖起大拇指,“六妹,你真能干,二哥佩服你。”
迟静言按下他的大拇指,“少来这套,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作为“文合斋”的合伙人,前两天齐约海已经把这段时候的收入分成给她送来了,的确是相当大的一笔收入,她也知道这次的收入之所以这么多,完全是迟种马的关系。
凡事总是有利有弊,迟种马的《错爱菊花台》虽然很受人喜欢,销量也一直非常好,无形之中,也把一些本就意向不明的名门公子带到了那条路上。
自从《菊花台》发行后,就连迟种马也收到了不止一封来自那些名门公子的情书,亏得他不喜欢男人,要不然他也弯了。
如果迟刚在京城的话,那些名门公子的老爹早就上门去要说法了,你说说看,一个本来做种马做得好好的人,为什么跑去写小说了,而且还写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有真爱的。
外面天气冷,迟静言本来是想让迟种马进府里说话。
哪里想到,他惧怕端木亦尘,死活都不肯进去,迟静言也没强迫他,让张翼和红烟先进去后,和迟种马在大门口说起了话。
迟种马每次来找迟静言还真都是要正事。
这一次,他是为了第二本小说的书名来的,鉴于上一本书卖得那么好,这一次他依然走相同路线,唯一的区别是加上了“虐”这个元素。
用他的话说,美其名曰,“虐恋情深”。
迟静言让他把大概故事情结说了下,立刻有了主意。
《香闺巫山*中》这是迟静言根据迟种马小说的大纲,帮他起的名字。
迟种马反复念了两步,一开始是觉得有点拗口,后来就觉得太通畅了,他非常高兴,许诺有空请迟静言吃饭后,拔腿就跑。
刚刚脑子里有个灵山闪过,他要立刻记下来,要不就转瞬即逝了。
迟静言喊住他,“二哥。”
“六妹。”迟种马回头看着迟静言,“还有事吗?”
迟静言喊住他,还真有事,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迟种马愣了半响,歪着脑袋想了想,就说了一句话,“明天不是我的生日啊,我的生日早就过了,要明七月份呢,谢谢六妹关心。”
迟静言正色看着他,把刚才说的话,又强调了一遍,“二哥,你真忘了吗?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你今天是来给王爷和我送邀请函。”
迟种马嘴巴刚做了个“不”的口型,迟静言伸出手,用力拍拍他的肩膀,“二哥,看样子,你最近太辛苦了,居然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
迟种马能感觉到落在肩膀上的力气有多大,哭丧着张脸,点头,“嗯,我想起来了,明天的确是我的生日,六妹你和七王爷明天早一点来哦。”
迟静言对他微笑,“二哥,我知道了,明天我会把你的生日礼物带上的。”
迟种马实在不知道迟静言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他坚信一点,跟着他的六妹绝对不会吃亏。
这么一想后,刚刚还沮丧的迟种马又兴高采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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