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疯癫。”太后佯装呵斥了六皇子一句,才接着说:“皇后果真从不曾说,见方牌如见后宫之主这样的话?”
皇后一咬牙,应道:“母后明辨,臣妾绝不敢如此!”
“嗯,如此说来,竟是后宫之人以讹传讹,将这木牌神化了。既如此,皇后还是将方牌交给哀家,哀家如数销毁!咦,却不知现存的究竟是十二块还是十三块?”
皇后脸一僵,只得分析道:“母后,内务府记载在册的十二枚现正如数置于臣妾的妆奁之内。而这一枚,字迹老旧,想必是早先丢失的那一枚。”
“嗯,可笑这刁奴竟然为着一个死物背叛哀家。也罢,不过是被蒙骗之辈,允她自选死法吧!”
皇后见太后不在纠缠,轻舒了一口气,便不再说话。
而不甚机灵的刑嬷嬷一愣之下,再次哀嚎起来。她捉住皇后的衣摆,一刻不停地说:“皇后娘娘,您不能这样!您曾经说过的,见令牌如您亲至,广善宫的李嬷嬷,明羽宫的花嬷嬷还有华灿宫的小桃红,还有很多人都可以给老奴作证的啊,皇后娘娘,这令牌,跟您当初给老奴看的是一样的呀……”
刑嬷嬷说着,见皇后无动于衷,又跪行到王氏脚边,说:“王夫人,您帮老奴求求情,计小姐出了事,是老奴给您和皇后娘娘送的信,您可不能过河拆桥!”
皇后的脸色再次僵硬了起来,她现在心里的懊悔真真是没人能理解!
因太后是人精,皇后并不敢将聪明机灵的往慈宁宫安插,只得将最愚笨的刑嬷嬷安插、进来。可刑嬷嬷面色不善,从进了慈宁宫,就不受待见,根本近不得太后跟前。这是她第一次办差,结果就出了这等纰漏,连累的她丢了号令各宫内线的令牌,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想及此,皇后看了看不动声色的太后,厉声道:“给本宫堵上她的嘴,拖出去!”
可来拖人的并不敢听皇后的,只是站着不动。
刑嬷嬷絮絮叨叨的又念了不少的人名,太后听的不耐烦了,才摆了摆手说:“堵上,拖出去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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