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快,但他这只走狗还没有用到狡兔死的时候,这才是最最为难的事情,可偏偏韩骥事事留一线,胜帝一直怀疑他没有把周围的小国打残,是留了一手,故意的呢,只可惜他没有证据……
胜帝猜忌心重,自然一想就把人往更坏的地方去想,君臣两商量了许久,到最后也只无计可施,只能下了一道圣旨,稍微罚了一下韩骥而已,这实属被逼无奈而为之,胜帝虽不甘心,却也只能如此……
左相低声道:“圣上,最近京城里传了不少的消息,事关韩侯的,听说他带回来一个私生女,韩侯对她很是疼爱,老臣去调查了才知道她把韩府上的嫡长子打了,竟一点事也没有,还平安的出来了,不过此事外人还不知情,被威远侯府给压下来了,前几日韩候还与永宁侯说亲,想为这个私生女说一门亲事,只是被永宁侯给拒绝了……”
“哦?!为什么!?别说永宁侯是个分得清是非的,他也是个老糊涂,拎不清的东西……”胜帝冷言道。
“并非为此,只怕永宁侯也想不到这许多……”左相继续道:“永宁侯拒绝了这等好事,不仅是嫌对方是个外室女,而是这个女娃的名声很不好听,传的沸沸扬扬的,老臣也不知道真假,只是调查了以后才知道是林府上传出来的,就是韩侯夫人的娘家林府上……”
胜帝来了兴趣,道:“没想到韩侯自家后院倒烧起来了,是对自己的子嗣不得劲,偏爱起外室女来了吧,可惜不是个儿子……”
京城的人都知道威远侯的几个儿子都是没什么用的,嫡长子更是废物一个,他们猜测韩骥这是把为父之心移到这个女儿身上去了,期望倒是挺高,胜帝冷笑。
“可不是嘛……”左相轻声回道:“据说韩侯对她很是宠爱,不惜与夫人闹翻,更是将随身伺候的顾长生小将军送到她的身边保护她,此次他突然出京很可能也是为了她,不然以韩侯小心谨慎的性子不可能让言官给抓住把柄了……”
胜帝的兴趣来的更浓,道:“……去查清楚,我想知道这个外室女在他心中究竟有多重要。”
他冷笑了一声,不管如何,他都要找到韩骥的弱点,加以利用,哪怕这种小细节,他也不想放过。
论心智斗狠,只怕韩骥在他之上,但论这些小道,他却在韩骥之上。
即使是不死不休的关系,胜帝也就不拘泥于这些旁枝末节了……只要能除了韩骥,一切有用的手段都是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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