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安全。”
说完,秦羽钧当真要推开轩辕烈和司徒明亮,径直往司徒暮雪这里走来。
只听刷刷两声,司徒明亮已经亮出他薄蝉如翼的软剑。而轩辕烈,已经欺身上去,手中的利剑不知何时,已经架在了秦羽钧的颈上。
与此同时,追风、轩辕枫和元酆纷纷亮出兵器,将军府里所有的侍卫也都围了上来,手持兵器,严阵以待。
追风并没有马上动武,他腰杆子硬硬的,对着元酆朗声说道:“小主乃燕国太子,此次进京,为的是寻找失散的娘子和孩儿。大皇子和司徒大将军不但不以礼相待,反而短兵相见,国礼何在!”
兰花宫和铜面门一直是死对头,名声在外,却没有真正的这样面对面的看过对方的正脸。在追风的眼里,没有别人,只有元酆。
而元酆,一直视兰花宫为苍穹国的叛徒,助纣为虐,每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到没有蒙面的追风,元酆有种棋逢对手的激动。
轩辕烈身体一震,手中的利剑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更进一步。秦羽钧的脖子上已经现出道道血印。
司徒明亮也愣在那里,他们曾经收到过线报,得知燕国太子潜入京城,却没想到秦羽钧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水蓝衫男子。他与司徒卿灵极为亲近,他们甚至怀疑过,司徒卿灵去偷兵力图是他指使的。
如今司徒卿灵已死,死无对证。他却跑来说自己是小芋头的爹,不管是谁,都无法接受这件事。
“爹,今天是小芋头的满月酒,不宜见血。”司徒暮雪突然出声,她抱着小芋头,慢慢的走到秦羽钧面前,像看尸体似的,仔细端详着他,用眼神将他一寸寸解剖干净之后,皮笑肉不笑的问:“你当真是燕国的太子?”
秦羽钧见司徒暮雪并不排斥他,眉来眼去的说:“是。”
“你当真是我孩儿的亲爹?”
“是的。”
“你有何打算?”
“本太子既然来了,当然是要接你和孩子一起回燕国。本太子让你吃了这么多苦,心里愧疚,回去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司徒暮雪似乎动了心,她抱着小芋头晃了两下之后,见轩辕烈的脸色难看,架在秦羽钧脖子上的那把剑,剑尖颤抖,突然笑笑,像在菜市场看到了烂叶子似的,伸手,抓住剑身,懒洋洋侧头看着默默烈,半是提醒半是挑衅的问:“大皇子是想杀了燕国太子吗?然后再引起战争,好好的打上一架,荼毒生灵,百姓遭殃,就为了让你们弄个死云活来图个开心?”
“雪儿,别胡说!”尽管司徒明亮事事都依着司徒暮雪,但面对敌人时,他还是立场坚定,极力维护轩辕烈,维持苍穹国的尊严。
轩辕烈却不以为忤,他冷静的回答了司徒暮雪的话:“本王身为大皇子,应该事事以国为先,替朝廷和天下百姓着想。但现在,本王是小芋头的爹,为了小芋头的尊严和雪儿你的清白,本王就想不了这么多。”
秦羽钧突然鼓掌,呵呵干笑两句,扭头看着追风,问他:“追风,你是不是听到了一个大笑话?”
追风盯着元酆,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了秦羽钧的问话。
司徒暮雪听完了轩辕烈的话之后,不以为然,她连看都不看轩辕烈,而是转身望着秦羽钧,说:“你打算怎么好好待我?”
“娶你为妃,如何?”秦羽钧本就是个玉面粉冠的主,笑起来,就更加的*倜傥。
“太子妃?”
“是的!”
“那小芋头就是皇长孙喽。”
“当然。”秦羽钧旁若无人的对着司徒暮雪献媚:“本太子尚婚配,东宫空置,还缺一位女主人。”
司徒暮雪很认识的点点头,说:“确实不错,值得考虑。”
“何必考虑,只要你现在点头,今天我受大皇子的这一剑,就算是给你的聘礼。”秦羽钧说着说着,脖子还往前倾。
秦羽钧知道轩辕烈是个冷静睿智之人,刚才说的越是真情实意,就越不希望这份“聘礼”能送得出来,让司徒暮雪满意。所以,他放心大胆的把自己的颈往那剑身上抹,轩辕烈果然不出他的意料,悄悄的撤回了点剑身,就是不让他再抹脖子弄出血来,显得这聘礼有多么的隆重和真诚。
司徒暮雪离他们近,秦羽钧和轩辕烈之间的小动作她看得清清楚楚。她佯装不知,冲着司徒明亮笑了笑,又说:“爹,正好女儿想远行。与其去别处没有熟人照顾,不如就跟着太子一起去燕国,锦衣玉食,倒也过得自在。”
“不行!”司徒明亮被司徒暮雪的话气得快要昏过去了。
他本一直举着软剑,暗中贯力在剑身之上,对着秦羽钧的死穴,准备随时下手。听到司徒暮雪的话之后,他差点就一捡捅进秦羽钧的身体里去了。
司徒明亮不信秦羽钧真的是小芋头的亲爹,但又不敢轻易动手,怕万一真的杀错了,就会害得小芋头没了爹。
却没想到,司徒暮雪这样的随便,听到说有太子妃做,马上就要跟秦羽钧走。
司徒明亮内疚的看了轩辕烈一眼,他也很恨轩辕烈利用了他们伤了司徒暮雪的心,但至少他是真心的。
司徒暮雪不肯原谅他,对轩辕烈不只是态度冷淡,甚至是不问不看不听不想。这些都罢了,她竟然还要利用秦羽钧来刺激轩辕烈,感觉这样做太幼稚。
“玉圆,过来抱住小芋头。”司徒暮雪招手叫来玉圆,把小芋头交给她之后,突然转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挥刀往秦羽钧的颈间刺去。
众人惊呼,无论谁去救秦羽钧,都为时已晚。
司徒暮雪失去了异能,但这一个月的休养令她的身体恢复了九成。或许是异能曾经在体内还有残存的影响,她仍然比一般的女子更为灵活敏捷,尽管匕首刺来时,根本没有任何的招式和内力,挟着风,虎虎冲来,但她是离秦羽钧最近的人,特别是她刚才的表现,让所有人都分了心,所以秦羽钧也没有提防。
匕首已经抵到了秦羽钧的颈间,司徒暮雪比谁都果断,匕首贴着秦羽钧的血管,轻轻一划,血珠子立刻渗出。
司徒暮雪这一刀划得很巧,皮肤破的足以流血,却没有伤到血管。
秦羽钧的笑容僵在那里,如石刻的一般,难看的不得了。
他没有反抗,他甚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