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奇才,曦贵妃怎么可能是他?”
“皇上,奴才起初也有这么想过,可是夜公子横出江湖的日子,与晨曦宫着火那晚,没相隔多长时间,所以,奴才才会和影五有此怀疑,但夜公子神龙见首不见尾,奴才们这几年,一直查访他的落脚点,都未寻到半点蛛丝马迹,直至前段时间,夜公子出现在朝国的郾城,奴才们才有机会近距离接触他,没想到就在那晚,影五命丧其手!”说到这,那暗卫想了想,又道:“一直以来,夜公子都是以一张面具遮掩容颜,奴才们仅远远看着他的身影,就觉得他不是个寻常之人,而影五出事那晚,奴才终于见到他卸去面具的面容。”
楚御寒从躺椅上起身,定定地注视着那暗卫,道:“你起来回话。”
那暗卫恭谨应声,站起,继续道:“月下,夜公子的面容尤为精致绝美,说他是女子,一点都不为过,且他的眉眼间,若仔细留意,与曦贵妃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曦贵妃就算再能耐,也不可能有那么高深的武功和卓绝的才华。她可是出身乡野的,哦,不对,她是聂后,是聂老将军的嫡女,是有些才华!”楚御寒出口之语,明显有些语无伦次。
那暗卫侍立在一旁,没有言语。
默然良久,楚御寒又道:“朝国的君山发生雪崩,你可知这件事?”
那暗卫拱手道:“奴才听说了。”
“你怎么看?”楚御寒问。
那暗卫想了想,道:“奴才以为,那雪崩多半是人为所致。”
“人为所致?”楚御寒踱了两步,顿住脚问那暗卫:“你觉得会是什么人所为?”
那暗卫道:“这个奴才不知。”
楚御寒脸上未显不悦,他又道:“那雪崩针对的是哪个,你可知?”
那暗卫再次回道:“这个奴才倒是有想过。”
“说。”楚御寒淡淡道。
“是。”那暗卫应声,道:“回来的道上,奴才听说璟王与夜公子一起离开的郾城,而他们要回洛城,君山是他们必经之地,这么一来,不难想到,那背后制造雪崩之人,针对的目标是他们两人。”
“璟王消失数年,突然与夜公子走到一起,现在又与其关系亲密,比之当年与朝国左相间的关系,传得更甚,却也是奇了?”楚御寒似是自语,又似是说给那暗卫听。
他不是想起曦了么?那为何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男子,且弃一个,又来一个?
楚御寒不懂,他不懂璟是如何想的。
“回皇上,奴才这几日听说,听说那璟王特别chong爱夜公子,不仅同吃同住,就是进出也是形影不离,奴才说句不当说的,还请皇上勿怪罪!”璟王痴情云国聂后,天下之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原来是听说过他喜欢朝国左相,但也没听说过什么同吃同住一说,更别说在光天化日之下眉目传情,但,他对如今的朝中右相,也就是夜公子,却做得太过于扎眼,这样一来,不得不引起有心之人的怀疑。
遵照楚御寒的命令,那站在一旁的暗卫,目的就是要在江湖中寻出凌曦,因此,对于璟身上近年来发生的事,以及坊间传出他近期与朝中右相间的亲密互动,他就多留意了些。
“说,朕恕你无罪!”
楚御寒面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他浅声道。
那暗卫拱手:“奴才觉得璟王近期的举动太过于反常。”说到这,那暗卫没再往下说,楚御寒道:“继续说。”那暗卫应声:“璟王喜欢聂后,这是天下之人都知道的事,而他前些年与朝国左相间传出的关系,天下之人只是听说,并未见他们真正有做过什么亲密举动。可现如今却不同,璟王与夜公子同吃同住,进出同行,且行走时,都是手牵着手,根本不避讳世人的目光,这实在是可疑得很,如此一来,奴才觉得那夜公子有一半可能是,是聂后!”将心中猜想的全盘托出,那暗卫当下舒了口气,离宫数年,若是不给眼前的帝王一个交代,他怕是多半会被帝王视作无用的奴才处理掉。
楚御寒幽叹口气,道:“你从一开始到现在告诉朕的每一句话,都是围绕在那朝国右相身上,觉得他有一半可能是聂后易容所扮,对吧?”
“回皇上,奴才确实是这么认为的。”那暗卫单膝跪地,恭谨回道。
紧了紧负在身后的双手,楚御寒半晌没有说话。
朝国右相是她么?
若是,难不成她又喜欢上了璟王,那她对他……
楚御寒不敢往下深想,他只觉心口一阵钝痛,他不信深爱他的她,会欺骗他,不信晚宴上的倾城歌,绝世舞,不是为他而唱,为他而舞。
他决定稍安勿躁,等落实朝国夜相的身份后,再对他与凌曦间的感情下定论。
“你休息两日,再潜入朝国,暗中留意璟王与那夜相的动静,有什么新的发现,及时传于朕。”收敛思绪,楚御寒与那暗卫吩咐道。
“是,奴才遵旨。”
那暗卫拱手领命。
“起来吧。”
“谢皇上!”
谢过楚御寒,那暗卫站起。
“能出手针对璟王,除过我国,剩下的就是雾国了,既不是咱们动手,那必定是鸣帝派的人,暗中在君山上做手脚,才致使由君山通往洛城的山道上发生雪崩。”楚御寒脑中一番思量,语声低沉地说着,那侍立在一旁的暗卫只是静静的倾听,并未插话。
“鸣帝看来是等不急了。”楚御寒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好了,你退下吧!”
“是。”那暗卫应声,身形登时不见踪影。
璟王,夜公子,鸣帝,还有那暗中的神秘人,他都需谨慎以对,楚御寒重坐回躺椅上,眼睛闭合,如是想到。
静寂的夜里,清凉的月华,脉脉流转。
雾国皇宫,北堂鸣的寝殿。
“鸣……”百里醉运轻功,强撑着落至北堂鸣内殿之中,声音微有些虚弱地唤道。不知是他声音过小,还是chuang幔中传出的声音过大,并未听到北堂鸣应声。百里醉靠在一根圆柱上,望向那晃动不已的chuang幔,目中流露出抹苦涩的笑,但更多的则是厌恶。
对,他望向那晃动不已的chuang幔,眸底满是厌恶之色,没他在身边,那人的日子照旧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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