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十分纳闷,这大巫究竟干什么去了?
“大巫?”
大巫见到老相面目疑惑,深邃淡定的眸子闪过一缕尴尬,这还是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这么狼狈,他的王也真是淘气,居然招惹了这么个煞星回来!
“去把圣殿藏书阁里的秘谱拿来。”
闻言巫相奇怪的问:“大巫您要闭关?”藏书阁多数放着巫之城历代大巫精进巫力的书籍,大巫乃是古塞建国以来巫力最强的一个,怎么还进修?
大巫:“……”
某巫表示,打死他都不会说,进修巫力是为了宰掉那个难缠的和尚!
修眉一挑,大巫玉容满是威严,“本巫做事还需向你报备?”
“老臣不敢僭越。”巫相连忙低头,不敢再有好奇,静等大巫继续吩咐。看他不再多话,大巫心气顺了顺,“王多年在外玩闹惯了,你们纵着她胡闹就罢了,但是别忘了提醒她身为王的责任,古塞土地贫瘠,民生苦寒,圣楼里的藏宝图历代都由王来启动,既然她喜欢挖死人,随便编排个里面葬有漂亮男尸,让她亲自去挖!”
“是。”
“还有尽快找个人弄成王的样子,务必把古塞三分之一城池以无懈可击的理由握在巫之城手中,若是那跳梁小丑仗着皇子皇女的身份来寻衅,多学学王的杀伐决断,来多少宰多少,尸体堆积放不下,不是还有千山神*么?瞧你们把它饿的,都瘦了。”
听言巫相抬头,看了眼静坐儒雅的大巫,真的很想问,大巫你平日的仁厚宽容都是假的吧?
少许,巫相领命离开,大巫则扬起一抹魅惑的笑。哼,恶和尚,跟本大巫斗你还嫩了点。本大巫把王支走,又有本大巫拦着你,看你还怎么欺负本大巫的王!
偏殿,这间殿宇是唯一一所,不供巫神而供佛祖的殿。
清绝若雪的男子跪在蒲团上,手中佛珠捻动,木鱼敲的叮当响。
花娆洗漱完毕,来到偏殿就见孤逸在念经不由嘴角抽了抽,这厮还真是佛祖代言人啊,无时无刻不再诵经拜佛。
“法如第二重,阴阳互相克。意在修罡气,热火不侵法……”越是走近越是觉得孤逸口中诵读的不是佛经,反而特别像武功口诀!
一步之遥,不等花娆开口,孤逸刷的一敛佛珠,睁开一双冷眸,“去做你的王,今天不要烦我!”
一出口便是寒意森森,仿佛淬了寒冰,花娆更是讶然孤逸脸色如此难看,平日这个七情不动六欲皆无的绝尘男子,你若是想看他变脸都困难,这是谁惹到他了?
噙着讨好的笑容,倒了一杯香茗,花娆乖巧的递给他:“师傅,恶意拒绝人家的心意,我会伤心滴!”眨了眨美眸,少年晃了晃小脑袋,一身洁白僧袍,站在绝尘男子身边,莫名的登对。
孤逸挑眉,看了顽徒微肿的唇畔,耐着脾气喝了一口,“说吧,找我又有什么事。”通常见到如此拍马屁的花娆,就代表这个鬼灵精有事求他。
“我想学一门能长期闭气的功夫。”
少年笑吟吟推着孤逸坐到椅子上,随后更是献殷勤的为他揉肩捶背,小眼神火辣辣期待着,孤逸闻言微微蹙眉,“好端端学这个做什么?”闭气功,因为几十年前,神逍盟外门子弟为了钱财去做他国刺探军情的探子,后被列为只有关门弟子才可以学的功夫。现在花娆居然要学,难不成还想真人上阵,为了不给他古塞三分之一城池,继而自己诈死?
“巫官们平时对我都很好,你都说了我是你的徒弟,要日日夜夜服侍在侧,我总不能老是没良心的翘家,让他们觉得我狼心狗肺嘛!”花娆扯着谎,打死不说是为了那个海葬墓里的漂亮男尸,若是知道了孤逸保准不会教她闭气功。
孤逸眯了眯眼,冷冷道:“这个理由我不相信。”以大巫对她的程度,就是她一辈子挂着王的头衔不待在古塞都不是一个问题,所以他完全有理由怀疑,花娆的说辞是谎言。
“师傅……”
“说谎对我没用。”衣袖一拂,荡开为他揉肩捶背的花娆,孤逸犀利看向努力卖乖巧的少年,“萨孤娆,花娆,我不管你是谁,对我这个师傅有什么意见,但有一点你必须明白,你的命是我的,你是我的徒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必须说真话。”
花娆不高兴的瘪嘴,“说真话,你又不见得答应我。”
一抹了然划过冷眸,孤逸就知道顽徒不可能闲着,就算不跟他上房揭瓦了,也心心念念挖什么破墓地,当即斜挑眉梢问道:“你又惦记上谁的墓了?”
额……花娆挠了挠光溜溜的小脑袋,可怜巴巴的道:“能不能不说?”
“也可以。”孤逸嘴角微翘,一副好说话的样子,这算是答应了教顽徒闭气功,花娆登时美滋滋凑过来,“那师傅现在教我好么?”
“不急。”
“为啥?”
“因为闭气功学成,以你的天资最快也要一年。”
“……”花娆刷的沉下小脸,伸出中指鄙视道:“孤逸你特么的套我话,又没天理的耍我!”
嗖的一声,孤逸云淡风轻把花娆掀出了大殿,心里冷哼:“都是因为你这顽徒,为师才勤于练武去宰了多事的大巫,你还敢跟我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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