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我们。”
听到陌风的话,幽珏这才注意到他们的年纪。
多年不见,两个人身上已经染上了岁月的风霜。
他从来没有了解过他们的你年纪,只是如今听到他们的话突然生出一股淡淡的悲凉,岁月催人老。
“宁萱姐姐的伤是怎么一回事?”幽珏不想再问这件事,转而问起了宁萱的事情。
听到幽珏的话,陌风沉吟了一声,道:“几年前有人入侵幽宫,宁萱不心受了伤,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法子,因此才会越拖越严重,道如今已经是……”宁萱受伤之后修为受损,不但没有办法提升,境界反而在不断地跌落,到如今已经不及当初的三成了。
幽珏大惊,脱口道:“是什么人这么厉害?”
起宁萱,卓云也是忍不住叹气,当初他和陌风不在,宁萱才会受如此重的伤,差就没有命了,“是东州来的,而且你还认识。”
“我认识?”
幽珏第一个反应就是薛邢峰,因为在东州,薛邢峰的修为可以是佼佼者,几乎没有人比他更厉害的。只是,几年前,他应该是在被各个宗门的围攻,怎么会有机会到中州来?况且,他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狂人,似乎也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害怕。他总不可能是想着来中州躲避灾祸才是。
“你曾经的好兄弟,沐辰风。”卓云一字一句道。起这个人他便有一种不出来的恨意,正是这个曾经和少主称兄道弟的人一次又一次地侵入中州,才让他们中州不得不加派人力守卫幽宫。
“他?”幽珏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他怎么可能?他没有那个修为的。又怎么能够伤到宁萱姐姐?”
“他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卜师,此人先天便有这旁人不不能及的天分,据在他很的时候便对未来之事有所感应,到如今已经更加不可同日而语了。此人在占卜上极有天分,占卜未来之事对于他来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再加上他手上有一件宝物,名叫血煞罗盘,专门克制妖类,宁萱正是伤在这件宝物身上。”
“血煞罗盘!”幽珏忍不住大叫出声,不是他大惊怪,而是这血煞罗盘的威名他曾经也是听过的。传血煞罗盘乃是用上万只妖的灵魄炼制而成,乃是天地间极为厉害的宝物,因为对妖族有着极强的克制,一般妖类见到了血煞罗盘都要绕道而走。由此可见,此物的威力非比寻常。
只是让他想不通的是血煞罗盘怎么会在沐辰风的手上。
“他的家族不是一个普通的家族,祖上曾经有过一位仙人,因此血脉之中便有着旁人不可企及的仙人血脉。他们家族婴孩的夭折率很高,但是一旦能够成功存活将来无不是极为厉害的人物。这一就和我们妖族的传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这件血煞罗盘便是他的家族给他的。”
幽珏头,:“他是跟我过他的家族的人都很厉害,但是我没有想过他的家族竟有如此深厚的背景。只是,就算他拿着血煞罗盘也应该没有办法伤到宁萱姐姐啊?”宝物虽然厉害,但是也要使用的人一样有着厉害的修为才可以发挥出宝物的能量,沐辰风和宁萱的实力相差太多,沐辰风又怎么能够近她的身?
此人来往中州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如今已经可以将灵识从身体中抽离,可以自由来往两州。宁萱就是因为太不心,所以才会让他得逞。
幽珏默默地听着卓云的话,心里不由得沉了几分,他不是没有想过曾经的两兄弟会有兵戎相见的那天,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竟会来的这样快。他不相信沐辰风仅仅只是到中州游玩一番,当初在长生宗时候两个人已经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他知道,沐辰风是不会站在自己这边的,但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那样文弱的他竟然动起手来也是这样的毫不犹豫。而他的手段,比他想象的来得更加激烈。
不用,宁萱肯定是受到了血煞罗盘中的煞气的影响,所以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但是,那种煞气是何等的厉害,这世间似乎还没有一种有效的办法能够将人体内的煞气完全驱除。
看到他皱眉的样子,陌风忍不住安慰他道:“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这几年我们也在遍寻驱除煞气的办法。只是,现如今,宁萱是不能够再打理日常的事务了。从今以后,她身上的担子就要转交到你的身上了,希望你能够好好做好事情,不要让她还要忧心。”
幽珏重重地头,不用,他都会用心做事的。
……
……
手上拿着各地送来的奏章,尽管只是写事情的秒数,但是幽珏还是看得很认真。尽管都只是写事情,但是无论什么事情它都会反映出呵恩多深层次的事情。
“师父,喝茶。”唐浩捧着茶碗,毕恭毕敬地送到幽珏的面前,忍不住好奇瞟了一眼案几上的奏章。
“放下吧。”幽珏头也没抬地道。
对于近来师父脾气不太好的事情,唐浩也没有放在心上,他知道师父是因为宁护法的事情心情不好,因此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唐浩正准备离开,后面突然传来一声轻叹,然后是幽珏的声音,“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人心了,你从前好了永远不会背弃的朋友为什么会突然就变了呢?”
屋子里只有两个人,唐浩自然是认为是师父在跟他话。闻言他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师父,他还是拿走奏章,并没有抬头。
他不知道师父是给他听的还是只是突然间的有感而发。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接话,只能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啪!
手上的奏章合上,幽珏站了起来,走到唐浩的面前,看着他忐忑的模样,他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
“怎么,我刚才的话吓到你了?我只是突然想到了我曾经的好兄弟才有感而发。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兄弟情谊,不过都是随时可以丢弃的东西,什么都算不了。”
听到这话,唐浩更不知道自己应该什么好了。因为宁护法的事情,师父变了很多,尤其是近来对他的态度也变得冷淡。他是池鱼之殃,但是他相信师父还是当初的那个师父,他只是心里不痛快而已。
“你怎么不话?”看到唐浩一副沉闷的样子,幽珏心里不知名的火气不由得漫上心头。
“师父想要徒儿什么?”
“呵呵,罢了。”幽珏突然摆手,走出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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