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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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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鬼上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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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虚子这十六个字的我是云里雾里,根本不明白他在什么。当我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时,他他也不知道,只是负责传话,具体什么意思,需要自己去悟,或者问话的人才能知道,至于什么时候能见到那个人就要看天意了。

    实话我挺讨厌这种整天玩玄的人,总不把话透,有种拉屎拉不净的感觉。不过讨厌归讨厌,对净虚子和他身后的那个人我还是很感激的,无论他们目的如何,毕竟他们救了韩冰冰的命。

    我们拜别了净虚子,带韩冰冰回到医院见到大家,大家看到韩冰冰安然无恙,都很是欣喜。安顿好了韩冰冰后,接下来要处理李子的问题了,这一系列的谜团可能要靠李子解开了,不过,结果令我很失望。

    我和肇福源两个人坐车到了北二环外的安定医院。在安定医院的重症精神病病房内,我见到了李子,他穿着病号服,躲在病房的墙角。

    他看见我们的到来,显得畏缩和恐惧,等到我走近他时,他叫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别过来!”

    我伸出手摸了下他的头,他浑身颤抖起来,嘴里不停的嘟囔,“妖怪、魔鬼、妖怪、魔鬼……”

    我问他,“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鬼!别碰我,不要杀我……”李子语无伦次,根本无法与他沟通。

    我并没有放弃,接着又问了一句,“告诉我,那天你看到了什么?”

    李子将头拧向旁边,脸冲着墙贴在上边,不看我,嘴里声的,“你们回去吧,你们回去吧,不要找我,不要找我,从哪来,回哪去,从哪来,回哪去……”

    肇福源,“柯少爷,回去吧,人家都下逐客令了。”

    无奈,我们只好离开。我看到李子变疯了的事实非常难受。他不过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有着非常天真的爱情观,被迷恋的人所利用和欺骗,在一个充斥黑暗的环境中保持了自己的底线,也许只有他这种单纯的人才能做到这,稍涉世事的人可能都无法做到。他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他只是想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正直的人,却落的这么个悲惨的下场。

    在车上,我问肇福源,“你们那天在哪找的的这个李子的?”

    肇福源想了一下,“在一个房间里,那个房间是在一个死胡同里。”

    我听到“死胡同”三个字感觉是很熟悉的场景,连忙问,“那个房间是不是在找到刘丰衣他们的那个大厅上边?”

    肇福源连连头,“对,从大厅那里上去好累啊,找了好久才找到。”

    “那你们有没有去通道另外一边,有个有很多死人的地方?”

    肇福源脸色一变,显露出害怕的表情,“别提了,这事,我到现在还做噩梦呢。我们上去之后分兵两路,我和一路人到了你的那个满是死尸的地方,在通道里看到了让我们所有人都作呕的景象,都不敢往里走,但是想到你的嘱托又不好后退。好在犹豫之间,另一路人通知我们,他们找到了那个李子,我这才如释重负的撤出来,我可不想进去看里边什么样。”

    听肇福源这么,他们应该没有进到实验室里看,我又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们有没有在找到李子那个房间里看到一本书?”

    肇福源摇摇头,“没听兄弟们提起,再了,他们是去找人,也不会在意有没有什么书。如果有,可能也没看见。”

    李子这边也成了一个死局,接下来几天我回到四合院休息,这些日子间,凌霄也出院了,大家又都恢复了平日的生活。

    一天晚上,我在琢磨那个神秘之人传给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所有的谜团都看似解决,但就是差那么一,差的这一让本来清晰的脉络再次变得模糊。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透其中个原委,烦躁间,我从床下翻出那个我许久没有看过的玄铁宝盒,打开铁盒,仔细查看里边的那根白色毛发。

    我会想着这一年多的经历,一切的事情由一根毛发而起,虽然起因不是我手里这根毛发,但是我手里的这根毛发的来历更是神秘,我爷爷留给我的东西,一个是那个纸条,另个一就是这根白色的毛发。纸条那条线索最终牵扯出了《神鬼猎人之术》,并且最终让我学会了其中的一些皮毛。那这根毛发呢?既然它也装在这个铁盒中,而且藏得那么隐蔽,想来可见,它应该是不亚于《神鬼猎人之术》的一个秘密,可是我该如何寻找呢。

    我想着想着,不禁用手拿起了这根毛发,在我的手接触毛发的一刹那,我浑身一震,呼吸急促起来,脑子异常的眩晕,我感觉我的身体好似在排斥手里的毛发,但是我却无法放开它。我全身无力,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正好我的面前有一个大镜子,在镜子里,我看到有一团黑气从我的后背冒出,随着我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这团黑气最终完全从我身体里脱离出来,形成了一个黑色的人形,它的手中拿着一本书,正是我在地下城中那间屋子里看到的那本书。

    我大惊,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再回头看看镜子,除了大汗淋漓的我之外,镜子中一切正常,。

    我看了看手中的那根毛发,心想,“难道是幻觉吗?不像,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将这根毛发拿在手里了。那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本书,那个黑影……”

    我越想越乱,马上将这根白毛装进铁盒,揣上铁盒连夜打车赶到了白云观。我觉得这种异象只有请教这个高深莫测的老道才能寻得一丝线索。

    到了白云观,我表明了来意,想见净虚子。不料道观的道士,净虚子当天白天离开白云观四处云游去了,他虽住在白云观,但是他行踪不定,一出去就几个月不见踪影,最长的一次云游了三年,无声无息,大家还都以为他在路上挂了呢。反正,只要他一出门,你就甭想找到他,除非你也去云游看看能不能在哪和他偶遇。

    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个老道竟然出去了,那谁还能解释我身上发生的变故呢。我这时候想起来一个人,于是我连忙赶了过去。

    这个人就是竹亦萱,她既然会黑巫术,又是傈僳族的啃扒巫师,我猜测她可能会懂一些这方面的事情,反正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她不知道也无所谓。

    大半夜的我敲响了竹亦萱的门,她睡眼惺忪的打开门,看了看表,“半夜两,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没回答她的话,不请自进,“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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