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延圣的示意下,达姆斯拿出了从玛杜身上得到的印戒和徽章,放在了小圆桌上。
“您的丈夫看样子是属于一个叫做血刺假面的神秘组织的。好像他还是个头目一类的。”放下东西的达姆斯就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再说了,和布达拉讲述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说的,玛杜的死因他们并没有明说出来。
看着桌子上的印戒和徽章,维达尼斯夫人抬起了纤细的手臂,过去取过来放在手心里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脸上的神情有过那么一丝的哀伤和痛苦,可是很快就被平淡替代了。然后她一边用手指摩挲着这两个小东西一边向齐延圣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齐延圣就那么很是失礼的盯着对面子爵夫人的脸,然后皱起了眉头很奇怪的问道:“刚才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悲伤,为什么看到了这两个东西之后却有了那么点伤心了哪?”
听到小男孩又是不回答自己,而是问这么失礼的话,维达尼斯夫人很恼火。她抬起了左手,然**院周围的草丛树墙等一些隐秘地方的后面出现了很多人。这些人都是仆人打扮,甚至还有厨子和马夫,就是没有卫兵。不过这些人手里却都拿着一柄制式相同的弩弓,而且木框做成的箭匣表明这种强弩是可以连射的。
“虽然你是个孩子,但是作为一个主事的人,你是否应该自己判断一下现在的局势?你的这个机械傀儡女仆真的以为我的埋伏只有那么几个吗?这里可是有二十几个哦?”说完这些话,子爵夫人把手里的印戒和徽章放回到了圆桌上,然后又说道:“希望你不要再做什么失礼的事情,因为我可以保证你们被弩箭射成刺猬的时候布达拉大师还好好的坐在这里。”说着还向老药剂师点头致意。
不过老药剂师却回给子爵夫人一个无奈的微笑,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再发表任何意见了。
维达尼斯夫人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布达拉大师会有那样的表示,不过当她再去看齐延圣的时候,发现他正在和自己的那个机械傀儡女仆拿着几具连发弩弓在研究着。
“这个弩箭的箭矢没有平衡羽,是为了减少连射时候卡壳的可能性吧?”齐延圣抽出一根弩箭箭矢一边看着一边对女仆问道。
“这种连射弩箭主要是压制用,射速和射程都很一般,但是灵活性和攻击力还是要比普通的弓箭和强弩要好很多。”女仆没有解释什么平衡羽,而是自顾自的分析着说道。
“嗯嗯。很有趣的东西。达姆斯?我的那些哥哥姐姐会弄这东西吗?”齐延圣举着另一柄弩弓对身边的老法师问道。
“这种弩弓太原始了。他们就算会制造也不会浪费资源做这些的,倒是塔娜喜欢收藏这些东西。”老法师笑着回答道。
维达尼斯夫人愣了一下,然后快速的转头扫视了一圈庭院里自己埋伏的那些人的手上,很快发现两个相距圆桌很远的仆人手里已经空了,两个女仆人正一脸惊骇的看着不知道怎么跑到了小男孩手里的弩箭发呆。
子爵夫人艰难的再次转头看向齐延圣,露出一个很难过的笑脸,然后低声问道:“您是怎么做到的?而且听您的这位随从的意思这种王国最先进的弩箭很原始?”
“你担心的事情真的很奇怪。”齐延圣把弩弓丢给塔娜一具,剩下那具被他丢在了对面子爵夫人的面前桌面上,那具弩弓还保持着箭矢上弦的状态。
维达尼斯夫人却不敢去碰那弩弓,而是缓缓地抬起右手。武装仆人们退去了,只剩下一个女仆走过来,把自己手里的弩弓也放在桌上后站到了自己女主人身后。
“呵呵呵。”齐延圣笑了笑,然后伸手扒拉了一下桌上他丢过去的那柄弩弓,结果这柄制造精良的弩弓就那么散成一堆的零件,就连弩弦都掉了下来。
“要是你真的伸手去拿的话,我的女仆会一瞬间打爆你和你的仆人的头。”说完齐延圣看了看布达拉大师说道:“大师,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把您牵扯进来的好,所以还是请您尽快离开可以吗?”
老药师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在离开圆桌之前,他看了看维达尼斯夫人一眼,然后说道:“这位小少爷不是我们这种层次的人可以招惹的。我想您还是不要再使用小伎俩的好。言尽于此。那么再见了夫人。”说完就离开了。
“你们到底是谁?”子爵夫人看到老药剂师离开后再次问道:“你们到这里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看在你现在很合作的份上,我就回答你这个问题。”齐延圣上手放在左边说道:“我叫齐延圣。这个您知道了。我们是来这里送还戒指和徽章的,然后顺便看看这个领地的领主权利是不是能够让我行使一段时间体验一下。还有就是我现在心情突然好了,你可以再接着问几个问题了。”
维达尼斯夫人很郁闷,却不敢发作,只能仔细的想自己想要知道什么。最后她还是问了前面问过的一个问题:“玛杜是怎么死掉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森林里?”
“果然,您对您的丈夫多少还是有那么点感情,但是更多的却是恨意。玛杜领主是那队血刺假面的首领。他去森林里面是为了寻找一个女子的。就是这个女人。”说完齐延圣再次示意达姆斯把那个卷轴交给对方看看。
“呵呵,玛杜为了一个女人去森林里?这不可能的,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动用他的隐藏势力,所以……”当维达尼斯夫人看清楚卷轴上画里的女子的长相后嘴里的话顿住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放下了手里的卷轴,然后抬头看着天空自言自语道:“原来他的幕后老板是那位啊?难怪他一个废人会做到子爵的爵位,还有这么一大块领地。哼哼哼。真是太会优待手下了。我可爱的皇储弟弟!”说最后一句话时维达尼斯夫人几乎要把自己的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碎了。
“啊?皇储弟弟?难道你是?”齐延圣三人听到这里就是一愣,然后很奇怪的看着对面的子爵夫人,心里却在嘀咕的说这位是不是疯子,还是她是个瞎子,看不出来自己的长相和卷轴里的画像没有一点一样的地方?而且齐延圣他们也确定这位夫人脸上没有带什么魔法面具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
“我知道你们的疑惑。因为我这张脸是一个黑暗法师用他的特殊技法改造的,除了这个女仆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就连她也没见过我的原来面目。”齐延圣对面的子爵夫人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笑着对齐延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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