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费心了。”桓玄微笑感谢,暗想这‘女’孩都送来东西了,还真不好意思早休息,只得一边喝粥,一边装得认真看资料,红袖添香,桓玄更没什么兴趣看书了。
“公事繁琐无聊,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桓玄抱怨。
“哥哥也常常这样说,不过,他也说如果他不帮忙,父亲肯定吃不住。”清儿应道,这‘女’孩虽不是懒散之人,但自小受清淡无为之风熏陶,也理解桓玄这样稍显消极的想法。
“清儿,你是不是该给度滞叔惠修书报平安了?”桓玄问道,他还没告诉她,其实在刚才,他就收到王腾之转‘交’的刘柳的信件,刘柳信中言辞在桓玄看来是难得的‘激’烈,说什么“携‘女’郎以赴任,非一郡之表率”,“蕴祸心于无邪”之类的,还警告他不要对自己妹妹怎么样,不过,透过这封信,桓玄最能感受的还是刘柳的关心了。
被问到这个,清儿又低下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向自己的父兄解释。自己出走的时候,也不敢多写,就一句“‘女’儿见南郡,父兄请勿忧”,这时候,依旧不敢写什么,向桓玄请求道:“玄哥哥能不能替我向父亲报个平安?”
“清儿,你迟早要面对父兄的。”
“我……”
“算了,我就先替我们讨饶。对了,那你离开时的信笺怎么写的?”桓玄的兴趣似乎还‘挺’大的,放下手中的粥问道。
听到“替我们讨饶”,清儿的心跳就加快了,见他如此问自己,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抬头又看到他暧昧不定的笑容,感觉已经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她拿起桓玄尚未吃完的粥,起身说道:”夜已深,玄哥哥早点休息,清儿先退下了。“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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