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佺期极为不服,高门的花瓶,到最后真让人麻烦。
最终,桓玄是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逃,一旦逃了,不禁是自己名誉受损,整个桓氏都不能在本朝立足了,无颜面对荆州父老。
索元看他连生气都快没了,只是麻木地继续跟着部队前行,就对问桓玄道:“南郡公还想不想继续前进?”
桓玄好像没听到,索元又重复了一次,他似乎听到了,摇摇头,不想,来日方长,以后还有机会,这次先缓缓,他这样告诉自己。
索元见老大这种神色,想给他一拳,拳头刚举起,就被冯该拦住了,冯把他拉走,对他说先让桓公一个人想想清楚。
桓玄还是处在失神状态,王恭的死不仅让他感到哀伤,也让他觉得畏惧。从众人的眼光看,他是在谋反,而谋反兵败,结果不堪设想。
现在的自己所陷未深,及时收手,可能还会躲过一劫,如果自己的下场和王恭一样,他不惧死,可是家中……不对,自己也还舍不得死。活得越好,越没经历过风险的人越怕死,桓玄这三十年来没遇到过大风大浪,即使受点委屈,也立马会有人过来替他宽心。
王愉似乎看出桓玄的心思,在旁边说道:“南郡公只是随荆州军北下,孝伯既殁,再继续也是群龙无首。若回去,凭借桓氏在朝中势力,必当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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