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婆婆长叹了一声,道:“在哪里?死了,埋了!她现在就在坟墓里。”
“死了?她是怎么死的?”范增一时间也有些糊涂了,不由得惊奇的问道。
“为什么而死?还不是因为生那个孩子!”那位老妇人似乎对于那孙心的母亲不怎么感冒,就好像是,想要替她保守着什么秘密,可是,却又不十分甘心似的。
一听到了这里,范增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是啊,那孙心的母亲既然已经死了,便也再也没有证明那孩子身份的人了。而项梁听到了这里之后,便向着范增一摆手,道:“算了,算了!查无实据,死无对证,我们还是回去吧!唉,还是白跑了一趟啊!”着,那项梁便转身就在离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却忽然传来了那位老婆婆的一声不耐烦的吼道:“什么?没有作证?谁的没有凭证啊?”
一番话,将项梁等人几乎是吓了一跳,随即转过头来,再一次向着那一位老妇人看过去。只见那一位老妇人此时已经站起身来,由于她双目已瞎(刚才范增已经用手在她的眼前晃着试过了),所以行动起来,自然十分的不方便。
只见那位老妇人爬起身来,打开了一个木柜子,然后在里面摸索了很长的时间,最后才从里面摸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捧在了手里,反反复复地摸索了一回,然后便一下子扔给了范增他们。
那范增一看到那老妇人向着他扔过来一物,便急忙将那东西接住,然后赶紧翻腾了起来。果然,很快的,他从里面找出了一张帛书,放在眼前那么一看,我的天哪,那一张帛书,竟然是怀王所遗留下来的一张遗诏!上面明了此儿的身份。项梁跟项羽看了,都是皆大欢喜。随后,他们便把那孙平带上了车辇,引着浩浩荡荡的人马便上了路。
再刘山河,本来正待在自己的寓舍里独自发闷,忽然间,一个童敲门进来,对他张良先生让他来的,张良先生即将动身离开,午间请刘山河前去一见。
刘山河一听,顿时慌了神,于是便赶忙驱马随着那童来到了张良的住所,东找西找之后,终于找到了张良所住的地方。而此时,张良正在收拾行装,准备动身呢。
一看到张良正在收拾东西,刘山河口气里带着一种无奈,道:“先生,果真就在动身启程吗?”
“哦,我想早日回到韩国去,有一些事情需要办理一下。”张良先将刘山河让了座,然后似乎心情有些深重地道。
“那,也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动身啊?”刘山河匆忙地问道。
“啊,我想等到项梁将军迎楚王孙回来之后,即可动身。”张良如是道,同时给刘山河泡上了一杯好茶,双手奉与了刘山河道。
刘山河沉吟了一大会子,端着茶杯,缓缓地道:“唉,有先生的师叔范老重生辅佐,这天下,看来大半要归性于项氏家族了。”
刘山河之所以出此话出来,自然也是在感而言。当他看到昨天,那范增的一番高论之后,自然也是十分地敬佩,而且,对于范增所的那一番道理,也是深为欣赏。可以,范增当天一见到了项梁,便给了他一份厚礼,他下了一着实在是高的不能再高的高棋了。
听了刘山河的这一番似乎带着很多的无奈的话之后,张良先是一怔,随后沉吟道:“我看,也不尽然。在如今的动荡年月里,豪杰辈出,正所谓乱世出英豪啊,此时群雄逐鹿,将来天下归谁,恐怕是很难下定论啊!不过呢,放眼如今天下之事,陈王新败而亡,眼下的情况,也只能是首推那项梁叔侄了。他们现在是兵强马壮,屡战屡战,所向披靡,声威大振,。所以,依愚生之见,明公你除了去依附于那项梁帐下的楚君,只怕是别无他路可走啊!”
刘山河听到了张良的这一番话之后,自然是感念顿生。他知道,这是张良又给他支的一招重要的棋。什么是高人?就在于关键时刻能够出手指一二的那种人,才叫高人。
而那张良在自己昨行之际,特意将刘山河叫来,并授之以此计谋,也是出于报答一下刘山河跟自己的相知相投之谊而已。不然的话,谁愿意去费那个心啊!要知道,张良刚才的那一番话,可是字字都为他刘山河着想的啊!
刘山河心里十分明白,自己如果不把这位张良给留住,那么可就真是自己的无能了。自从自己穿越到了这里之后,基本上都还是原来的那些人,那些事情,甚至连环境也都是一样的。就好像是一盘棋一样,棋局完全跟上盘的时候一样,就看他刘山河怎么去走了。而自己现在兵少将寡,如果再没有高人指的话,那么自己肯定不会能够完成大业,曾经的志向,将会付诸东流。
刘山河听了张良的话之后,频频头。他自然知道,这其实是张良在临行之前给自己的一个交待。不过,他想要的,可不仅仅只是这样的一句话,而是张良这个人啊!想到这里,刘山河知道,自己该出手之时就应该果断出手,不然的话,机会便极有可能稍纵即逝。想到了这里,刘山河便赶紧站起身来,几步走到了张良的跟前,十分急切地道:“先生,刘季再次有礼了!”着,刘山河便单脚一屈,双后一拱,低下头下,向着张良便是深深的一礼。要知道,在那个年月里,这种屈膝之礼,可是相当大的一种礼数啊,其程度仅次于最高规格的跪礼。所以,张良一看到了刘山河对其又行如此大礼,自然是惊异万分,慌忙道:“明公,明公,你~~~”
张良一时间竟然不出话来,一是激动,二是不解。毕竟,无论自己多有才学,也只是一价书生而已。而像自己这样的书生,即使是才高八斗,如果没有一个平台,那么也是白搭。而这个平台,就是某一方豪杰的势力。自然,即使是依附上了某一强大的势力,可是那主公不听你的那一套,那也是等于零。
“先生,先生,我想拜先生为军师,请先生答应我,请先生一定要答应我啊!”刘山河得感情非常地真挚。在这里,他已经不是邀请张良作为其军师了,而是请求了。
“明公,哎呀明色,这可使不得,这可是万万使不得啊!我只不过是一介书生,怎么敢受此大礼啊?”张良一边着,一边将刘山河扶到了座位之上,显得十分有局促不安。
“先生啊,请不要什么读书人不读书人了!当年那苏秦张仪也都是读书人,可是人家不也是满腹经纶合纵连横,口若悬河出将入相,而跟他们二人相比,先生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刘邦出身寒微,全靠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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