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河正在转悠着,忽然一名弟兄过来向他报告道:“大尉,大尉,山下又有人来了!山下又有人来了!”
“嗯,好啊,好啊,人是越多越好啊,人是越多越好啊!跟张平、胡干、宏七他们三个一声,让他们前去迎接一下就可以了。”刘山河并没有把这事当成一回事。这也难怪,这一段时间以来,越来越多的人都加入到了他的这一支队伍里来了,而他的这一支队伍,则是如同滚雪球似的,不断地加大。所以,他刘山河也不像刚开始时那样了,反正是来了,就是再来个几百人,他也不是那么在乎了。
“不是,不是来投奔我们的人,而是三个人,一个大人,两个孩。而且,那个大人,好像是一位女人。”那个弟兄道。
“什么?女人?怎么还有女人前来啊?什么,还有两个孩子?当咱们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去,把他们赶走再!”刘山河一时也没有转过弯来,因为一直以来,前来投奔于他的,都是一些豪杰之类。可是,可是今儿怎么连女人也来了?切,这可真是天下的咄咄怪事啊!
忽然,刘山河的脑海里灵光产闪,三个人?一个大人,两个孩子?而且,那个大人还是一个女的?莫非,莫非是自己的妻子带着自己的那一双儿女找自己来了?
想到了这里,刘山河的脑袋猛的一炸,我靠!“快,快,快,把一大两三个快快领到我这里来!快,快,快,把一大两三个快快领到我这里来!”刘山河很长时间没有这么激动了。
而当那三个人终于来到了他的眼前的时候,刘山河一下子愣住了:果然,来人正是自己的妻子吕雉,还有自己的那一对儿女!
夫妻二人四目相对,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好。刘山河搂着自己的大儿子,而吕雉则搂着自己的女儿,一家人相顾无证。看着妻子和儿女们的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满脸满头的泥垢,刘山河心里难受极了,不知道她们娘儿三在路上受了多少的苦。
“娥诩,你受苦了!我,我刘邦对不起你啊!”刘山河着,眼睛里已经湿润了。
“你,还好吧?他爹,你可是瘦多了!”吕雉看着刘山河那黄瘦的脸庞,心疼地道。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把千般的关心和牵挂,都包含在里面了。
“还好,还好!呵呵,呵呵!好了,好了,现在,咱们总算是团员了,总算是团员了!走,到咱们的新家里去!”刘山河很快从刚才的一家人的团聚的欢喜之中醒过神来,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身后跟着吕雉,便向着自己所居住的那一所山洞走去。
“他爹,我看到你这里人不少啊,究竟有多少啊?”吕雉似乎对于自己现在的势力很关心。而对于这一,刘山河其实是很清楚的,吕雉一直以来,都在盼望着自己能够成就一番大事。原先自己还当亭长的时候,她便时常地跟自己:“一个在志向的人,不应该满足于现状,而是应该不断地进取才行。”还经常拿他的老岳父吕公的话来激励刘山河:“我爹不是过吗,你天生有异相,你应该会有一番作为的。”往常的时候,妻子吕雉的这一番话,虽然对于他来,具有着一定的心理压力,同时,也是一种动力。是种督促着他不断进取的动力。只是,他一直没有很好的机会而已。而现在,自然虽然是犯了罪,甚至是牵扯到了家人也都跟着他一起受罪,不过,话又回来,谁又敢,这不是一次机会呢?或许,自己成就一番大业的时机,已经到来了。
所以,当刘山河听到妻子吕雉问他现在这里有多少人的时候,他的心里自然是心领神会,笑着对妻子道:“其实也不是很多,只能五六百人而已。”
“什么?已经五六百人了?他爹,你可真能干啊!”吕雉一听刘山河现在手下已经聚集了五六百人,顿时脸上掠过一番惊喜。而刘山河本来认为,自己出了这个数字之后,吕雉会嫌少,可是,没有想到,妻子竟然如此高兴,这实在是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嗯,看来,妻子还是很会安慰人的吗!
一家人很快便来到了刘山河所居住的那一座山洞里了。很自然的,刘山河便先问起了自己走后,家里所发生的事情。吕雉本来很激动的,特别是在知道了刘山河现在已经聚集了五六号人的消息之后,心里更是掠过了一种难以掩饰的喜悦。可是,当刘山河又一次提及在他离开家之后,家里所发生的事情的时候,那些往日里事情,便又一下子涌上了她的脑际。那些艰辛,那些辛劳,那些屈辱,都一一地涌上了心头。于是,吕雉的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又一下子被激荡起来了。
“娥诩,别哭,别哭,别哭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一定会补偿你的!”刘山河信誓旦旦地道。
吕雉也并不话,只是那么在刘山河所住的山洞里呆呆地坐着,坐着。突然间,他一下子扑到了刘山河的怀里,又一次嘤嘤地啼哭起来。而且,那哭声是越来越大,越来越痛,仿佛千万的苦恼,都全在里面了。仿佛,她这一次午时寻夫,也就是为了趴在丈夫的肩膀上,痛痛快快地来这么一哭!
可是,吕雉的这一痛长时间的痛哭,却把刘山河给哭毛了。因为对于自己从那天清晨离开家乡之后,对于家里所发生的事情,他可是一概不知道啊!莫非,莫非家里有什么大事发生?还是,还是……刘山河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正在逼近自己。他脸色大变,忙对吕雉道:“娥诩,娥诩,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倒是速速对我讲来啊?”
“你哪里知道我受的苦啊!那天夜里,你走后不久,天便亮了。我还没有吃早饭呢,县令就派人来,把我抓到了县衙里了。县令他~~”到这里,吕雉突然停住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
“县令,县令他把你给怎么样了?”一听到了这里,刘山河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虽然他从历史资料上知道,当年那县令也只是把吕雉捉了去,也并没有对她怎么样。他是有贼心而没有那个贼胆啊!毕竟,他是一个县官,还得在乎百姓,在乎他在百姓们的心里的形象。还有,毕竟他跟这吕雉的父亲吕公是世交,再怎么着,自己也不能真的成了一头禽兽不成!
可是,历史归历史,历史也不一定就完全一致啊!万一那狗官兽性大发,强暴了自己的妻子,那可就麻烦了!要知道,吕雉在自己的心里的地位,那可是相当的重的啊!
“那县令,他,他倒是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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