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了。只见刘山河气喘吁吁地问道:“这位老丈,这位老丈!我听这位老丈关于看相,不知道能不能也给我看一看啊?”
本来,那位老者的神态还是泰然自若的,可是,当他猛地一抬起头来,向着刘山河看去的时候,却忽然发现,面前的这个人的相貌,居然是出奇的大贵啊!于是,这位老者居然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而且,连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和结巴起来:“先生可是极富极贵的面相啊!极富极贵的面相!莫不是,莫不是刚才我刚刚给看完想的那娘三个,跟你是一家人不成?”
“是的,那女子正是在下的贱内,而那两个孩子,也正是在下的孩子。”刘山河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啊,啊,啊,怪不得呢,层不得呢!我从刚才的时候就在那里寻思,这女子面相如此奇贵,究竟是源自于哪里呢?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居然,居然就是源自于你这里啊!居然就是源自于你这里啊!嗯,先生反正可是天下少有的极富极贵之相啊!”那位老者似乎已经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了。
“啊,是吗?是吧一?如果,如果日后果然如先生所言,我刘邦一定会重重地谢谢老人家的!如果日后果然如先生所言,我刘邦一定会重重地谢谢老人家的!”刘山河不无感激地道。
“唉,那还需要谢吗?那还需要谢吧一?”那位老人一边在那里笑着道,一边拄着他手里的那一根拐杖,向着远方,继续走去。
而刘山河望着那老者远去的身影,久久没有话。
※※※※※※
几天之后,刘山河跟萧何在萧何的院落里散步。萧何一边走着,一边对刘山河道:“我刘弟啊,县令这一回,可是又派给了你一个好差事啊!啊,看来,那县令也是看中了你的才干,这才让你去当这个差的,你可要好好地珍惜这个机会啊?哈哈哈哈~~~”
刘山河一直低着头,并不作声。终于,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对萧何道:“我萧何兄啊,你,这么个差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没有一好处的差事。唉,怎么偏就叫我给摊上了啊!我老萧啊,你也不知道在那狗官面前,给我开脱开脱,唉,你这差事,让我怎么去做啊?带着这么多的亡命之徒,从咱们这里到那咸阳,又是山高路远,这帮人,是那么好带的吗?”刘山河一经开了口,那牢骚便如同洪水一般,怎么挡也挡不住了。
萧何只是在一旁听着,也并不答言,一直等到刘山河把话给完了,这才长叹了一声,道:“我刘弟啊,我跟你一句心里话,如果我能够帮你开脱,却不去开脱的话,你看,那还是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吗?唉,你也不要认为,那狗官就什么都听我的啊!在很多的时候啊,我也是很为难的啊!我看啊,你的这一趟差啊,辞是辞不了了。”
刘山河恨恨地道:“哼,那狗官!他娘的,自从我娶了吕雉为妻之后,那狗官,便总是看我不顺眼,老是给我鞋穿。我靠,我早晚要他好看!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啊!”刘山河一脸的怒气。是的,自从他把吕稚娶到了手之后,刘山河就慢慢地发现,那县令对自己的态度,居然跟原来的时候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话时也不那么热情了,而且,还时常语带讥讽。我草啊,什么东西!有本事,自己去争取去啊,老子可是凭着自己的本事,把吕稚娶回家的,哪里像你啊,空有着一个县令的头衔……
其实刘山河的心里就像明镜一样清亮,他知道,当初那吕公之所以把吕稚嫁给自己,一方面是看中了自己的面相奇伟,而另一方面,或者是最为重要后个方面,则是借此机会,借着好容易发现了一个面相奇伟之人的机会,把自己的大女儿给嫁出去,这样的话,也省得那县令再度想入非非了。毕竟,自己是寄人篱下,有些话也不能,却只能暗自想办法了。我先把人给嫁出去了,你还有什么办法?给你造成一个既成事实,生米做成了熟饭,你就是再想挽回,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而当萧何听到了刘山河狠狠地出了那句“我早晚要你的好看”的话之后,极富深意地笑了一笑。
“唉,我老萧啊,你,为什么像这种破烂的差事,怎么就老往我这个泗水亭长头上推呢?咱们整个沛县,难道就我这么一个亭长不成吗?哧,这个狗官,我非得让他知道我刘季到底是谁!我非得让他知道我刘季到底是谁!”刘山河不由的发狠道。
“唉,我刘弟啊,有些时候啊,一些哑巴亏呢,咱们也还得吃啊!古人不是的好吗,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不忍则乱大谋。先过去这一步,以后再慢慢地想办法吧!”对于这一回县令名让刘山河去咸阳骊山押送修建陵墓用的囚徒,萧何其实真的感到很是为难。他也知道这并不是一趟好凑合,这不像是上一趟让刘邦带人去咸阳一样。那一回,可都是一些正常的人啊!是所谓的徭役徭役,那些人,到了工地之后,干个半年六个月之后,还可以再回来的。所以,那样的人,毕竟还是很好带的。可是,随着一些大型工程的不断地兴建,全国各地都面临着一种十分严重的劳动力奇缺的现状。所以,那些替秦王朝执事的官吏,便想出了这样的一个主意,那就是,把那些关押在监狱里面吃白饭的囚徒们放出来,让他们充当起修筑陵墓的任务去。那些人,身体大都十分强悍,想必干起活来,也比着一般的人要厉害得多吧!虽然那些人在管理起来有一些难度,可是,毕竟政府会派出强大的武力监工,想必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嗯,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就这样,秦王朝的命令一下,于是,全国各地便都纷纷打开当时的监狱,把那些囚徒们都放出来,并差可靠之人,把那些囚徒往咸阳的骊山陵墓押送而去。
而在沛县,这样的一个任务,居然也落在了泗水亭长刘山河的头上了。很显然,明眼人都知道,这一趟差事困难重重,充满着艰险。你做好了,也不会有什么功劳。而如果出现了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却绝对是逃不了干系的。因为根据秦朝的法令,像这种活计,无论是不能按时到达工地的那种情况,还是在半路上有人逃跑,而不能全数把人押送到工地的情况,那负责押送之人,都要受到严惩,而且,很有可能,那就是杀头的罪名。所以,关于这一趟差,究竟一种什么样的性质,没有人不明白。可是,他萧何毕竟只是一个县令手下的主吏掾,县令决定的事情,特别是像这种县令故意决定的事情,他萧何又能怎么样呢?
随后,萧何一看到了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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