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才款款而道:“你那内姐丈家,可是当地有名的富户啊。这事儿,还得从我的那位本家兄弟起。我有一个本家兄弟叫刘连生,那天晚上,刘连生正从亲戚家回来,却看到刘连生的一个表亲,叫程五的,慌慌张张地从县令内姐丈家里走出来,背上还背着一个包裹。当时刘连生就觉得十分奇怪,那天刘连生也是喝了些酒,因此便心生好奇,一路就跟着那程五来到了他的家门口。当然了,一路之上,刘连生也是躲躲闪闪的,没有让这程五发现刘连生。
“而当程五进了家门之后,刘连生听见他首先就把他的家门给拴上了,而刘连生呢,则来到了他的屋后,从后墙窗户里所传出来的声音里,刘连生还是把这件事情听明白了。原来,那县令的内县丈也算是当村的一个富户,而那天晚上,他们夫妻二人到好友家里去吃酒去了,可是,他家里的那些下人们,却纷纷偷懒,连外大门也没有关,图的就是一个省事。因为如果把门给关了的话,等他们的主人再回来的时候,还得再起床给主人开门,所以,干脆就没有关。
“于是,这也就正好给了这个程五以可乘之机。程五自然知道这县令的内姐丈家里较为富有,进门之后,便净拣着那贵重的值钱东西,弄了大大的一个包裹,然后便慌慌张张地逃走了,可是却正好碰见了刘连生。昨天,我从你这里回去之后,派人一打听,正好得知,我的那个本家兄弟知道此事。这就是事情的始末。”
而之后,县令便果然依着刘山河的建议,把程五暗地里抓捕了来,并暗中进行审问,晓之以理,吓之以法,最后,终于让那程五把所偷窃的财物如数退还给了县令。而县令也依刘山河之言,并没有对程五进行公开审判,甚至也没有动刑责罚,只是警告了那程五一番,便把他放回了家。
从那以后,刘山河多次为县令办了几件案子,都办得十分漂亮,措施也十分到位,方式也很是恰到好处。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个县令,便开始慢慢地欣赏起刘山河来。觉得,这个刚过三十的壮年人,倒还真是一块可造之才,自己应该把他笼络在自己的手下,为自己效力。
也不怪这位县令如此看好刘山河。刘山河从侧面也早就了解到,自从自己为县令办差以来,因为接连办了几宗案件,因此县令的口碑在沛县之内也是越来越好,都县令是一个很有作为的人,而且,更有甚者,这位县令,那可是沛县历史上从来都没有过的好官,吏治清明,明镜高悬,民风也是越来越好,几乎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地步了。
刘山河听后只是微微一笑,心里想道:“嗯,夸吧,夸吧,把那县令夸得越好,自己也越能够从他那里得到好处。”此时的刘山河,其实已经有一种直觉,那就是,他的从一个斗鸡走狗、市井无赖之徒,而变为一个更有些身份的生活,很快就要开始了。
而事情还真是不出刘山河的意料。就在刘山河的一种充满自信的期待之中,在一个金秋的午后,县令又一次把刘山河给叫到了他的家里。
“刘兄,你看我在院子里所栽种的菊花,长得如何啊?哈哈哈哈~~~”县令今天的气色看起来特别的好,一双本来就不是很大的眼睛,笑得都成了一道缝了,此时正跟刘山河站在院子里的那一丛丛长势喜人的菊花旁边,二人都负手而立,看上去大的指江山的味道。
“大人真不愧是侍弄花草的高手啊,这么难养的菊花,你都能够养得如此旺盛,民真是佩服之极,佩服之极啊!”刘山河正色夸奖县令道。不过在刘山河的心里,却是不屑之极道:“什么什么呀,不就是养菊花吗!就是傻子都会养,我靠,什么了不起的!”只是,刘山河自然明白,无论跟什么交往,话,总不能实话实。不然的话,听者不快,自己更不会得到什么好处,那也只有傻|b才会去做那样的事情。
“哈哈哈哈,刘兄过奖,刘兄过奖了!我哪里有那闲情逸致去弄这些花花草草的啊,这些菊花,都是内人平日里所打理的,陶情冶性,陶情冶性而已!”县令虽然也知道这刘三的话尽是一些溢美之词,不过,他听后心里还是十分的受用,那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更加地灿烂了。
“来,刘兄,今天午后,咱们兄弟二人,就来个对菊而饮,如何?”县令像是吃了兴奋药物似的,满面红光地道。
“好啊,好啊!秋高气爽,大快人心。对菊而饮,共享高洁!大人,人今天真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对于刘山河来,自从穿越到了这秦朝末年之后,别的东西虽然还没有学多少,这溜须拍马的本事,倒是长了不少。或许,这就是帝王之道?或许,这便是走向成功的必由之路?想到这里,刘山河不由冷冷的一笑,又以别人几乎觉察不到的速度摇了摇头。
酒宴很快就摆上了桌子。只见县令端起酒杯,一脸郑重地对刘山河道:“刘兄,来,本官敬你一杯!这一段时间以来,刘兄可是帮了本官的大忙了!来,咱们先喝了这一杯酒再!”
“多谢大人!”刘山河知道此时多也是无益,便也跟着举起酒杯,然后以袖遮面,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痛快,痛快,真是痛快之极啊!来,刘兄,请吃菜!虽然这些肴馔并不算怎么丰盛,可是,这也是咱们沛县之内能够弄得到的最好的佳肴了!还请刘兄不要客气,尽情品尝,尽情品尝啊!”县令的话其实并非虚言。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刘山河几乎天天坐镇于酒店之中,虽然他所吃的那些酒店的规格都不是很高,不过每个店里却都有着自己独特的菜肴。就算是县城里的那些高规格的酒店,其实里面的那些肴馔也不出其右。
虽然刘山河一边不停的在心里骂着县令“贪官,只会搜刮民脂民膏”的话,可是,却也知道,这县令对自己还真他娘的不错的。于是,便一面应承着,一面随手拿筷子夹来一些菜肴来品尝着,并不时发出一声声赞叹,惹得县令越来越高兴起来。
“我刘兄啊,实不相瞒,自从你给我帮忙以来,县里的好些案子都是迎刃而解啊!从而大快人心!嗯,你既帮了本官的大忙,也是造福于黎民百姓啊!”这个时候,刘山河发现县令的眼睛已经有些直了,便知道他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可是,下面的这一句话,却让刘山河立刻来了精神:“刘兄,你可否愿意进一步为本官解忧吗?”
刘山河一听这县令的话里有话,眼珠不由一转,脑子里飞快地运转着,随后马上回道:“大人哪里话,大人哪里话!民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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