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清军呐喊着,杀向八国联军大阵,张勋策马冲在最前面,高举起锯齿狼牙大砍刀,大声吼道:“活捉八国联军大元帅西摩尔者,赏黄金万两,官升三级,杀洋妖,保大清,杀呀!”
清军听到活捉西摩尔的奖赏,眼神炙热起来,一锭锭金光闪闪的金元宝在眼前晃过,像是抽过大,烟一样,气势如宏,满脸的疯狂,饿狼一样嚎叫着冲向八国联军。
张勋一马当先,带着一万骑兵,冲锋在最前面。四万步兵,在后面紧紧跟随。万马奔腾,大地震颤,无数的步兵高举着大刀长矛,快速的奔跑。
奥匈将军和美国将军眼中的瞳孔快速的收缩,全身颤栗起来,冷汗止不住的流淌,眼前的场面震撼天地,大地上狂奔的骑兵不断的靠近,狰狞的面孔清晰可见,离他们越来越近,两人脸色铁青,举起指挥刀,声音颤抖的吼道:“机。枪扫射。。机枪扫射!”
“哒哒哒。。!!!”
加特林机关枪喷出了火焰,密集的子弹暴雨一样横扫而过。狂奔中的骑兵身上冒出了血花,血光崩现,一个个轰然栽下战马,失去主人的战马依然执着的向前冲锋,很快被子弹打中,倒在了血泊当中。
张勋身边的骑兵不断中弹落马,他依然策马毫不畏惧的向前冲锋,威力巨大的机枪子弹打在他的身上和战马之上,都被他身上的铁青色真气罩阻挡在外,铁青色的真气罩惊起了一丝丝涟漪。他眼中杀机已然滔天,瞬间冲到八国联军阵前二百米以内。
“这人怎么打不死,刀枪不入吗?”奥匈将军惊愕的双眼开直,手指着不远处的张勋。
美利坚将军吓得毛骨悚然,惊愕道:“这是绝高手,只有大口径重炮才炸得死,普通火枪和机关枪打不穿他的真气罩,这可怎么办?”
奥匈将军胆战心惊,歇斯底里的吼叫道:“快调大炮来,我要大炮。”
“来不急了。”美利坚将军忐忑不安,盯着越来越近的张勋,他用指挥刀指着张勋,大叫道:“火枪三段射击,都打骑黑马的大将,别叫他冲进阵来。”
洋兵火枪队排成三排,三排火枪手快速的装弹,来回循环的射击,密集的子弹打在张勋的铁青色真气罩上,真气罩沸腾了一样,一层层波纹一浪一浪的翻滚,可惜就是打不破。
“洋枪洋炮不过如此,儿郎们冲呀!”
张勋脸上的肌肉无停的扭曲,他疯狂的大笑,带着骑兵冲到离火车手百米之内。他手下的骑兵,只剩下了不到三千人,大部分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你们六个勇士去挡住清军大将,你们两个跟我走。”美利坚将军带着两名大力士,快速的逃走,向联军大阵中心而去。他知道被层层大力士和日本忍者保护的西摩尔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至于奥匈将军的死活,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大力士穿着沉重的西方铠甲,两人手里拿着双手斧,一人拿着十字盾和链子锤,还有两人拿着双手阔剑,最后一人提着一把骑士枪。他们铁塔一样护在奥匈将军身边,奥匈将军高举着指挥刀,指挥火枪队三段射击。
奥匈将军瞧着身边的大力士,心中出现了很不好的预感,疑惑的道:“美利坚将军怎么不见了,他去哪了?”
“去大阵中心了,他让我们拦住清军大将。”一个大力士愣愣的道。
奥匈将军勃然大怒,大骂道:“这个懦夫竟然逃走了,可恶的美国佬,把我当成垫背的,给他阻挡追兵。”
“将军你快撤退吧,清军就要冲。。”
大力士的话还没有完,张勋虎趟羊群一样冲进了八国联军大阵中,他的战马一头撞飞了一个高大的洋人军官,撞得他骨断筋折,七窍流血以死。他手中锯齿狼牙大砍刀,舞动如飞,一道道雪片般的刀芒,飞入火枪队中间,上百名洋兵瞬间四分五裂,血如泉涌,残肢断臂,人头残躯,散落向四方,凄厉的惨叫声,让人头皮开麻,仿佛进入了修罗地狱。
张勋眼中血光一片,他盯着不远处喷着火舌的机关枪,挥舞的大刀冲了过去,挡在前面的洋兵都被一刀砍飞,所过之处刀芒飞舞,鲜血狂喷,无人可挡。转眼间,杀到了加特林机关枪旁边,三个洋兵举起上了刺刀的火枪刺向张勋,他大刀狠狠一挥,一道刀芒飞出,三人的身体分成了六断,凄惨无比。
他用刀背重重的拍在了机关枪之上,带着轱辘的加特林机关枪旋转着飞上天空,向向百米开外指挥士兵的奥匈将军砸去。
大力士仰头盯着空中落下的机关枪,两名大力士抡起了双手斧,机关枪和两把双手斧撞在了一起,轰然发出一声巨响,飞落到火枪队中间,砸死砸伤了一片洋兵。
奥匈将军看出情况不对,张勋杀进大阵,横冲直撞,锐不可挡,杀得洋兵死伤无数,他心胆俱裂的大吼道:“所有士兵上刺刀,准备肉搏。”
张勋瞧着打飞的机关枪效果不错,又用同样的方法拍飞了剩下的四架机关枪,火枪队密集的人群里被砸出了四个大坑,死伤了上百人。火枪队乱成一团,枪声稀稀拉拉,大股的骑兵冲进了火枪队阵中,挥动着雪亮的马刀展开了疯狂杀戮。
骑兵憋着一股怨气,想起倒在冲锋路上的同伴,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战斗力,他们杀红了眼,砍翻面前的一个个洋兵。火枪手大阵瞬间被骑兵冲得溃散,洋兵哭爹喊娘,四散奔逃。骑兵追在后面掩杀,张勋盯着逃跑的奥匈将军,策马追去。
“保护将军离开这里,我们挡住他。”大力士站成一排,凶恶的盯着杀神一样张勋,奥匈将军被亲兵保护着向阵中心逃去。
张勋瞬间冲到六名大力士面前,两人抡动大斧狠辣的砍向马腿。两人高举双手阔剑,劈向他的两肋。一人双手握住骑士枪直刺张勋前心。一人抡动链子锤砸向马头。
张勋战马人立而起,大刀上突出一道一米多长的刀芒,闪电般绕着战马挥动一圈。两人的双手瞬间落地,双手斧重重的砸落地面,两人双手鲜血狂喷,痛得满地打滚,凄厉的哀嚎。两把阔剑和大刀撞在了一起,阔剑旋飞向空中,两人虎口爆裂,倒飞而出摔倒在上,仰天喷出一口鲜血。
锋利的刀刃削断了链子锤的链子,锤头惯性的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拿骑士枪的大力士头上。刹那万朵桃花开,脑浆迸裂,黄白红三色的脑浆撒了一地。
最后一人被吓傻了,脸色白如黄钱纸,手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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