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稍许深的伤口血痂处都仔细检查了一遍。
可那袁逢却偏偏还有话:“你们剖开他的肚子,可能藏宝图塞进去了。”
这话可谓是丧心病狂了。不得不,到底袁逢在官场混了这么久,还是有些见识的,一句话就直接击中了要害。
事实就是如此,可有谁敢去剖开明溯的肚子,何况先前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根本没有向口中塞东西的举动。至于那昏迷不醒的冷血,不消众人多看,就是那紧闭的牙关里面压根就藏不下任何的东西,何况还是一幅不知大的藏宝图。
“晕厥之人无法吞咽。”那姓孙的御医想了想还是凭着良心了句话。其实跟在后面折腾,也是他家一个子侄受了些伤,想想其实也是自家人不对在先,怨恨不得别人,现在闹也闹了,场面亦是整得十分尴尬,偏偏那受辱的仁义侯虽然面上铁青一片,却也算是好话的。
想想若是自己遇到如此当众跌面子的事情,估摸着不是撞柱而死,就是挟忿拼命了,那孙御医心中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完前面那句话之后,便声地对明溯言道:“侯爷,贵属伤情严重,若是相信老夫,便请允许老夫先行为其包扎诊治一番。”
“多谢了!”对于明显表示出善意的,明溯自然不能一棍子打死,毕竟还要在这朝堂之上厮混下去,也声地言道:“你那钱银先交上去,家中若有需要,可直接来我府上取用。”
“如此甚好,下官多谢侯爷了!”那孙御医没想到一时心软却是撞上了如此好事,当下也不管袁逢眼中的怒色,直接俯身下去为冷血处置了起来。
“哎呀,我的大腿啊……那人是假昏,怎么可能吞咽不下?”袁逢却依然有话。
“司空这是信不过老夫等人的医术了?”袁逢这话却是得罪了一众御医,见其口不择言,就连那裴御医等人亦是有些忿怒了,径自向刘宏告了声罪之后,气冲冲地先行离开了。
毕竟跟在后面出了这么多的钱银,任谁都是有些想法的。此时,明溯已经被证明了无辜,那么最大的嫌疑自然便是袁术了。这话众人皆深藏在心中,却是碍于情面也好出来,只是一股怒气和心疼却都溢于言表。
不一会儿,诸人散了个精光,只剩下袁逢一人在场中哀嚎不已,连个为他接骨包扎的人都没留下。袁隗是最后一个走的,本来兄弟情深,可今天着实有些过了,见刘宏板着个脸,他也只得任由兄长自求多福,连声哀叹着行了出去。
“得了,别再献了!”见人都走了,明溯犹自挺着下身,胧月风情万分地横了他一眼道:“赶紧穿上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