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刚才好像自己问了什么,不如把这个问题再稍微改动一下,就看秦牧的发挥了,若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回答。到时候,自己来个轻判,任谁也不会再说什么。
若他不聪明,回答的不好,自己当然得判重一点,官家知道了,应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吧?心里如此想,这丁浩的心里头,也轻松了许多。“秦牧,你叫秦牧是吧,不要说本官没有给你机会,现在你把你在岷州的事情,讲个清楚,至于罪责,本官听后再说。”
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秦牧还真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了,要知道他刚才还在想着如何见招拆招。现在听到丁浩让他介绍,秦牧倒开心了,这陈述嘛,当然得把自己最光彩的一面拿出来,只言其功不言其过。
其实,如此表述是有很科学的。如果主审你的官员,有心放你一马,你讲的自己这么优秀,他便正好借坡下驴。如果主审那官员,铁定了心就是要你的命,其实,不管你讲好与不好,结果都一样的。
如果只讲自己不好的一面,那不管是帮你的还是害你的,你的最终结果都很惨。帮你的,没有办法帮。害你的,正好找借口。秦牧是聪明人,自然采用聪明用的方法。
秦牧把自己在岷州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中间还夹杂着一些自己从后世看电影中得来的桥断,时不时还问几个问题,拉近与观众之间的距离,时而还煽煽情,这些主审还有听审的官员,还有这个官家,彻底无法淡定了。
想不到,眼前这个被称为犯人的人,竟然还有如此精彩的故事,真是太不简单了。这时,官家那声音又再次传来,“听得你说,本来你是作为押粮使的职位去了岷州,是吗?”
很奇怪,别人都还沉浸在秦牧半真半假的故事中,这官家竟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秦牧连忙答道:“是的。”
“那你这牙牌,也是王曾给你的,还是你自己偷来的?”
秦牧一愣,刚才自己在故事中,不是说了这东西是王曾给的吗。当然,秦牧是明白人,他不会想着把王曾拉下来,因为这样,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他在故事中,说是王曾为了方便他在路上,更好的处理护粮的任务,才给了他这么一块牙牌。
因为,当时秦牧这护粮副使,根本就没有任何证件证明,如果当地的官员不认账,秦牧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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