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蛋,就是这么对待别人交给你的东西的吗?”
抬头一看,正是方无言那张有些揾怒的长脸。;;;.+.
“只是想告诉你,这锁头太烂,扔在路上都没有人会去捡。”绯心眼里含笑。
“你!”方无言这回真的哑口无言了,“好好好,算我瞎了眼!”
着,他老实不客气地坐下来,“给我来四个包子,一碗浆!”
“你吃的完吗?”绯心诧异道。
“吃不了,”方无言没好气地瞪着绯心,“兜着走!”
绯心沉默,他知道方无言的话中意有所指。
“吃吧,我请客,随后我们再慢慢聊。”绯心。
“哼,这还差不多。”方无言受伤的心灵终于有所慰藉。
他吃的很快,但是也只是吃了两个包子而已,剩下的两个便装在了布袋里面,放入怀中。
两个人起身离开,就在附近走进一间挂着‘祥丰’招牌的茶楼,找了一个幽静无人的隔间,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谈话。
“临州现在怎么样了?”绯心开门见山。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方无言懒洋洋地瘫坐在桌子的一边。
绯心心领神会,每次方无言摆出这种懒散疏松的态度的时候,往往就是情况十分不妙的时候,“临州知府听已经被朝廷革职了?”
“没错,其实整个临州知府的衙门都一并被朝廷革职了。”
“是吗?”绯心这会是真的感觉到有些吃惊了。
“自从你在那里搞了个什么葬魂之后,衙门的威仪不再,知府已经成了一个笑话,连摆设都不如。老百姓们发生了什么案子,根本就不去找衙门处理,反而在当地出现了一些接手并且追查案子的‘私人衙门’。”方无言停下来,看着绯心的眼睛,“私人衙门,你知道这有多严重吗?这是在架空朝廷的权力!”
绯心了头,表示自己完全理解。
“虽然那些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但是私人衙门确实在当地的地下大行其道。不过不得不,这些潜在暗处的‘私衙’倒真的是些厉害的人,虽然目前他们还没有武装,没办法对付土匪强盗,但是到丢鸡丢狗,大到邻里纠纷,都能管上一管。不得不,比原来的知府衙门快多了。可是这样一来,官衙就更加被架空了。朝廷一看,索性就将临州知府这个污彻底抹掉,现在整个临州都归州军管理,断案裁决都在军法司处理。”
“没想到我们一次葬魂就产生了这样大的影响。”绯心对于这样的后果有些难以相信。
“最关键的是,你们挑战了知府衙门,最后还赢了,这就对老百姓做出了一个坏透了的榜样。对于朝廷来,现在已经恨你恨到了骨子里了。”方无言一副好自为之的样子。
绯心笑了笑,“本来他们就已经全天下搜捕我,想要把我凌迟一万刀了,再多这样的一件事也不多嘛。”
“哼哼,一件事不多,两件三件加起来,你会引得全天下的势力都来一齐对付你的。”
“如果因为假想的危险就退缩的话,那真的任何事都办不成了。”
方无言砸吧砸吧嘴,“哎,不过你,我还指望你为妙缘报仇呢,可是你好像总是在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难道你就不能拉起一支队伍杀到祐京去,把姚瑞宁和他老子姚彦承一并砍了?”
“那是你理解的报仇,”绯心目光挪到窗外,“妙缘她并不怨恨,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太冰冷了。为了给她报仇,我就要改变这个世界,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认识到一个善良的人拥有怎样的力量。”
方无言捂住了脑袋,“又是你那一套奇怪的东西,人都已经死了,就算他们活着的时候真的那么想,那又有什么用呢,他们会听到吗?会看到吗?会吗?”
“确实不会,但是这是为他们的生命赋予价值的方式,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他们生存过的确实证据。”
“啊啊啊,救命啊,拜托下次一定不要和我谈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方无言求饶一样嚷道。
“好,不这些,那就你擅长的东西。”绯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咳咳,”方无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他才刚刚吃了绯心两个包子,“那个可是收费的,当然不包括刚才的包子和这杯茶水……”
“没问题,钱我都已经带来了。”绯心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布袋子来,扔在桌上,清脆的一声响。
方无言拿起口袋掂量了一下,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嘿嘿嘿,真是大方……问吧,又想桶什么篓子了?”
“丽州有一个叫做张甘木的人,你认识吗?”
“喂喂,你当我是管户口的吗,随便出一个人名来就让我查……”方无言抗议,“简直把我当成了是犁地的牛了。”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还是要回去查一查?”绯心步步紧逼。
“服了你了,”方无言无奈了,随即脸色一变,又笑了出来,“但是张甘木这个人我还真的认识。”
“。”
“张甘木,丽州临湖县人,家里是做丝绸生意的,祖辈积攒下来的产业,在丽州是很有名的一个富商。他家的丝绸,用料考究手艺精致,甚至远销到西戎诸国。一提到长弓丝绸,很多人都知道的。”
“但是他死了。”绯心看着方无言的眼睛。
“不能死了,只能是失踪了。没有人知道这个人去了哪里,他平白无故地就人间消失了。”方无言喝下一口茶水。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知道呢,没准是借了高利贷,没准是半路被人抢,要不然就是玩腻了青楼的头牌,遁地走人了。”方无言摇头晃脑。
“青楼的头牌?”绯心皱眉。
“你还不知道吗?就是你们昨天拐回家的那个女人,”方无言脸上浮现起怒色来,“我你能不能不要随随便便的什么东西都往家里乱捡,那个女人一身的麻烦。”
“怎么叫做一身的麻烦?”
“她叫姬十三娘,以前绣春楼的头牌艺妓。后来被张甘木相中了,就娶回了家,作了大宅的夫人。因为这件事,张家的老爷子气得吐血,不到两年就归了西。现在张甘木又下落不明,十有**和这女人脱不了干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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