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谁告诉你,我还稀罕他的爱!(5000+)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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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霍斯然被急救过一次。
情况比较危急,寒峰辗转找来林亦彤的号码,一遍一遍地打,她不接。最后一遍打通了,寒峰心急地求她过来看一眼,她却冷冷地说:“如果他清醒,你去告诉他,活过来我们才有的可谈,如果死了,我绝不会给他烧一张纸钱。”
寒峰呆呆地挂了电话,在原地怔了很久,冲进了病房。
凌晨三点半,血压终于回升,慢慢稳定,那平坦的机械声让寒峰眼睛一酸差点流下泪来。四年已过他已经不是当年冲动的毛头小伙,知道情事艰辛,如果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他不知道,那个小女人在小区公寓的客厅里陪着小涛涛坐着,枯坐一夜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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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时,霍斯然慢慢睁开眼,冷冽的目光环视一周,看不到她的身影。
苦笑,却在心里念,早已猜到是如此,又何必抱有贪念。
叫来寒峰,他见他身体虚弱到极致不愿跟他多说话,他却兀自靠在靠枕上,目光冰冷地盯着他,要他把昨晚的话再说一次。
他要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寒峰尴尬地重复了一次,霍斯然听了,沉吟很久,接着慢慢降下靠枕躺回去,将剧痛和心慌都压下。他必须休息,必须安稳,她说了还有希望的,他只有快点好起来,才有那个力气和资格去找她,一一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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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
谌州。
霍氏在谌州普及新型医疗项目的事实被捅出,霍西遮掩不住,也挡不住专家组的要求,只好放行让他们去。为期四天。
林亦彤把小涛涛交给秦芳容接送,跟着师傅一起上了去谌州的大巴。
他们暂时住招待所,环境虽然比不上京都但还不错,谌州是工业发展重点城市,街道宽阔干净漂亮,夜市繁花似锦。只是也因为是工业城市,空气污染很是严重,整个城市因污染产生的患病率很高。
一路去时,车上除了徐敬远跟她,剩下一帮女医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话声音大得让人不得不听见。
依旧是“小三”“第三者”之类的言论,而霍斯然的身份,也逐渐在研究院内曝光,惹来一波惊涛骇浪般的传言,还好没惊
动媒体。
徐敬远敲敲她正拿着看的本子,“怎么,不想跟师傅解释解释?”
林亦彤水眸微动,拿开本子,坐正,柔声问:“师傅,我看着像好人吗?”
徐敬远蹙眉:“什么话?”
她浅笑,是许久没有过的舒心柔美,轻声说:“我只是觉得最近,我变坏了好多。”
徐敬远摇头:“别理会别人怎么说,只要你自己觉得没错就没错,你没那么不理智,我知道。”
“可是感情会让女人变傻,智商为0。”
“你智商为0了让别人怎么活?”
徐敬远见她露出笑靥,心里稍有宽慰,“对,就是这样,你该多笑笑,好久没见你这么笑了。”
她的笑容微僵,实际上,她大多数的时间都在伪装,连现在都是。
她快忘了,真心地笑起来是什么心情和模样了。
“那个首长没来送你?”徐敬远觉得奇怪,要真是小三,真有纠葛,不该这样才对。
车速放慢,看样子快到了,她端端正正地坐起来,手扶住前面的座位,淡然的眸光看向外面,许久才开口。
“他被我捅了一刀。估计短时间内好不了了吧。”
那轻描淡写到如同说“今天下雨”似的清冷口吻,让徐敬远目瞪口呆,呼吸和声儿都不敢出,一直到她拿着包下车,目光直追到车外,才想……她这是,开玩笑的吧??
………………
可林亦彤终究是没有想到,在谌州这块异地,再次见到霍斯然,会是怎样的心情。
当时他们一行人正在招待所前,从一辆面包车上往下卸行李,她踮脚拿下一个女医师的包,余光里扫过一个人的身影,一惊,定睛就看到霍斯然站在不远处的阳光下,胸襟敞开,额前微微渗着细汗,跟一个领导干部模样的人在说着什么,说完,目光也缓缓落到了她身上。
她行李少,徐敬远代劳给她拎上去了,楼下只剩两人。
“有事?”
她不上去,站在这里等,只是知道他等会一定会自己找上去,惹来的闲话更多。不如她自己不躲不避地撞上。
霍斯然看了看她,只是几天没见突然觉得她头发长了点,发梢眉眼都柔和了几分,秋雨刚下过一场,她里面搭配的浅米色修身棉裙很好看。
“我刚刚回军区述职,这是第二天。”他沉声说道。
“第二天就玩忽职守,跑来谌州消遣?”她歪了歪头,冷嘲热讽。心里却是惊骇的,军区上面的人一向不顾忌他的死活她知道,可是利器入体不出一个星期就调遣上位,这是真要他死么?
他抿了抿唇,解释:“前几天谌州临海的化工厂爆炸,你没有听说?”
这算是公事,也是正当理由。
可别人不懂,林亦彤是懂的,或许天朝的会堂爆炸了能请得动这位尊贵的首长,这么一个小市区的化工厂爆炸,哪里用得着他插手?他一插手,上下级别的人差不多要忙疯,一旦事情处理解决不好,简直就是灾难。
小脸微冷,她凝他一眼,转身往楼上走。
“不是你告诉过我——”霍斯然扬起声调,深邃如海的眸直直盯向她的背影,“只要活着,就还跟你有的可谈?”
活着??
那纤瘦的人儿回眸,看他一眼寒声道:“不要穿两层,如果你想在这里被细菌感染捂死的话,那就请便。”
霍斯然俊逸的眉梢一跳!垂眸淡淡扫了一眼,胸口的衬衫果然是有些不透气,遮上外套就会更加闷,被中午的太阳稍一烤晒,缝合好的刀口就会灼灼地疼,一直疼到身体里面去。
时痒时痛,很钻心,他几天来却只能耗着,连碰都不能碰。
俊脸微微苍白地抬起,却发现她已经冷然转身上了楼,小小的庭院里只剩下光滑的石碑和花草,他突然觉得很贴心,不枉他冒死一来。这伤口到底是轻的,再疼她也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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