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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是一碗永恒的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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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生活就是一碗接一碗的泡面(中)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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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冒…,…,已经牺牲了这么多了…,又怎么能…这样就停在了这里呢!

    四度魔化。我用出了这个在这个世界里我能使用的…魔化极限…

    血柱断流!被截断身体的伤口处在这一瞬间自行修复了起来!

    5分39秒,这是我在这个状态下能坚持时间的极限,一旦超出了这个时间,我自身的血液都会整个地自行魔化,身为人类的我也会就此死去…

    但是…,别无选择…

    只能…,速战速决了…

    47(黑)

    全身雾化。这是我的血统能做到的雾化极限,把全身的分子都以高电离态的形式分散开,利用电子云的跃迁辐射释放技能的同时还能免疫掉几乎全部的物理伤害,也算是个蛮强力的能力了…,只是……

    和身为污染种的我这种低劣血统不同的是,雪儿是天生的魔皇血统。

    而且原本我会被恶魔血统污染其实也是因为雪儿。所以,即使是魔谕这种“高阶的同种能力根本不会同时出现”的东西,却也我和雪儿身上发生了例外,因为…那本就是雪儿身体里是力量呐…

    初二那年的夏天,我被医院诊断出了白血病,身体也开始一天天地衰落了下去,就在这个我眼看就要变成“诅咒”的下一个牺牲品的时候,雪儿站了出来,在配型成功以后为我移植了骨髓…

    于是,作为结果的是,我没有死,并且被污染成了半魔化种。

    从那以后,每天在我的身体里都有超过百亿的红细胞和几乎同等数量的硅馕泡被身体里的两个不同的造血机制制造出来…

    污染的结果是,我出现了比白血病更严重的辐射反应,而当时能作为唯一解药的也就只有,作为辐射源母体雪儿的血清…

    但其实雪儿的血清却是更剧烈的辐射剂…

    于是我每个月都会魔化地更深一点…

    饮鸩止渴…

    而这一切最终还是都在高二那年我失去名字的同时一起失去了…

    再然后,王熹虽然帮我找回了记忆,但血统却已经永远地失去了…

    嘛,说起来其实也算不上有什么麻烦,相反的,我对雪儿血清的依赖性甚至都因此消失了…,也能…算是…一件好事吧……

    只是相对的不能再使用那些半吊子的魔谕了而已…

    客观地说,这个“代价”,救了我一命。

    同时,相对的,我也就没有必要像以前那样依赖着雪儿了。

    从结果上来说,雪儿也算是少了一个大麻烦吧…

    总之,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啦…,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吧……

    “老哥,在这种战斗中失神可是在作死呕~”雪儿直接对我所在的空间释放出了淡蓝色的极寒能量爆来!

    并不是因为不了解我的能力而使用了物理伤害,而是因为太了解我的能力,清楚地知道着我和她之间存在的等级差距,所以才使用了这种无差别的,简单粗暴的,同时也是最无解的攻击方式。

    99%,这是我的雾化所能免疫掉的物理伤害的比例极限。

    但是,雪儿很清楚地知道着,即使只是1%的实际伤害数值,也绝对足够她把我的血槽磨光。

    因为,这才是,恶魔和被她污染的奴隶之间的,差距。

    我们,原本就只是,她们给自己准备好的,食物,而已。

    你见过被有待杀的猪能打得赢它们的饲主的吗?

    呵呵…,听起来就像一个完全不好笑的笑话一样……

    但是…,这种饲养关系,从我失去名字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结束了!

    从那时起小雪儿身体里的诅咒就已经消失了,我也…绝不会再…

    继续…,任你…宰割了…

    雪儿…身体里的…

    从雪儿的血统里分裂出来的怪物…

    另一个雪儿——暖雪·黑鸱!

    -46next

    害怕,嫉妒,怨恨。

    懒惰,软弱,笨拙。

    崇拜,喜欢,迷恋。

    像一个个巨大的气球,充斥在我的四周,把我死死地夹在了里面……

    …让我…动弹不得……

    我讨厌这些家伙,也讨厌这样对待我的这个世界。

    我是于筱雪。来自地狱与魔界的,纯白之雪。

    以下是这片白雪的自述。

    第一次了解到世界上有**这个家伙是在我七岁的时候。家里的小弟弟孔奂去世的那一天。那天他站在房间的角落里。

    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在**上慢慢地死去,一言不发。

    更不用说为他流下哪怕一滴的眼泪。

    恶魔。这就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

    十岁那年的深夏。爸爸和舅舅带着我和他去了南莘的大莽山。

    (大莽山是南莘市市南的一片面积蛮大的林山,垂直高度只有大约不到300米,海拔也也不过才500米。森林的面积大约有六七百亩,林间长着各种不知名的茂密植被,山脚下还有一个小型的森林公园。)

    我们按着行动计划,一项项蛮机械化地依次地完成了公园玩耍、森林登山、无火野炊、野外露营,但就在第二天天准备下山回家的路上…

    我和他,与爸爸和舅舅走散了…,不,一般的旁观者的角度应该说是,我和他,在那时,在森林里,走丢了…

    就是因为那时我们在林间的遭遇,我对他的看法,完完全全地改变了…

    -47(白)

    暮夏的蝉在耳边不知疲倦地狰鸣着,仿佛在诉说着这个世界的喧嚣。

    早上六点钟,在野外露宿了**的我们因为对睡袋的不适应就都已经早早地从营帐里爬了出来,只有那个家伙还在他自己搭的那个像他一样软趴趴的帐篷里,呼呼大睡…

    现在是上午的九点,爸爸和舅舅已经出去超过两个小时了,后视地一点说就是,那时我和那家伙已经正式走丢两小时了。

    当然,实际情况就如大家所见的,我们走散的,我和那家伙走丢,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或者是他的任何错误,而且仅仅因为我们有着,两个完全不能让人觉得省心的家长…,两个…彻彻底底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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