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 aug 30 21:35:01 cst 2014
“你……真的想知道?”
夏留低头沉思了很长时间,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瘦佛先是一愣,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一说,夏留真的准备要说出来了,为了这个‘秘密’,瘦佛可谓是折磨了自己好多年,有时候半夜做梦都会梦到这些没头没脑的事情。好奇心都快要杀了他了,而且……他都感觉自己变瘦了呐!
自从那一天,自己接到夏留的电话,独自开着车跑到一个货运码头,从一个集装箱中把夏留接了回来,他就被‘夏留到底发生了什么’给困扰住了,很久很久。
“废话!我不想知道我就是傻的!你知道我都快被这件事给折磨疯了吗?”
夏留苦笑一声,说道:“好吧好吧,我还真不知道你会困扰,我还以为‘心宽体胖’这句话是至理名言呐……咳咳,既然你小心眼,而且……那些事情也并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那我就说了吧。就是我毕业了之后不是到处实习了吗?那一天呐……”
“等等!”
瘦佛赶忙跑到门口处把门锁好,然后坐到夏留对面,很认真的说道:“从最开始的地方说起,我不嫌麻烦,你可别长话短说!”
“好吧好吧……那一年呐……”
夏留一边回忆着,一边诉说着自己的往事,他突然感觉周身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好似只有那个战火硝烟的地方,他才能清晰的感受到‘生命’的存在一般。
……
三年前……
“没想到这一场战争我们都输了,我们都输给这种该死的病毒……”
非洲王权国家莱索托的第一将军‘莫来德’第一次跟他一生的对手,独立军总指挥‘卡卡凡诺’坐在一起,两人面前摆着一瓶产自米国的烈酒,喝光了半瓶后‘莫来德’这样悲哀的说着。
一场轰动世界的独立战争也在此时平息了下来,但同时,另一个消息却同样让整个世界震动不已。
就在十天前,一名莱索托的妇女出现了恶心、呕吐、腹泻等症状,本以为是吃坏了东西,却在之后一连串的出现了肤色改变、全身酸痛、体内出血、体外出血、发烧等等一系列症状,并在三天后确定死亡。
随后整个医院包括病人和医生都开始出现这些症状,并迅速开始蔓延至全国。连年的内战和无休止的杀戮消耗,让所有人都没有注意一场毁天灭地的灾难在安静的蔓延孳生着。如今,这个只有四十多万人口的小国,已经有超过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感染了这种‘疾病’,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死于惨不忍睹的病痛折磨。
联合国派出救援组织,周边国家和几个大国也进行着人道主义救援,这一个小小的国家,如今牵动着整个世界的心跳。
一批批的救护人员、专家、教授、专业的医疗团队都赶到这里,但面对这次巨大的病毒灾难,却谁都没有办法。
甚至……他们不敢尝试一些新的想法,毕竟这里是全世界都在关注的,如果自己的办法没有任何效果,那么必然会成为别人口中‘为了研究不顾患者安危的混蛋’,谁都无法承受这样的指责。
除了……一个人……夏留。
在战前总指挥部的旁边有一个高大的帐篷,四周用塑料布包裹起来,密不透风。里面是一张手术台,旁边是一些现代化的医疗器械,几个皮肤黝黑的护士在不停的忙碌,大多都是把一名名已经死去的患者搬出去,把陷入病痛折磨的患者搬进来。
手术台旁边只站着一个人,一个‘血人’。
他身材不高,有些偏瘦,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殷红的鲜血,仿佛一套血红铠甲,将他整个身体包裹住。有些地方的血已经凝固成黑色,有些则依旧鲜红,顺着他的手臂流到手指上,从右手握着的一把手术刀上滴落到地面,粘稠的‘点’了一个完美的圆。
唯一没有血污的只有眼睛,红色布满血丝的眼仁、黑色仿佛浩瀚星空的瞳,好似从鲜血地狱中爬出来的恶灵。
他就是夏留,夏天的夏,停留的留。他经常说自己是永远停留在夏天的烈日火焰,但此时的他更像是寒冷腊月中雪地上的一片血污。
轻轻移动身体,鲜血就从衣角上挥洒滴落,这是别人的血,从三天前的早上直到现在,他‘切’开了七十九个人的胸膛,寻找、分析、试验、尝试,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唯一的办法,有些‘异想天开’的方案。
不眠不休,除了期间喝过几口水之外,甚至都没有吃过一点食物,他炯炯的盯着患者的眼神,透着一种‘坚毅’和‘执着’。执着,这就是他的优点,也是缺点,也是支撑他现在没有倒下去的根源。
“医生,擦一下血污吧。”
一名小护士紧张的走了过来,手中那些湿热的毛巾,准备在夏留的脸上擦拭一下。
“拿开!耽误时间!”
很粗暴的挥了一下手,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患者,突然,患者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他皱着眉头用极快的语速喊道:“报告情况!”
坐在手术台一头的护士紧张说道:“mac快速下降,已经超过临界点,静脉麻醉剂已经加到最大限度,医生……他不行了。”
夏留狠狠握了一下拳头喝道:“该死!该用吸入式氧化亚氮,静脉配合麻黄素,呼吸机加快两个幅度,除颤机准备。”
说完,他再次挥舞着手术刀,在病患身体中不停的‘寻找’。
每一种病毒,总有它最先攻击的地方,也有最后攻击的地方,而这两个地方对于夏留来说,这代表了太多的内容。
十分钟后,病患终于在安静中迎来了自己的死亡。
夏留的整张脸出现了不协调的抽动,深吸一口气后再次大声喝道:“换一个,快!”
这一句话他已经不知道喊了多少遍,他也知道这没喊一次就代表一条生命的终结,但……他现在不能停,他在用最残忍的方法去寻找绝境中的一条出路。作为医生他坚信,不管任何病症,总有被医治的方法,他也必须这样坚信,像傻瓜一样。因为在他的身后,是整个国家的生死存亡!
……
一架印有红十字标志的直升飞机降落在战前总指挥部的旁边,一个年轻的男人,戴着金丝边的眼镜,一身笔挺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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