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守着,要是人回来了,也不用让她进府了,直接灌了哑药,废了双手,送去万花楼,不过你可千万要跟那老鸨,把人给看牢了,决不能让人给跑了,知道吗?”
周嬷嬷立即躬身应是,退下去办事了,可惜她和秦王妃都没有想到,陆晥晚在半道上就已是逃走了,她们想的那些阴狠手段,恐怕永远都没有机会用在她身上了。
第二日一早,陆皖晚便去了城中最大的一家医馆,她在暗处耐心地等待着,临近午时的时候,果然看见了那一个熟悉的身影,待那人进了医馆,他便也若无其事地走进了医馆。
“大夫,我家将军到现在还没有醒来,您昨日也去看过了,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柳素的脸上已是不见昨日的淡定冷然,很是焦急地与医馆中的一个老大夫问道。
那老大夫也是紧紧皱着眉,摸着下巴上的胡子,很是为难地道:“老夫行医数十年,也是从未见过你家将军这样奇怪的病症,恕老夫无能为力,姑娘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流云一听大夫这般,愈发着急了,不死心地又问道:“大夫,您这儿已经是祁城最大的医馆了,若是连您都救不了我们家将军,还有谁能救他呢?”
那老大夫却依旧是无奈地摇头道:“不是老夫不想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救,姑娘就莫要再问难老夫了,这祁城这么大,总会有些奇人异事,你有时间在这里求老夫,还不如另想别的办法。”完,那老大夫便起身进了后堂,想来也是为了躲避流云的继续纠缠。
流云一脸颓丧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步伐沉重地缓缓走出了医馆。陆皖晚一直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看到流云准备离开,便也立即跟上了她,在流云走出医馆的时候,才出声喊道:“这位姑娘,请留步。”
流云听到声音,便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疑惑地看向陆皖晚问道,“这位你先生,你是在叫我吗?”
陆皖晚笑着了头,摸着下巴上的胡子,一派高人模样,她走到流云面前,缓声道:“我方才无意间听姑娘和大夫,你家将军得了一种怪病是吗?我对岐黄之术颇有些研究,最喜欢研究一些疑难杂症,姑娘若是信我,可把你家大人的情况同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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