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无福消受了。
陆皖晚有些懵,这发展跟她原先想的完全不一样,若是这将军不需要她陪侍,那她该怎么对他下蛊呢……
陆皖晚正苦恼间,那将军又话了,“不过……你这样的美人,即使是多看几眼也是能让人赏心悦目的,你过来,陪我喝酒吧。”
陆皖晚心中一喜,却还是装着矜持了一下,垂着眼道:“将军不是您前些日子受伤了吗,这饮酒伤身,恐怕……”
“无碍的,只喝一罢了。”那将军依旧笑容温和地道。
陆皖晚这才顺从地走上前去,在软榻前面的矮几上跪坐下,拿起酒壶帮自己和将军各倒了一杯酒,倒酒的时候那袍子宽大的袖口滑落至肘部,露出莹白如玉的一劫玉璧,几乎能晃花了人的眼。
陆皖晚皓腕执杯,送到将军面前,低垂臻首道:“将军,奴敬您一杯。”
那将军从陆皖晚手中接过酒杯,不知是有意而是无意地碰到了她的手指,然后含笑着将酒液送入了口中。
陆皖晚抑制住被碰触的厌恶情绪,勉强撑着笑,另一只手已是伸到了发髻间,假借扶发簪的动作,手一挥,那本是藏在发髻里的蛊虫自掌心飞出去,紧紧贴上了近在咫尺的将军的后颈,只听他闷哼一声,随着蛊虫在他的皮肉中隐没,他眸中的光彩也渐渐消失了。
陆皖晚紧紧地盯着他脸上的变化,见他眸中失去光彩,脸上的表情也越发呆滞,才总算松了口气,用衣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在他耳边低声吩咐道:“让外头伺候的人全部退下。”那将军缓缓了头,用那沙哑地声音同外面的流云几人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
陆皖晚听到流云恭敬地应了是,然后便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她这才完全放下了心来。
确定房中只有她和将军两人,陆皖晚这才又对那将军吩咐道:“将兵符给我。”
那将军如同一个听话的木偶,动作很是僵硬地从自己贴身的衣物里取出一个的铁牌子,交到了陆皖晚手上。
陆皖晚拿着那个铁牌,脸上闪过一抹欣喜,这兵符看上去挺,却颇有些份量,看着像是玄铁制成的,她拿在手上颠了颠,而后便贴身藏好了。
找到兵符之后,陆皖晚的一颗心也算是完全放了下来,顿时便感到身心俱疲,肚子也饿的难受,好在那矮几上本就摆了许多菜肴,她便挑了几样看上去没动过的,先填饱肚子。
吃饱喝足之后,陆皖晚便命令那将军去床上睡了,她自己则准备在软榻上将近一夜,倒不是她不喜欢睡床,只是素闻这将军是色中饿鬼,也不知道同多少女人在那张床上行过颠鸾倒凤之事,这样肮脏的床,她可不想睡在上面。
陆皖晚实在是累及了,在软榻上躺了没多久,就睡着了,不过她并没有睡地很熟,待到天快亮的时候,她便醒了过来,走到床边,与那将军问道:“你平时什么时辰醒来?”
“辰时。”那将军已经坐起身来,双目无神地回道。
陆皖晚看看止晷,现在已是卯时三刻了,便准备再等一会儿,那流云应该快来了。
辰时正一到,流云果然便在外面敲响了门,出声问道:“将军,您起来了吗?奴来替您洗漱更衣。”
“让她进来。”陆皖晚已是进到了床内,继续在将军耳边声命令道。
“进来吧。”将军很听话地按着陆皖晚的命令做。
流云得了应允,便带着几个丫鬟鱼贯而入,将手中提着的热水倒入一旁的铜盆中,又从一旁的衣橱中拿出一套皂色的袍子,走到了床边,跪在地上与他道:“将军,今日穿这件衣服可好?”
那将军只轻轻嗯了一声,流云正准备起身帮他更衣,只听那帐中的将军缓缓道:“我今日有些不舒服,再歇一会儿,流云,你把昨日秦王府送来的那个美人送回去吧。”
柳素微微一愣,便抬起头来,有些诧异地看了眼帐中的将军,但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低下头,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陆皖晚这时才从纱帐中显出身来,看着跪在地上的流云道:“又要麻烦流云姐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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