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梅替郭吕明交了费用. 拿着一大袋消炎药和纱布返回了医生的办公室.
“你们可以走了. 记住啊. 伤手不能沾水. 如果洗澡什么的. 最好让人帮忙. ”医生冲着郭吕明说道. 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方梅. 方梅的脸瞬间红了起來.
在出医院的路上. 郭吕明问方梅一共花了多少钱;方梅吐了下舌头. 轻声地说道. “现在的医院好黑啊. 就这一包东西. 竟然收了我两百四十块钱. 真贵啊. ”
“啊. 怎么这么贵. 我想着最多一百块钱呢. 以后再也不敢受伤了. 伤不起啊. ”郭吕明感叹地说道.
“伤的起. 怎么伤不起呢. 以后这样的伤我掏钱给你医治. ”方梅停下來盯着郭吕明说道. 双眸里充满了感激. “谢谢啊. 靖哥哥. 沒有你. 可能我现在已经去见马克思了. ”
“傻瓜. 谢什么呢. 这不是举手之劳吗. ”郭吕明讪讪地说道.
“这哪是举手之劳啊. 这明显要比那个严重. 好不好. 手都要断了.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 看的我好心疼啊. ”方梅的眼睛里竟然泛起了泪花.
“好了. 不哭啦. 我们家梅儿几天沒见怎么变成个小哭猫了呀. 梅儿. 我好想你. 终于见到你了. 好开心. ”郭吕明用仅存的一只手将这个可人儿拥入了自己的怀里. 方梅搂着他的腰. 嘴里发出了猫的叫声. “喵呜”. 惹得郭吕明哈哈大笑. 在她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也是. 靖哥哥. 我对你朝思暮想. ”方梅深情地望着郭吕明那张英俊的脸庞. 掂起了脚尖. 将嘴凑了过去; “滴滴”. 是轿车鸣笛的声音. 原來是他们二人占了出门的车道. 司机在后面催促他们赶快离开;郭吕明抓紧时间在方梅的嘴唇上点了一下. 拉起方梅站在了一旁. 两人相视而笑. 四目相对之中. 传递着无穷的热量. 那是爱. 是思念. 是想拥有对方.
“靖哥哥. 刚才花的钱是从你那一万三千五百二十五块五角里面取出來的. 你不会怪我吧. ”方梅一手拉着皮箱. 一手挎着郭吕明的胳膊. 走在出医院门的路上. 她轻声地问道.
“你告诉我现在还有多少钱. 我就不怪你. ”郭吕明笑着问道.
“这还不简单. 还有一万三千两百八十五块五角. ”方梅的脑子相当的好使. 毫不犹豫地说了出來. 笑嘻嘻地看着郭吕明.
“嗯. 算你对吧. ”郭吕明微笑着点点头.
“什么算我对呀. 难道不对吗. ”方梅俏皮地问道. “哎. 对了.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这些钱从哪里來的呀. ”
郭吕明停了下來. 看着方梅那好奇的表情.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他实话实说. 依照以前的经验. 方梅肯定会发一次小姐脾气. 并且百分之百会继续追问那个莫晓静是谁. 晚上和那么漂亮的女孩在一起真的沒有发生任何事情. 一点点的火花都沒有. 莫晓静凭什么让你帮忙退房. 如果沒有关系. 她会那么放心把这么多钱交给你.
郭吕明犹豫了一下. 还是决定先把这件事情隐瞒下來. 对着方梅说道. “梅儿. 那是张伟的父母给我的压岁钱. 我花了一些. 剩下的都在这里了. 沒想到会被那个可恶的小偷盯上. ”
“是啊. 真是太可恶了. 现在想想. 真的想把他的皮拔掉. 剜下他的心脏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 显然方梅相信了郭吕明的话. 握着拳头义愤填膺地说道. “我们现在回车站吧. 看看那个小偷有沒有被扭送到派出所. ”
“不用了. 车站里四周都安装有摄像头. 一定把这个小偷的行径拍了个下來. 派出所的人会依据这个判他的刑的. 我们不用着急. ”郭吕明说道.
“嗯. 那好吧. 如果有需要. 我们会协助调查的. 谁让我们是四有公民呢. 呵呵. ”方梅笑着拉着郭吕明來到了马路边上.
“那还用说. 我们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公民. 与一切邪恶势力斗争到底. ”郭吕明说完. 看着已经笑得不行的方梅. 那花枝乱颤的样子. 又一次把她拉在怀里. 旁若无人地亲了起來.
“靖哥哥. 我们下一步去哪里呢. 我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东西. ”方梅趁着郭吕明不再激吻的时刻. 连忙问道. 此刻她的脸上红彤彤的. 好像一个熟透了的大苹果. 娇艳欲滴的双唇更加的通红.
“梅儿. 我现在不想去学校了. 我们一起去福井别墅吧. 张叔叔和曾老师去马來西亚度假去了. 我这几天一直在替他们看房子. ”郭吕明说道.
“哦. 他们什么时候回來. 那些仆人呢. ”方梅问道.
“张叔叔和曾老师至少要过了阴历十五之后才会回來;那些仆人. 张叔叔给他们放了春节假. ”郭吕明看到方梅盯着自己不住地点头. 知道她同意了. 连忙招手拦了一辆的士.
两人坐上车. 的士师傅将方梅的箱子放在了后备箱. 问清楚了地方. 开动车子向福井别墅驰去.
方梅依靠在郭吕明的怀里. 郭吕明梳理着方梅的头发. 两人有意缄默着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暖. 迎接即将到來的激情.
车子行走了十分钟后. 郭吕明开口说话了. “梅儿. ”
“嗯. ”方梅慵懒地回答道. 长途的疲惫让她有点昏昏欲睡.
“你回家后. 有沒有告诉你家人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爸爸. 还有你妈妈沒有对你进行什么思想教育工作吧. ”郭吕明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道.
方梅一下子坐了起來. 捂着嘴巴笑着说道. “靖哥哥. 你猜呢. ”. 一对水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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