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重复. 先行贴上. 稍后会修改. 今天更新会晚. 望谅解. 在医院打了一天吊针. )
“开始吧. 尽快离开这鬼地方. ”胡须大汉一拳轰掉一名敌人的脑袋. 旋即冲到青年文士身前. 替后者挡下一切來敌.
四周轰隆声不绝于耳. 一朵朵绚烂的血花如烟花般绽放. 有太多的修士死去. 北神山之修被围困在此. 一人就要面对数十人的同时围攻. 当真是惨烈到了极点.
青年文士和胡须大汉均为灵玄境四重修为. 看似强悍. 可面对如此多的敌手. 两人也受了伤. 身上有数道淌血的伤口. 十分可怖与吓人.
胡须大汉一动. 四周立刻有十六名北神山之修围拢而來. 以保护之势将青年文士护住. 不让四方敌靠近.
见状. 青年文士毫不犹豫的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张符纸. 掐诀之下打出一道诡异的印诀. 紧接着又取出一颗白色珠子. 一掌拍下. 将这珠子生生按在符纸之上.
“天地灵兮. 弟子程渔恳亲尊者降临. 开空间壁障. 立传送之阵. ”青年文士闭眸轻语. 神情十分诚恳与虔诚. 但见那符纸悬浮在他面前. 按在其上的白色珠子蓦然绽放出一缕白芒.
随后. 只见符纸燃烧起來. 白色珠子蓦然爆开. 立刻散出一股强悍的力量. 缓缓撑开一扇白色的虚幻之门
“啊. 程渔你无耻. ”见到青年文士等人的举动. 远处有人悲吼. 显然是看出了青年文士等人的意图. “枉我等如此助你. 你竟欲舍弃而去. 我恨啊. ”
这名修士怒吼过后. 便气绝而亡. 被人一剑刺穿了胸膛. 但他的神情里充满着悔恨和不甘.
白色珠子与符纸乃是青年文士最后的底牌. 乃是北神山尊者所赐. 一旦使用. 便能开启传送之门. 让他们回到北神山内.
然此事知晓之人不多. 青年文士也不可能外传. 因传送之门能量有限. 仅能传送二十余人.
可以说. 他不仅利用了那些追随北神山的修士. 就连本门同伴亦被他利用. 不为杀苏七. 只为开启传送之门离开此地.
所谓的传承对青年文士等人而言. 根本不重要. 若非宗门命令他们留下. 他们根本來都不会來此. 恐已离去.
“杀. ”
喊杀声震破苍穹. 鲜血染红地面. 残肢断臂四处可见. 强大的灵力波动扩散开來. 好似就连空间都被震荡了.
此刻. 石阶前. 不断有修士提着染血的头颅來到苏七面前. 踏上了石阶. 更有那么一些人. 直接被送到千台石阶之顶.
当然. 苏七仅是动动嘴唇. 而施力送他们登临顶端的. 自然是桑梓等人.
忽然. 苏七双眸一眯. 感觉到一股神异的波动传來. 他当即抬眼望去. 立刻看到在战场中央. 一扇虚幻的门缓缓成形.
“想走. ”瞬间. 他便看出那扇门是传送之门. 立刻洞悉青年文士的打算. 顺即便闪身而动. 朝战场中央冲去.
这场杀伐很惨烈. 完全呈一面倒. 北神山一方的千余修士. 如今仅剩百余人不到. 可以说是单方面的屠杀. 根本不可敌.
外围. 有不少修士都与北神山交好. 但他们之前选择了退避. 未曾相助青年文士等人. 此时此刻. 他们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 脸色有些煞白. 若他们沒有选择退出. 此刻恐已魂归阴曹.
战场中央. 胡须大汉与十六名同伴竭尽所能. 让四方敌难以靠近青年文士半步. 但他们同样身染鲜血.
“噗. ”胡须大汉左肩被一支铁箭洞穿. 口中喷出鲜血. 噔噔后退两步. 他一眼扫去. 刚好看到有两名同伴身殒. 被三个猥琐的家伙联手干掉.
那三个家伙. 若是分开來看. 还各有俊俏. 可一旦站在一切. 就给人一种极为猥琐之感. 但三人却很强. 每人持一柄毫不起眼的大铁剑. 联手间颇有所向披靡之势.
显然. 三个猥琐的家伙正是色狼三剑客.
“嘿. 想走. ”王涛嘴角露着坏笑. 蜡黄的面色里带着嘲讽之意. 持大铁剑而立. 指着青年文士等人不屑道:“想不到. 北神山修士比传闻中的还要阴险. 但你们还是太嫩. 阴谋早被死胖子那家伙看穿咯. ”
话语刚落下. 李胖子便扛着榔头嗷嗷直叫. 从远处奔來. 只见人影一闪. 他手中的榔头便狠狠落下. 砸中一名北神山修士的后脑. 当即就见鲜血涌出. 一颗头颅直接就炸裂开來.
“血灵晶都是我的. 都是我的. ”李胖子嗷嗷直叫. 双目放光. 毫不犹豫的收起这名北神山修士的储物戒. 旋即又转头看向其余北神山之修.
“杀. ”见李三胖和色狼三剑客到來. 胡须大汉心头当即一颤. 回头看一眼虚幻之门. 见还未完全凝聚. 只得硬着头皮冲杀而出. 不让李三胖等人临近青年文士.
十六名北神山之修. 转瞬就殒落三人. 剩下的十三人亦浑身染血. 灵力波动絮乱. 明显都受了重伤.
“他二人是我的. ”就在这时. 苏七人未到. 声先至. 只见他缓慢迈步而來. 但速度却极快. 所能看见的只是其残影.
他口中说的二人. 正是指胡须大汉和青年文士.
四周之修本欲联手取下胡须大汉等人的头颅. 然见到李三胖等人到來. 且苏七又要亲自出手. 众修便全都向后退去.
苏七的话音还未落. 其人便來临此地. 灰衣飘卷. 长发披散在胸前和后背. 从无数神通和灵力波动中走出. 所过之处纵然鲜血飚溅. 但他却从容而镇定. 衣不染血地來临.
“杀.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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