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 sep 18 09:49:29 cst 2014
第二天一大早,柳文静率先清醒过来,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早醒,今天同样也不例外。当柳文静睁开朦胧的双眼,第一眼就看见一张陌生的脸庞躺在自己的面前,正要惊叫时候才突然想起昨晚的疯狂。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柳文静就感觉做了一场梦,只不过她做梦都想不到,从小接受传统观念教育的自己会跟一个第一次认识的男人发生关系。
要知道,就算曾经的初恋男友只是能牵牵手,嘴巴都没亲过,如今,苦苦保持二十多年的贞操被眼前这个男人夺走了,甚至后来她自己都变得自动,想想真是羞死人了。
年龄大约二十四五,黑亮垂直的头发,斜飞的英挺剑眉,俏薄轻抿的唇,菱角分明的轮廓,长的不算很帅,但是很耐看。
柳文静这样仔细看着他,竟然有种幸福的感觉,他是在做什么美梦吧,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而且他睡觉手都不老实,一直按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上,就好像长不大的小孩一样。
柳文静小心翼翼的将陈彪的魔爪给挪开,帮他盖好被子,下床穿戴整齐,虽然这个男人的臂弯很舒服,靠着让人很有安全感,但是她等一下还要去上班,而且她可不想他醒来时,两人见面尴尬。
不管昨晚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自己的**就这样交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柳文静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问题,她的潜意识中认为他既然是自己第一个男人,那么也希望是自己最后一个男人,但是却不知道他是怎么想,而且两人刚刚认识,自己对他一无所知,名字、工作、生活等等。
算了,想那么多也是徒增烦恼,今后的事以后再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面不相逢。
如果今后真的无缘,那么就当做一场美丽的梦吧。想通之后,柳文静心里如释重负,心里舒服许多。
不过在上班之前,还有许多事等着柳文静她去做。收拾昨晚的战局,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顺便把陈彪的衣服洗干净、烘干、烫平,再做好丰富的早餐放在桌面等他醒来可以吃,最后临出门前,还不忘在陈彪额头轻轻的献上一吻。这一切,柳文静做的心安理得,就好像贤淑的妻子照顾心爱的丈夫一样。
“懒猪,快起床;懒猪,快起床;…”一首刺耳的电话铃声将陈彪从熟睡中吵醒,闭着眼睛在附近摸索了好久,才找到手机,按下接听键,没力气的道:“喂,你哪位啊?”
“陈彪你个猪啊,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看看手机里有多少个未接来电,你还想不想混啊?”电话那头传来陈彪大学同学、舍友兼死党周冠咆哮的声音。
陈彪看了一下手机屏幕,才发现现在已经是北京时间九点四十分,未接来电显示有七八个,但他依然是淡淡的道:“不好意思啊,兄弟,昨晚喝多了,今天有点睡过头了,别吵我,让我再睡一下,反正我已经被人家炒鱿鱼了。”陈彪作势就要挂电话。
“别,别,别,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周冠赶紧抢着说。
“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别阻碍老子睡觉。”陈彪听了有点不耐烦,他现在觉得浑身都很累,迫切的想再睡一下,反正凭借他们两个铁一般的关系,说话不客气的点又有什么关系。
“我说陈彪啊,失恋了固然值得伤心,但一个大男人的,总该拿得起放得下,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何单恋一枝花,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天天借酒消愁呢?”周冠作为陈彪的死党,自然知道他失恋的事,以为他堕落买醉消沉,所以苦口婆心的劝导起来。
“恋你个头,就只是昨晚才喝多,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么大早打电话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大道理吧?”陈彪何尝又不明白这些道理,只不过能不能做到,那又另当别论了。不过能得到好友的关系,总算有一丝的安慰。
“天啊,你该不会把那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吧?”周冠惊讶的问着。
“什么重要的事啊?”陈彪反问道,很显然,他忘记的一干二净。
“我真的想狠狠的给你来一脚。”周冠笑骂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早上十点半前,你必须赶去中江大学人事科面试,我好不容易替你争取到一个面试的机会,知道吗?”
陈彪这才想起昨天下午周冠曾经说过这么一件事,只是那时候意志有点消沉,再加上晚上喝了那么多酒,然后还打了一架…打架?陈彪隐隐约约想起昨晚酒吧发生的事,好像自己看到一个女孩被欺负,然后挺身相救,最后跟他们大打出手,接下来的事情他就完全记不清楚。
这是哪里?清醒过来的陈彪终于意识到环境的不同,粉红色的床单,惟妙惟肖的室内装修,还有梳妆台上那些化妆品,天啊,这不是自己的狗窝,这是某个美女的闺房啊。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会在一个女人的房间里?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陈彪脑袋里装满了问号,他是非常清楚自己的酒量,在大学中号称千杯不醉,昨晚拿点酒量根本不可能让他完全失去理智。
突然陈彪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昨晚打架的时候可能自己控制不了体内那股强大的力量,导致失去理智,陷入疯狂,然后是那个女人救了自己,好心将他收留。
不过陈彪非常清楚自己陷入疯狂的恐怖,那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寻常人根本近不了他身,而且他刚才看了左手的筋脉,颜色并没有变成深黄色,反而变成浅黄色。
母亲生前曾经说过,在九阳九阴神功未突破第五层之前,不到非不得已都不得使用内功,因为他没有能力驾驭体内那股强大无比的力量,会导致人失去理智,陷入疯狂,变成杀人不咋眼的狂魔,更会给他本身带来不可恢复性的伤害,每强行使用一次,左手的筋脉颜色就会加深,红色为最浅,一直到紫色,那时候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无药可救。
在母亲过世当天,陈彪发狂过一次,所幸恰好在湖边,掉进水里没有伤及无辜,后来被一个渔民所救,那次他左手的筋脉从红色变成了黄色,才明白母亲生前所言非虚。
“喂,喂,啊彪,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见陈彪迟迟没有回话,不知真相的周冠大声喊着。
“哦,哦,我知道了。”陈彪刚才走神了,整个人处于迷迷糊糊当中,根本不知道电话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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