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垚一句突兀的告白,让车里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本来吴秋媛心里还有许多疑问想要问出,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等车子出了鹏城,上了高速路,吴秋媛就更没有机会问了。因为车速快得像要飞起来一般,虽然是夜间,但依然能看见车窗外急速倒退的景物。
看着路码表,吴秋媛的心都蹦到了嗓子眼,指针一直在220左右摆动,虽然车子开得很平稳,但这样的速度,还是让她的胆儿有些吃不消。
“别担心,我是赛车手。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发现吴秋媛脸‘色’苍白,右手紧紧抓着车窗上面的扶手,显得异常紧张,炎垚出声安抚,“你先睡一会吧,到了我叫醒你。”
在这样狂飙的车上,提心吊胆的吴秋媛哪还有睡意?不过,看到炎垚淡然的侧脸,她的心里升起莫名的安全感,于是依言闭上了眼睛。
慢慢地,吴秋媛全身放松下来。炎垚打开音乐,柔和的旋律在车里慢慢流泻,吴秋媛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等赶到‘玉’江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吴秋媛二话不说,换了衣服就与黄医生和老肖进入了手术室。
直到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才再次打开,三个满脸疲惫的医生走了出来。急得团团转的杨潇连忙问:“怎么样了?寒灵没事吧?我的孩子……”
“没事了,多亏了吴医生!”老肖脸上‘露’出了几丝疲倦的笑意。
“谢谢,谢谢你!”杨潇‘激’动得鼻子发酸,不知该怎样感谢吴秋媛才好。
吴秋媛轻轻点了一下头,继而将目光投向了沉默地站在杨潇身后的炎垚。
萧云会意地用手肘撞了撞依然一脸冷酷的炎垚:“炎垚哥,吴医生一定很累了,你快送她回家休息吧!”
“对对对,炎垚,快去!替我好好谢谢吴医生。”杨潇冲炎垚挤挤眼睛,提醒他好好把握机会。
“去我那儿吧,我就住在附近。”炎垚的话不仅让吴秋媛不由得红了脸,让其他人也是满脸黑线。
老肖戏谐地看着炎垚,有种‘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意味。没想到这个平日里闷声不响的家伙,泡妞竟然这么直白。
见大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炎垚的脸颊飞起了可疑的红晕,他轻咳一声,解释:“只是去我那儿休息,不做别的。”
你丫想不想做点啥,也别当着这么多人说好不?萧云无语地望着炎垚,被他的直肠子‘性’格给打败了。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吴秋媛的脸皮本就很薄,被这么一说,早就面红耳赤。她垂下头,快步向电梯口走去。
“还不快追!”见吴秋媛走进了电梯,炎垚还傻站在原地不动,萧云连忙推了他一把,“再不去,就没有给人家洗衣做饭的机会了!”
炎垚这才有了反应,可惜追过去时,电梯‘门’已经关上了。他想也不想就蹿进了楼梯间,沿着台阶向下追去,想要和电梯赛跑。
“炎垚哥……”萧云看了看电梯‘门’头上挂着的数字——25,有些哭笑不得,这么高的楼层,这么多的台阶,他能追得上吗?会不会直接跑虚脱了?最要命的是,为何他不乘另一部电梯下去追呢?
容不得萧云为炎垚此时的智商捉急,因为躺在病‘床’上,面白如纸的慕容寒灵被护士推出了手术室,送进了重症监控病房。
见到妻子,杨潇再也忍不住了,眼角滴下泪来。他小心地握住慕容寒灵略显冰凉的小手,目光里尽是自责与疼惜。
可奇怪的是,慕容寒灵的各项体征都很快恢复了,本应该在一两个小时后就会苏醒的,却一直不见她醒来。杨潇心急如焚,医生对此也束手无策。
见萧云一脸倦容,杨潇便打发她先回公寓休息。萧云虽然很担心慕容寒灵,但怕杨潇一直这样熬着,会累垮,所以打算先回去睡一会,再来换他。
等萧云走后没多久,杨潇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萧云打来的,杨潇以为她回到公寓了,所以接通就问:“小云到家了?”
“杨潇,如果还想见到你妹妹,就马上到医院的天台上来。”电话那头传来电脑‘混’音,让杨潇的心猛地紧缩在了一起。
杨潇望了一眼依然在沉睡的慕容寒灵,转身向天台跑去。
就在杨潇离开病房时,一个身穿护士服,脸上戴着口罩地‘女’子走了进来。
站在病‘床’边,‘女’子低头冷冷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慕容寒灵,眼里蓄满了杀意。
她从衣袋里掏出一支装有‘药’水的注‘射’器,拔开针套,正要将‘药’水注入慕容寒灵的输液管里时,被一只大掌攥住了手腕。
回头看到来人,‘女’子低声怒喝道:“滚开!别多管闲事!”
“跟我来!”来人不由分说,抢了‘女’子手中的注‘射’器,硬将她拉出了病房。
走进无人的安全通道,‘女’子大力地挣开自己被抓住的手腕,怒气腾腾地说:“殇璃,我不是说这辈子别再让我看到你吗?”
“虞姬,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去勾.引杨潇?这针管里装着的是什么?你想对寒灵做什么?”殇璃拿着手中的注‘射’器质问虞慕尘。
“你认识他们?”虞慕尘拧眉看着殇璃,担心他会去告密,于是突然袭向他,想将他抓起来。
可惜虞慕尘低估了殇璃的身手,不仅偷袭不成功,没有讨到便宜,还反被殇璃紧紧锁住了双手,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你会功夫?你到底是什么人?”虞慕尘起初以为殇璃不过是个心地善良,很好欺负的富家子弟。刚对他有了好感,却发现他竟然是日本人,于是顿时生出了厌恶,决定与他绝‘交’。
至于虞慕尘对日本人有无法根除的憎恨,是有原因的。虞慕尘的母亲在她八岁那年,为了一个日本男人与父亲虞瑀离婚了。
当时,她见虞瑀成天愁眉不展,于是跑去找母亲。却不料那个日本男人趁着她的母亲不在时,将她痛打了一顿。
后来,在上学期间,了解了历史,虞慕尘对曾侵略我国的日本鬼子就更加恨之入骨了。
可现在看来,这个一直留在‘玉’江的日本亲王并没那么简单。难道他来这儿是想完成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这句话应该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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