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放心,我不会委屈了弟弟,家里的财产按照五五分,我和弟弟平分,海货那边我不沾手了,都留给弟弟了,侄儿们留在京城读书,若有机会希望他们能考进国子监,将来前程也有望。”刘秉义不是个小气的,因此分家产也很公平。
刘母这才欣慰的他拍拍手,“你有心了,那我就放心了。”
“娘您放心,打虎亲兄弟我不会和弟弟生分的,更不会为了几个钱就生分。皇商的事就算了吧,皇后说了财不露白,我认为是有道理的,太出风头未必就好啊。”刘秉义是真心不赞成,可当时一家子一股脑的热的不行,没人听他的啊。
刘秉荣着急的问道:“哥,这事真不行么?”
刘秉义看弟弟的神色就知道他还是不肯放弃,云舒却主动接过话头,“二弟,你还没有听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么?姐姐跟我说了,猪长胖了下场是什么所有人都知道,财不露白才安全,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们不会再拦着你,但必须是分家后,至于以后皇后娘娘还愿不愿意和你合作那就两说了,姐姐的脾气一向很倔,不会给别人第二次机会。”她冷淡的开口,婉瑜什么样的性子她还是很了解的。
刘秉荣果然白了脸,张口想说什么,云舒打断他,“该求的我都求了,连我娘家都夹紧尾巴做人,你们凭什么张扬?我看是掌嘴的还不够,没把你们打醒,别为了那么点钱连累一家子性命。”说到最后对二弟的执着已经有些厌烦了,钱就那么重要么,宁可牺牲自己儿子的前程也要钱?
刘秉荣扭头看了看妻子被打肿的脸,再想想刚才崔公公的脸色。不由得黯然,无奈的带着妻儿回去了。
婆婆也有些难受自己回屋了,她万万也没有想到会有今日的事发生。这哪里是教训老二媳妇分明就是打她的脸呢,可又不能不受着。
“你说我是不是太偏心了?”刘母有些怔忡的问贴身丫鬟巧月。
巧月如今也是老太婆了。叹口气倒了杯热茶递给她,摸着热热的茶杯刘母才觉得心里有了一丝暖和气。
“老夫人,你想听实话么?”
“看你说的,我问你自然是要听实话呀。”刘母板起脸斥道。
“那老奴就说了,您实在太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了,您别忘了咱家只是商人,是最末等的商人。想巴结慕容家巴结皇后的人海了去了,咱家只不过占了个亲戚的先罢了。你一再打压大夫人,皇后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么?慕容家就不知道?去年的年礼是二管家送来的,比往日少了很多东西,您就没察觉什么么?今年更是少了往来,送的东西都是孩子们用的,这是疏远咱们呢。”
刘母恍然警醒,“真有这事?”
“怎么没有?慕容家送来的东西都进了二夫人口袋了,大夫人一句话没说,可她要说了倒好了,偏她不说慕容家早晚就会知道我们苛待了人家的女儿。就算是庶女那也是嫡长房的庶女,金贵着呢。您别老听二夫人瞎白活,我看皇后娘娘打的对。好事不干总挑三窝四的,活该挨打,丢人都丢到外头去了。还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冷了大爷呢,大爷没了前程,京城这一亩三分地有我们站脚的地方么?”作为伺候了一辈子的奴才,还是能说句话的。
刘母这时候才清醒过来,是了,慕容家这二年的确和他们家不常走动了,倒是和钱家走的近了些。原先她以为是因为他们常在江南的缘故,如今看来不是这样的。头二年写信都可勤了呢,如今别说信了。就是礼都很平常了。
“看来是我错了啊,你去写信让族长来,我们尽快把家分了,以后我跟着老大过日子,让老二回江南,再不许他们打着皇后的名头干坏事,不然皇后娘娘怪罪下来后果自负吧。把今日老二媳妇挨打的事回家乡说一说,让他们有个警醒是对的。”
刘母到底年轻时很精明过,如今头脑冷静下来了,那个精明胆大的妇人又回来了,立刻着手安排起来了。
“是,奴才这就去办。”
刘母头疼欲裂,暗暗责怪自己怎么好日子过了两天就烧起来了呢。
刘家在这边整顿府邸,一下子卖掉了不少不听话的奴才,云舒再度将管家权接了回来,儿女也都回到了自己身边,和自己一样亲热想念,并没有生分的表现,这让她微微松了口气,幸好婆婆没说什么坏话,教坏孩子,不然真是要气死她了。
而钱家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一帮子妯娌心里各有弯弯绕绕,但出奇的对云清态度比以前更好了,云清一向比云舒还要会做人,平时关系处的就一碗水端平,不曾出过差错,如今更是不会骄狂起来,日子过得如鱼得水,远比云舒要强的多了。
云清生了两个儿子,钱母对她也是极为看重,曾想让她管家,不过丈夫并不是长子,因此她索性推拒了官家的事,把自己院子管好就行了,没有了利益的纠纷,和妯娌之间相处的也是很和睦。
每个月她都会进宫看看皇后,和她说说话说说外边的事,也让婉瑜能够及旾了解外边的事,姐妹二人感情一直很好,并不曾因为嫁人而生疏。
这些日子婉瑜在想一个事,让她特别舍不得却不得不做的事,就是放奶娘回慕容家去,当初奶娘执意要跟自己进宫,因为宫里太乱了,他身边没有人脉,能用的人太少了,后来是因为做了皇后,阳哥还小,后位刚刚坐上,奶娘害怕有人嫉妒阳哥伸手害了他去,所以一再要求再留两年。
如今阳哥也大了,婉瑜想着该让奶娘一家团聚了,奶娘的丈夫和两个奶哥哥都在慕容府里做事,老大跟着礼哥已经是管事了,老二被放了奴籍在外面学着做生意,管理她的一个嫁妆铺子,生意做得有声有色的。
这日她叫来奶娘,看着奶娘头发已经有些灰白了,心中软软的,“妈妈,我想着阳哥也大了,您也该回家了,合家团圆了,我舍不得您一直陪我陷在宫里。”
奶娘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奶娘陪着你不好么?我不是每个月都回家住好几天呢,不差什么。”
婉瑜落下泪来,“妈妈,我想你安享晚年,不想让你在宫里为我熬着,回去吧,帮我看着二哥哥,我还想重用他呢,阳哥需要人脉需要根基需要钱财啊,没有您帮我看着我心里不踏实呢。”
奶娘心里也是酸酸的,这孩子孝顺啊,“好,奶娘回家去,只是剩下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啊。”
“没事,还有王嬷嬷和马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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